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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器那边。”

    “……”愣怔一会儿,源寂脸上的惊愕逐渐放大:“啊?”

    源寂:“许、许老哥,那样……不可以的,会把小便器弄坏的,其他客人看见也不好……”

    什么玩意儿?许一帆瞪大牛眼,他不会是以为他要大材小用,在小便器里解决……

    妈的!妈的妈的!云栈!

    云栈也没想到源寂的脑回路堪比皮萨尼别墅迷宫,楞了一下,再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肩膀后背连着挨了好几记,笑出眼泪。

    好不容易撒完尿,许一帆绕路直接出门,云栈在这等着他,低声:“人家喜欢小姑娘,你别捣乱了。”

    “哼!”许一帆整整衣领,昂首阔步地走出去。

    这个伤心地,再也不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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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栈也准备走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源寂:“今天什么时候要提早打烊?”

    “那当然是……重要的事!”

    “呦,什么重要事能让小财迷少赚半天钱?”他平时真是少做一分都难安。

    源寂红着脸走来走去折腾东西。

    云栈继续开玩笑:“怎么,有约会?”维持上翘的嘴角有点发酸。

    源寂小小一炸:“讨厌!”

    小桃精一个激灵:连撒娇都会了!

    “你晚上可以过来一下么?我想给你做碗面吃,你还没尝过我做的最好吃的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们,作者想放飞一下插播一个重生前的番外。

    第24章 番外一

    云栈一寸、一寸凑近。

    白皙的脖颈弯出优雅的弧,蜷曲的长睫微微颤……任何男人见到这迷人的一幕,早已情难自已。云栈却发散地想:她眼睛是不是闭久了有些发酸?脖子会不会要抽筋了?无论如何,作为男人的他应该快一点。

    从大二下学期确立关系到现在,谁会相信,分分合合八年,他们都还没接过吻。

    云栈觉得自己很怂很对不起童颖,捏紧拳,为自己鼓气——

    马上就要贴到了,他脑中突然出现了奇怪的画面,那是《围城》中方鸿渐和苏文纨的相似场景,然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地朝着“罗马教皇的大脚趾”跑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这种场合笑,云栈在心里不停地咒骂自己,可就是止不住,也不敢抬头看,只听着一阵高跟鞋笃笃笃踩死人的声音远去,然后是砰地一声摔门。

    立即就笑不出来了。云栈反思后觉得,这是不是潜意识中的一种逃避?

    “干什么摆一副性\生活不和谐的臭脸?”许一帆知道云栈不抽烟,自己悠然点燃一根。

    云栈抬眼瞟他一下:“没有。”

    “是没有不和谐还是没有性\生活?”长一张贫嘴,就该穷八辈子,偏许一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云栈没吭声。

    “你和童颖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没……真的?”徐一帆双眼放光,“你不会是有啥毛病吧?”

    云栈这一次没有怼老友,反倒是声音沉重:“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有毛病。”

    “有疑难找曙光阿。别害怕啊,哥们儿在那有熟专家。”

    曙光医院是省里首屈一指的男科医院。

    云栈好奇道:“你怎么会在那儿有熟专家,你常去么?”

    “咳,咳咳,这不是重点。来吧跟哥说说,到底什么问题?”

    “不是你想的那种问题。”

    “那就是心理问题了?”许一帆叼着烟调侃道,“次奥,你们这种高学历,功能障个碍都得比别人逼格高。”

    周五下了一天的大雪,到晚上终于有了结束的迹象,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许一帆的车绕过广场,开始减速。副驾上的云栈有些纳闷,这么快就到了?这里离学校没多远,附近应该没什么供成年人消遣的地方。

    璀璨的灯光投射在车窗上,不停闪动,云栈稍一矮身,向外望去,紫荆酒店巨大的led屏上滚动着:

    欢迎各位专家学者莅临第三届信号处理国际研讨会。

    车子竟真的停了下来。

    云栈:“ ̄□ ̄||”

    之前许一帆说他肯定是最近因为童颖逼着他申请高级访问学者的事压力太大了才会出现心理障碍,要带他去一个地方玩玩散散心,这个地方就是‘第三届信号处理国际研讨会’??

    ‘科学的探讨与研究,其本身就含有至美,其本身给人的愉快就是报酬;所以我在我的工作里面寻得了快乐。’——居里夫人。

    可是云栈又不是什么科学怪人,能把工作当娱乐,大哥你是在逗我?

    许一帆熟门熟路地带他绕来绕去,然后进门上电梯:“这几天,你们学校两个学院同时承办会议,学校的友谊会馆住不下,就选了这里作为会议推荐酒店。哎,这儿你住过没有?”

    “我家就在学校对过,我到这里来住酒店?”

    “那就对了,这家跟别家不同,里面有个小型会所,特别出名,不过你这种乖宝宝肯定不知道。哥带你去见识见识——不对外的哦。”

    云栈一下顿住脚:“不会是那种吧?”

    “哪种啊?”许一帆一脸暧昧,“放心吧,毒品、赌博、女人统统没有。不怕别人我还怕你家童科长呢。”

    许一帆言出必行,包房里果然没有一个女人,而是一群年轻的男人。

    于经理亲自作陪,为云栈倒上一杯酒:“大教授光临,蓬荜生辉,我先敬您一杯。”

    云栈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腾地站起。

    “我老弟面嫩,我先替他一杯。”许一帆一口把酒喝了,拉着云栈到角落,脸上带着应酬的笑,声音却很正经:

    “你听我说,老弟,记不记得咱两小时候,偷着喝你爷爷的茅台,偷着抽我爸的苏烟?”

    小男孩儿到了叛逆期,家里越是不让做的越是心痒痒。抽的是最好的烟,喝的是最好的酒,可云栈就是觉得辣觉得呛,好奇心一解,再没半点念头,到现在都烟酒不沾。

    “这个就叫……叫那个什么效应?”

    云栈:“禁果效应。”

    “对,心里痒痒,就尝尝,兴许一尝就恶心了呢,从此戒个干净,这辈子都不想了。诶诶诶!不准走啊,干不干的过场得走完,人家还举着酒杯呢,可别让我丢面子。”

    云栈暗自摘了那副无框眼镜。做败类就算了,还要做什么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