暴力地塞白.粉给我吞,我呕吐不了,整个人狼狈不堪,难受又窒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坐在变态身旁的尤安歌启口了,她看我的神色不温不火,伸手阻止了威仁琛,道:“阿琛,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她要是一下子经不住这个量,死了就没得玩了,你跟阿恒谈判,她就交给我玩儿吧。”
威仁琛看向尤安歌的眼神有一丝温柔,他脸上的暴戾神情消退得极快,犹如潮汐潮涌,他宠溺地拍着尤安歌的手背,微笑道:“就是给你玩儿的,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尤安歌一脸幸福的小女人样,她在威仁琛脸上亲了一口,之后,她命令看守人把我关进黑屋里伺候,她说,她不喜欢打人的时候被别人看见。
所以小黑屋里只有神志不清的我和冷笑的尤安歌。
我目前处于混乱不清的状态,刚被威仁琛喂了要命的东西,很想恶心干呕,完全没有吸.毒者的那种飘飘欲仙,极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碰的原因。
大脑有些兴奋,更多的是难受,精神恍惚间,我看见尤安歌抬起我的下巴,狠狠地扇我巴掌,可是她没有真的扇,每一巴掌都拍在了她自己手上,拍得啪啪作响...她还压低声音催我发出痛叫......
我迷糊了,难道这是吸.毒后幻觉?接着,我又听见尤安歌模仿我的声音叫来叫去...
这一定是幻觉!
我浑浑噩噩地半晕半醒,难受过后,竟真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精神上有,身体上也有,时而恶心,时而舒服...感觉很复杂。
我死死掐紧自己的大腿,绝不能堕落!绝不能感到舒服!毒.品,它是挑战人性的魔鬼啊!不,不是挑战,它是彻底碾压人性的嗜血物!
朦朦胧胧中,嘴里被灌了冰凉的液体,好像是水,仅有的一点意识在告诉自己,喝水能稀释毒.品!我大口大口地吞咽,吞着,吞着,肚子越来越涨,觉得涨的时候我就昏睡了过去,再没了意识。
第二次苏醒,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看守人凶恶地踢了我好几脚才把我提醒,他像施舍食物一样,丢了一个盒饭在地上,还刻意吐了一口痰在盒饭上面。
为了保持力气,我默默地把盒饭捡过来,撕掉表面那层纸壳,用手抓饭吃,饭里只有一点暗绿的咸菜,还是臭的。昨晚的呕吐症状没有消失,一股恶心劲儿直冒上喉咙,我捶着胸脯干呕了许久。
歇息一会儿,我继续把手伸向盒饭里,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散发着香味的女人,她一脚就踹翻了我的盒饭,还将脚踩到饭上碾压了片刻。
尤安歌高高在上地俯视我,她的脚缓缓移开,嘴边扬起无辜地笑,她俏皮地问我,“哎呀,走的太快,不小心踩到你的食物了,还吃吗?你今天可能就只有这一餐了。”
我冷盯着她,捏紧了拳头,她纯真地与我对视,似乎想看看我要怎么做。
我逐渐松开拳头,面不改色地继续抓起被踩过的饭,只要有力气就有逃出去的可能,我不能放弃,我不能等着阿恒来救我,我不能成为他的软肋!
脏饭快要放进嘴里的那一刻,尤安歌又打开了我的手,我一咬牙站起来揍她,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尤安歌抚着自己的头发,笑吟吟地说:“算了,我玩够了,走吧,该出去了,再不走,等他们一醒,你可就走不了了。”
“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她。
尤安歌一脚踹开了黑屋门,我便看见外面的桌子周围横七竖八躺了人,看守人全晕了。尤安歌扯着我的衣服把我往外拽,她语气刻薄道:“还愣着干嘛?想留下来被轮?想继续吸.毒?反应这么慢,不知道阿恒怎么看上你的。”
她此刻的行为令我错愕,“我走了,你怎么办?”
她对我翻了一个白眼,无所畏惧地说:“我难道不会装晕吗?就算阿琛知道了,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我找个人栽赃嫁祸就是了。”
这个女人让我摸不着头脑,“你为什么帮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你昨天不是还打我吗?”
“打你?喂,你真的是吸.毒.吸高了,我昨天明明打的是自己的手!至于为什么帮你,你不用管,真以为我是十恶不赦的人?我是坏,还没坏到没脑的程度,我要是真助纣为虐地伤害了你,阿恒不得恨死我。”她的语气闷闷的。
“噢...谢谢。”我的确很感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感谢。
她只管拉着我出去,没说什么话。
我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弄晕他们的?”
尤安歌懒懒地说,就是用了香烟迷药,也往水中下了迷药。
到了苍茫的郊外,尤安歌细心给我指路,我又复述了一遍谢谢,走前,尤安歌握住我的手臂,她那双眼睛深得如一口黑井,这井却是干涸的,隐隐觉得她在渴望着什么,她平静又郑重,“离开阿恒。”
我沉默地走了。
尤安歌在后面,继续说她的话,“你的爱,真的可以支撑起一切吗?真的能坚持到永远吗?你以为阿恒是谁?你男朋友?不...他是坏人啊,只有我和阿恒是一类人,你不是,我和他是最配的。”
我顿了顿脚步,缓慢地说:“只要爱存在,天堂和地狱将共存。”
如果今时今日,我的男朋友不是阿恒,而是另一个黑老大,我很可能会离开,因为我自己也深知黑社会的可怕,但是我觉得阿恒是个好人,第六感和第一感都是这么任性的觉得......
我已算明白茉莉的那句话,我和茉莉又有一点不一样,她是无奈地接受了父亲的身份,而我至今不接受,我最大的一个愿望就是将阿恒从黑社会里拽出来!
我会做到的,会的,会的......
我跑在干枯潮湿的野地里,对着一望无际地郊外大声说,你会做到的!
☆、只要关系如常,我们依然如初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招车,最终搭了一个好心人的顺风车回到了華兴帮的地盘。
阿恒见到我的时候,眼梢略红,一双手握拳颤抖,他步伐凌乱地走来,猛然抱紧我的身体,他在我左耳边一遍又一遍地愧疚说,我对不起你。
我也环着他,把头贴在他温暖的胸腔上摩挲,我说,没关系,给你添麻烦了。
阿恒湿润了眼眶,他始终摇着头,把下巴放在我肩上摩挲,我们温存了一会儿,静静聆听彼此的心跳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二人了。
我抬头吻着阿恒线条分明的锁骨,分别不久,却好像隔了三秋那么长。他向我诉说的想念更为热情,他挑起我的下巴,吻得急躁猛烈,吻得缠绵不断,我们的嘴唇紧密挨在一起,甚至吝啬空气的进入,阿恒的呼吸声加重,他让我天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