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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疏远热伤风加酒精上头,包间门都没找着,嘴里还念叨着要换个地方开第三轮。俞绍嘉比他稍微好那么一点,表示明天有事,他上午得回公司二面个新人,今儿是肯定不能通宵的。

    当值经理跟几位都是熟人,帮他们各自叫了代驾,还特别负责的把人一个一个送上车。

    这里面关瓒喝得最少,损友们要灌他,柯谨睿没让,说是过年那几天关瓒喝太多了,年后得缓缓。回到家,关瓒把柯谨睿放到床上,沾染了酒气的衣服全脱干净,直接裸身搭上被子。

    柯谨睿酒品好,醉了容易睡觉,不吵也不闹。他不讨厌男人喝酒以后的样子,还觉得挺好玩的,收拾完也钻进被子,睡不着就开始验证酒后乱性到底可不可行。

    事实证明言情剧里都是骗人的。

    小狐狸一颗饱含求知欲的考据心得到满足,临睡下前从抽屉里翻了条情趣丝带,给柯总暂时丧失功能的部位打了个完美蝴蝶结,然后往他怀里一钻,也睡了。

    ——

    剧透个新文,俞总要面的是他们家小狼狗,不过他们俩时隔多年以后正儿八经的第一面不是在二面的会议室,而是在车里,小狼狗来代驾,把人拐走了。

    #先做后爱#

    #你今天面试的新人跟昨儿夜里上你的是同一个#

    #还没入职就把顶头上司给睡了#

    但是这篇里不会写到,嘻嘻~

    第65章 钢琴课

    第二天早晨,关瓒下意识翻身,然后睁开眼睛抬头一看,注意到那条本来应该系在柯谨睿身上的情趣丝带这会儿把他的手腕和床柱捆在了一起。这结果不意外,关瓒跟柯谨睿相处了大半年,自问对这男人的脾气秉性都是很了解的,再说他本来也有玩的心思,前一晚作死打个结,为的就是早上起来能有出乎意料的小节目。

    这样很有情趣,也很有意思。

    旁边已经空了,关瓒揉揉眼睛稍微坐起些身子,这才发现柯谨睿正坐在床边整理什么,手里还拿着一小团模样可疑的黑色毛发?关瓒还有点睡醒以后的傻,盯着那团东西呆了几秒,紧接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瞬间撩开被子往下看。

    关瓒:“……”

    柯谨睿这个混蛋,竟然把他那地方的毛给刮干净了!

    撂下被子,关瓒彻底清醒,微红着张脸瞪向柯谨睿。罪魁祸首的柯先生表示一切正常,把用完的备皮刀和其他东西一起装进收纳袋,然后起身扔进废纸篓。

    “起来吧。”柯谨睿淡淡道,“送你回学校。”

    “您也知道我还要回学校。”关瓒郁闷过头,连气都生不起来了,满目怨念地盯着他看,“现在这样,让我怎么在学校洗澡啊?”

    央音的公寓里没有盥洗室,洗澡只能去学校的公共澡堂,还没有单间,想不想被看见都能一览无遗。关瓒在外人面前依然是脸皮薄容易害羞的类型,非常不希望被人误会成有刮阴毛的癖好。

    柯谨睿闻言沉思,片刻后回过头道:“我还真没考虑,你自己注意吧。”

    关瓒:“……”

    关瓒简直哭笑不得!

    不过毛已经没了,纠结也不可能迅速长出来,再说了,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把报应背下来。

    然而……

    他特么还是好生气啊!自我安慰屁用没有,关瓒一想到自己的毛睡一觉起来竟然全没了就气得不行!

    改天必须刮回来!

    关瓒决心做十年报仇的君子,缓了口气,末了晃了晃被捆在床柱上的手腕,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柯谨睿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要出门的衣服,把自己收拾的衣冠楚楚一丝不苟,这会儿跟大尾巴狼似的往沙发上一坐,边欣赏小家伙隐忍炸毛,边抽烟,笑着说:“想着可能会惊醒你,反抗起来不好操作,就简单固定以防万一。”话闭,他眸底的笑意更浓,语意玩味地继续道:“没想到你睡得跟小猪似的,不管怎么折腾都醒不过来。”

    关瓒:“……”

    气成河豚!

    然而等下还要去学校报到,下午民乐团开会,不能迟到。关瓒默默生了会儿闷气,然后迫于时间紧张只好乖乖下床去盥洗室洗漱。他的睡裤被柯谨睿脱了,眼下双腿光裸,内裤也没有,关瓒站在洗手池前,偷偷摸摸地把睡意下摆提起来些,去看刮完毛以后的样子。

    怎么说呢,那地方光溜溜的,显得皮肤更嫩,就特别色情。

    关瓒的羞耻心上来,干脆把睡衣也脱了,随手换上浴袍,开始面无表情的刷牙,动作正直。

    上午九点半,柯谨睿把人送回学校。关瓒还在为没毛那事耿耿于怀,拒绝跟柯谨睿来个告别吻腻歪一下,待车子停稳以后他提着背包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家伙连背影都是气鼓鼓的。柯谨睿故作镇定了一路,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忍,很是不矜持的笑了出来。他不着急回公司,就那么看着关瓒进公寓楼,不一会儿又看着他原路返回,绕到驾驶位这一侧,打开车门。

    关瓒好生气啊!怒道:“我都回学校了,这学期更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您都不说点什么?!”

    柯谨睿认真想了想,说:“宝贝儿辛苦了,要是哪天不想学了就退学,主人养你,乖。”

    关瓒:“……”

    这气是没法生了!

    关瓒觉得自己在柯谨睿面前永远硬不起来,因为不管他说什么或是做什么都能正中下怀,让他发自内心的欢喜。关瓒无可奈何叹气,钻进车里,扯着柯谨睿的领带跟他接吻,连吻带咬,最后又轻轻舔舐咬过的地方。

    柯谨睿由着他胡闹,等平静下来以后,他抱着关瓒,低声安抚:“我说过,你不需要功成名就,愿意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做我一个人的小男孩,这话永远作数,欢迎随时兑现。”

    曾经网络上有句烂俗的鸡汤,说的是,当大部分人都在关注你飞的高不高时,只有真正在意你的人才会关心你飞的累不累。

    关瓒乘风而上,看似阻碍全无,收获了无数声肯定和赞美,只有他自己知道过去半年弹断过多少根琴弦,左手又按出了多少颗水疱。现在那句鸡汤应验了,他身边的人都在鼓励他加把劲,往更高的地方飞,只有柯谨睿站在原地,告诉他掉下来有他兜着,飞累了可以随时做回笼子里的金丝雀,由他来养。

    真好……

    下午民乐团全体会议,毕业生正式退团,同时新名单公布,关瓒继任古筝部分首席。

    有过维也纳的演出,议论声弱下去了不少,不过关瓒在团里的人缘依然算不上太好,大家表面客气,会对他说一声“恭喜”,但转头便像路人一样,绝不深交。关瓒倒是不在意,散会以后在礼堂门口跟顾谙会合,假期前约定好了顾谙要请他吃饭,顺便把个人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