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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如何应对。雅雅不愧是雅雅,她道,“先跟你妈说,如果始终说不通,那就直接买票回来吧。”

    把态度鲜明的摆出来,就算老妈想不懂也不行了。

    这其实也正是她用来对付春风的招数,不商量,直接去做,避开了中间可能引发争吵的部分。

    于是春风买了十五的票,打算留在家里陪着老妈过个元宵节,然后再摆事实讲道理,如果还是没有结果,那就祭出车票,直接走人。

    整个过程几乎都在她的预计之中。

    之所以说是“预计”,是因为春风原本预料之中会有的争吵竟然没有发生,而直接进入了冷战阶段。第二天早上她走的时候,桌上摆着早餐,显然老妈早就起来了,人却始终没有露面。

    哀兵政策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至少作为“赢家”的纪春风也并不高兴。

    从小区里出来的时候,她回头望了一眼自家的窗户,在心里想,也许再过十几二十年,她年纪大一些,没有那么多漂泊的心气了,会愿意回来过这种安稳的生活。

    但至少现在不是。

    回去的日子迟了那么久,自然也就无所谓惊喜了。春风直接拍了车票发给十里,所以下车时,十里已经在站台上等着接人。

    一下车就迎面看到十里,春风不由一愣,“你怎么进来的?”

    十里晃了晃手里的白纸,“站台票。”

    为了方便接送亲友,火车站的确有发售站台票,每张票一块钱,可以进到站台处。不过这还是春风第一次看到站台票的样子,盖因她不管去哪里,始终是自己单身一人,既没有人需要她接送,也没人会来接送她。

    而且她恍惚记得,从08年开始,许多火车站都渐渐不再发售站台票。甚至到了如今,为了保障旅客安全,许多火车站进出站都需要检票,没有火车票连候车室都进不去。

    可见十里为了这张小小的站台票,应该也费了不少功夫。

    但春风承认,即使早知道十里会来接自己,但这个提前了几分钟的见面,仍旧令她心情激荡。她脸上露出微笑,自然的张开双臂,给了十里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回来了。”

    第50章 bsp;50

    小别胜新婚。

    虽然两人分别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中间有那么一件事来搅局,对二人而言,都自有一番煎熬的心境,此刻见了面,相思之情自然愈浓。

    两人的手紧紧握着,专注的看着对方,目光灼热得仿佛下一瞬就能烧起来。虽然理智还记得这是在车站,不能太出格,但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小动作却是不妨的。

    视线交接、摸摸头发、捏捏手指甚至十指紧扣,在到处都是离别与相聚的车站,这些动作被掩盖在普通的亲昵之下,反而有种不为人知的兴奋感。

    两人牵着手出了车站,十里问春风,“饿不饿?”

    春风摇头,冷战中的老妈除了给她准备了早餐,还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了一大包的东西。虽然她没有开口说是给春风的,但若春风真的没带,估计她只会更生气。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小细节,春风每每想狠下心来,又不知不觉被软化,两人才能把这种矛盾重重的母女关系维系至今。

    所以这一路上,她基本上嘴就没停过。即便其中大部分都是不怎么能填饱肚子的零食,吃了那么多也不可能觉得饿。

    再说,春风也并不觉得此刻找个地方坐着吃东西是个好主意。相较于在外面吃饭,她更希望能赶快跟十里回到她们的小屋里,清清静静的靠在一起,亲昵一番。

    十里点点头,牵着她去了地铁站。

    北京城的人口一如既往的多,无论公交车还是地铁都永远挤得满满当当。两人顺着人流上地铁时,甚至几乎被挤散。十里努力推开两边挤上来的人,将春风推过去靠着车壁,为她隔离出一小块不受外界影响的地方。

    虽然地铁运行平稳,但春风靠着车壁也还是不怎么稳当,她晃了几次,最后直接砸进了十里怀里,索性揽住她的腰,借助她的力量还稳住自己。

    周围都是挤挤挨挨的人群,有不少小情侣动作比她们出格得多,因而并没有人在意这个角落。

    春风一开始只是安安稳稳的靠着十里,但时间一长,她的胆子就大了。

    地铁里开着空调,十里羽绒服的拉链拉下了一半,春风索性将另一半也拉开,然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这样,所有的动作就被遮掩在了厚厚的羽绒服下。她的手指贴着十里的腰际一点点的摩挲过去,像是在丈量一般。

    大部分人的腰都很敏感,杜十里也不例外。被春风这么一摸,她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腾出一只空着的手按在春风的肩上,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别闹。”

    春风充耳不闻,甚至故意将手从毛衣的下摆伸进去。

    她有一点低血糖,天气稍微冷一点,手脚就会变得冰凉,即使在地铁里捂了很久也没有好多少。杜十里让她的手指一冰,险些直接把人推出去。她磨了磨牙,知道春风这是在“得寸进尺”,这时候根本没办法讲道理,便索性微微偏过头,用唇碰了碰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也是冰凉的,春风十几岁的时候离经叛道,曾经打过好几个耳洞,看上去非常不良少女。那时候她还在上学,班主任老师是个上了年纪的女性,每次看到她的装扮都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

    到出了社会之后,春风自己也觉得这样没多少意思,将那些耳钉耳环耳坠都收了起来,这几年都没有再戴过。

    时间一长,大部分耳洞都长死了,却仍旧在耳朵上留下一点旧的痕迹。不碰不管,也没有任何感觉,但碰到就会觉得微微发痒。

    所以被杜十里一碰,春风轻轻颤了颤,老实的将手收了回来,安安稳稳的环在她腰上。

    十里这才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按在她肩上的那只手却没有收回来。

    地铁里人太多,即便没有人高声喧哗,也依旧是一片嘈杂,听不清楚内容,只是在人的耳边“嗡嗡”的响着,夹杂着地铁运行带起的呼呼风声,似近似远,令人恍惚。

    纪春风就在这恍惚中,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身体和精神上都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她自然也就休息得不好。现在回到熟悉且令人安心的环境之中,放松下来,自然就睡着了。

    十里一开始没有发现。春风头枕在她肩上,鼻间呼吸的热气全都扑在颈侧,让她很不自在,还以为这又是她想出来的小招数。等推了两下也没有反应,再听她呼吸绵长,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她整个身体从肩部到脚底都有些发僵。十里一只手护着春风的头,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一下动作,顺便将衣服拉过来盖住她的脸,让她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