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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那里又滑又软,舒服极了,恨不得一直埋在里面。

    “……”韩漾死死咬住唇,不愿发出羞人的叫喊,感觉自己腰腹以下的位置都被赫连晴撞麻了。

    可是太刺激……又太舒服了……

    明明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却因这样贴合无隙的抽插产生了巨大的快感,那巨大的肉根像是要埋进自己的体内与自己融为一体一般,连上面的筋络跳动的频率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次的摩擦都在内壁上激起无法抵抗的酥麻,带着隐隐的痒意,击碎了韩漾最后的理智。

    “啊……赫连……晴……轻……轻点……”韩漾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松开抓着浴缸边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声音零碎地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的情潮中。

    “真是难伺候。”赫连晴嘴上嫌弃着,腰间的动作却也听话地放缓了速度。他低头吻韩漾咬得发红的唇,轻舔了舔,说,“操你的是我,咬自己算什么本事。”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韩漾咬他了。韩漾很给面子地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不说重,却也在上面留下了齿印。

    赫连晴看了眼手上的齿痕,轻笑了声:“力气还不小,留着干点别的吧。”说着抬起韩漾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压上去再次把自己的硬物重重顶进去。

    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容易,根部的耻毛都贴着韩漾的臀肉。韩漾惊叫一声,想把腿拿下来,赫连晴的下一波攻击又来了,力道狠得他忘了要干什么,只能跟着呻吟出声。

    “哈啊……嗯……啊……”

    性器不停地在窄小的穴口操干着,入口的软肉被摩擦得发红,每一次抽出都像是把里面的软肉带出来然后又送进去一般,显得异常情色。赫连晴饱胀的阴囊拍打在韩漾的臀部上,发出不小的声音,伴着韩漾难耐的呻吟声,让人脸红不已。

    浴缸里的水因为两人的动作飞溅着,落在彼此的身上,却没人在意,一起沉浸在这一场激烈的性爱中。

    韩漾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可怜兮兮地颤动着,顶端只能冒出稀稀的精水。

    赫连晴用力插弄十几下,感觉自己也到了临界点,才将自己的性器从湿透的穴里拔出来。性器和穴口分开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带出一条细长的银线。他将自己的怒张这性器抵着韩漾的,两根一起快速摩擦着,最后低吼着射在了韩漾的小腹上。

    浓稠的精液滴在白皙的腰腹间,赫连晴足足射了好几回才停下来,但粗壮的性器依旧没有完全软掉。

    韩漾松开夹着他腰的双腿,无力地靠着浴缸,脸颊发红,双眼浸满水雾,茫然地看着他。

    这种小动物般的眼神让赫连晴完全抵抗不了,刚射过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轻捏着韩漾的下巴,低头狠狠地亲了一下,语气凶狠地说:“看什么看?想要老公再弄你一次吗?”

    韩漾一想到刚才自己放浪的样子就羞得脸皮发烫,结结巴巴地说:“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啧,刚才还抱着我喊得要命,现在爽完就一脚踹开。”赫连晴不仅没放开,还一手握住韩漾发软的性器捏了捏。

    过于激烈的情事让韩漾两脚发虚,腰部发软,对于他下流的话也只能干瞪着眼,吐出三个字:“王八蛋!”

    这是赫连晴第一次听韩漾骂人,愣了一会儿,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起来的赫连晴非常好看,韩漾从没有见他笑的这么开怀过,一时间只顾着看他,忘记了要说。

    赫连晴笑过后抱着韩漾使劲亲了两下,说:“对,这个王八蛋是你的老公。”说着又低头咬了一下被自己吸得红肿的乳头,“肿得跟个红豆一样,还挺好看。”

    韩漾回神,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放开!”

    赫连晴哼笑了声:“今天先放过你,以后多的是机会。”

    韩漾:“……”

    屁股好疼,能不能退货……

    答案是不能。

    小咸鱼干只能乖乖被吃~

    ☆、 第18章

    周末,赫连晴带韩漾去了约好的中医馆。

    在车上的时候,韩漾忍不住问:“赫连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一个好男人。”赫连晴说得一本正经。

    “你认真点。”韩漾无语。

    “因为你烦。”赫连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疼的直哼哼,吵死了。”

    “我没哼好不好。”韩漾反驳,现在还不到最冷的时候,腿上还没多大感觉,就算到了那个时候,他也都是忍过来的。

    当然他也不信赫连晴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不管因为什么都好,他放在心里就行。

    到了中医馆,赫连晴停好车,和韩漾进去。

    来之前已经和陈青青预约过了,两人跟着护士去了陈青青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陈青青正写着东西,看到两人进来,收起笔站起来笑道:“你们来了。”

    她年龄大概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短发,戴了无框眼镜,显得非常亲切。

    “陈医生。”赫连晴点头跟她打了个招呼,韩漾也跟着问了声好。

    “你们好,先过来坐。”陈青青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赫连晴拍了拍韩漾,和他一起过去坐下。

    “先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陈青青问。

    韩漾把自己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陈青青边听边记,其间还询问了一些关键的问题。等记完了,她收起本子站起来,说:“到隔壁理疗室我帮你看看。”

    韩漾不知道自己有多严重,跟着她到了隔壁的理疗室,赫连晴和他一起。

    因为要针灸,穿着太厚的裤子不方便,韩漾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家居短裤,按陈青青说的在床上躺好。

    陈青青来到韩漾旁边伸手捏了捏他的膝盖问:“平时哪几个部位疼得比较厉害?”

    韩漾坐起来指了几个地方给她看,陈青青点点头,伸手在腿上的几个穴位按了几下,边按边询问韩漾有什么感觉。她按到某些穴位时韩漾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来,赫连晴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

    “最痛的时候是什么情况?”陈青青问。

    “打抖,像钉子扎一样。”韩漾形容了一下,“严重的时候不太能大幅度动腿。”

    “那当时有釆取什么措施?”陈青青问。

    “贴药膏,或者擦药酒。”韩漾说。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省钱的处理方式。

    陈青青把韩漾的情况记下来,说:“药膏这一类只能治标不治本。而且你这个情况有些严重,因为拖的时间太长。”

    “那我……”

    “应该怎么治?”赫连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