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季扬没有反应过来。
“人已经追到了,那你还打算继续这么无所事事下去?”
“额,这个......”季扬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正沉浸于成为方怡安男友的兴奋之中,怎么可能突然转移思维跑去想这种事情。不过,既然季尧臣提到了,那他也确实该打算起来了。
“难道你就打算这么继续在家里窝着?”
“当然不,”季扬直接站了起来,坚定道:“我考研。”
决定说出来了,他反而更兴奋了,像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兴奋扭头,对方怡安道:“这样正好我就和小芳芳一起读研,到时候我就是师弟,你就是师姐,嗯,如果能够一个导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你还是先考上再说吧。”方怡安一撇嘴。
“那当然,这个实力我还是有的。就算今年考不上,明年继续,后年还有一年,反正你读研也是三年,足够我考上。”
“如果考个研也需要三年,那你就别考了,我可不会等你。”
方怡安托着下巴,想了想,看向季尧臣,“那你呢?既然他打算考研,难道你就不打算工作了吗?”
“我是董事。”
“董事怎么了?反正你也不是董事会主席了,也没那么忙了吧,剩下那么多时间,难道你就不打算好好利用起来?”
季尧臣直接道:“你想说什么?”
方怡安微微笑了,“我刚才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什么?”
“你可以去报考mba呀。正好要求有三年的工作经验,而你做了四年的董事会主席,这点儿经验总是有的吧,只要考上mba,你也可以好好学习了呀。”
季尧臣眉毛微微一动。
“况且,”方怡安继续沉浸于自己的规划之中,“你当初不就想在我爸门下学习继续深造的吗,只不过中间出了点小变故——不过没关系,现在你有机会啦,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就算学完三年后再出来,也依旧是大有前途啊。”
方怡安摆出一副全心全意为季尧臣着想的模样,但是季尧臣听到了却并不觉得高兴。
看了方怡安一会儿,他沉默着,直到最后开口,点头道:“好,我去考。”
☆、没有必要
新的学期开始时, 方怡安投入了她的学习, 开始了研究生生涯,而季扬也开始为他年底到来的考试做准备。
在季扬的期待中,和方怡安交往之后他们就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地在一起的生活, 然而现实却比他的想象要残酷。他的时间已经被学习占据了大部分, 他和方怡安只能从日常生活中挤出一小部分可怜的时间才能够相处。
这令季扬非常不爽,同时也明白过来,季尧臣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提议。
哼,这完全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没有时间卿卿我我嘛!
但是他还能怎么办呢?顶多安慰自己, 没关系,只要考上了,前途一片光明。想一想将来自己就会成为方怡安的师弟, 难道还会怕到时候没有时间和她相处吗?
抱着这样的心情,季扬越发努力地复习,而和他组成考研小队的季尧臣,从董事会主席的位子上退下来之后, 时间也并没有因此宽松许多。
例行检查之后, 他和路与森面对面坐下。
路与森看着他的检查结果,一脸便秘的模样, 看上去有些不好。
季尧臣静静地等他开口。
路与森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一沓报告,双手交握,语重心长地对季尧臣说:“你还是停药吧。”
“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季尧臣没有回应,反而道。
“没有什么大问题。”路与森有些忧心忡忡,“只不过健康状况出现了波动, 你还是修养一阵子比较好,把药停了吧。”
听到没有什么问题,季尧臣才摇了摇头。
路与森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不就是因为她和你一起睡才一定要吃药的吗?现在她不是在和季扬交往吗,既然这样,干脆就让他们睡在一起呀。方怡安不就是希望睡觉的时候身边能有一个人陪着她吗?换成你可以,难道季扬就不行了吗?”他看着季尧臣产生微妙变动的神情,脑中灵光一现,“难不成你还对她抱有幻想?”
季尧臣没说话,路与森就当他默认,但心里实在是搞不懂季尧臣的大脑是怎么长出来的,忍不住又继续说道:“现在停药的话,调养上一段时间,还有可能恢复,如果时间再久了,可真就说不准了。”
“说不准就说不准。”季尧臣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路与森怀疑自己听错了。
“能不能恢复真的很重要?”季尧臣有些释然地笑了笑。
如果说刚才还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么这一次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路与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种问题你居然问我,难道你自己觉得不重要吗?”
他现在是真的想把季尧臣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这种事情居然能够这么轻易地就说出口,还真是够惊世骇俗了。
而季尧臣惊世骇俗的言论还在继续,他看起来似乎真的没有那么上心,一脸的云淡风轻,“就算是恢复了,它的作用,也无非是为了和女人上床,繁衍后代,”顿了顿,又道:“如果不是她,那也没什么必要。”
路与森眨眨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憋了许久,才吐出几个字,“你不会是变态吧?”
季尧臣看了他一眼。
“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性是一切心理的产生原因,性无能,很有可能导致变态。”
“那你可以转行当心理医生,”季尧臣冷冷打断他,语气中带着隐约的危险,“我变态了,正好可以找你治。”
路与森连忙摇手,“你可别吓我。”
他打量着季尧臣的神色,道:“不过说真的,这种药真是能不吃就不吃吧,我看她和季扬在一起也不错,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发展下去,到时候结婚睡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你总不能真的在她的床上待一辈子吧?”
季尧臣没有回答,有意转移了话题,目光瞥过他嘴角的一个泡,“你和裴秀呢?”
一提到裴秀,路与森也想起了嘴上的那个泡,吸了一口冷气,脸色立刻变了,有些烦躁地说:“别和我提那个死女人。说分手就分手,连个招呼都不打,发条消息就告诉我完蛋了,完蛋个头啊。”他的手在桌子上,拍出了几声响,“简直是不可理喻。”
“她提到理由了吗?”
“别和我说这个,”路与森想想就来气,“她居然说原因是觉得我比不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性格,不管是什么都要和方怡安比,没想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