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南的事情我从来不管,”
“这可不行,”切瑞不赞同的说,“不管他有多爱你,你也应该有最基本的防备心,因为诺南肯特是男人,是男人就有男人的劣根性,”
“克莉斯多跟我说过相同的话,”秋琳笑道,她原本还想说切瑞久经情场,是老手,不过这里还有莫里,她嘴巴还是闭紧点吧,
“克莉斯多,你还跟那种女人有联系,”切瑞把重点放在这上面,结果另一个声音插进来,惊讶的问,“克莉斯多?”
“对,就是你的小学同学,”切瑞没好气的说,“你们在秋的婚礼上还见过,她也是伴娘,”
莫里恍然大悟,
“你还没说我你为什么和她又扯上了,”切瑞追问秋琳,
“她告诉我诺南和别的女人厮混,结果是误会,”事后诺南问过秋琳打小报告的是谁,秋琳倒是讲义气,没把人供出去,
“还有这么一件事,你怎么没跟我提过,”切瑞摸着下巴笑,“我就说诺南肯特心思杂的很,”
 
; 诺南比他们后来,却比他们早用完餐,三个男人起身朝门口走,诺南一直没发现背后偷窥的目光,
切瑞招来服务员结账,然后立马站起来往前走,一回头,
“你们两个,还傻坐着,快跟上啊,”
“这样不好吧,”莫里看切瑞兴致高,有些泼冷水的说,“有点像偷窥狂,”
“那是秋的丈夫,她没反对,你怕什么,”
秋琳开始也觉得跟踪诺南不合适,但等他们来到仅一街之隔的目的地后,秋琳就不这么想了,
诺南裴西他们进了酒吧,一间灯光暧昧的酒吧,
“也许只是喝喝酒呢,”秋琳对给她打眼色的切瑞说,
切瑞嗤笑,“看不到附近性感美女比较多么,”
所以秋琳也进了这家叫午夜国王的酒吧,
酒吧里光线有些昏暗,顺着楼梯往下走,秋琳望着两旁的黄铜,还有玻璃装饰,她觉得很像十七世纪的地窖,有点私密,又有点暧昧,
走在前面的切瑞回头说,“瞧,他真会享受,”
一个大吧台正对在入口,整面墙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酒,另一边有一间间向里凹进去的狭小空间,有豪华的座椅和酒台,类似包间,但没有门,而且那边灯光更暗,只能看到里面人的黑色轮廓,秋琳看见有男女就靠在墙上**,
秋琳来这种地方的次数屈指可数,相比切瑞的轻车熟路,她有点异类,秋琳不知道诺南坐在哪里,这里的灯光有等于没有,
她和切瑞莫里一起坐在吧台前面,切瑞为她点了一杯低酒精的潘趣酒,调酒师把酒地给秋琳的时候,打量了她好几眼,“美丽的小姐,第一次来?”
“是的,”秋琳点点头,她还没喝酒,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热还有点别扭,是冷气开得太低了么,
秋琳哪里知道,从她进来开始,酒吧里许多男人便盯上了她,诺南和裴西会光顾的酒吧,档次自然不低,许多成功男士闲暇之余会过来喝一两杯,顺便...猎艳,来一段值得回味的一夜情,
而秋琳无疑让人眼前一亮,这里的人,谁的眼光不老辣,从脸到身材品鉴完,再看气质,不消交谈便知道她是单纯的女人,俗称良家妇女,
在这些男人眼里,她东张西望拘谨的模样很可爱,要不怎么连调酒师都笑着问她是不是第一次来呢,
秋琳当然是在找诺南,天知道他坐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她人没找到,却引来了狼,
有人站在她边上,“一杯iliana,”
“我们还是走吧,”秋琳对右手边的切瑞的说,
切瑞不屑道,“看你胆子小的,”
“不是胆子小的问题,”秋琳发现了周围许多男人在看自己,
“先生,您的酒,”
“蘀我给这位小姐,”
等秋琳意识到对话里的小姐指的是自己时,那杯漂亮的鸡尾酒已经摆在了她面前,
她这才回头看不知何时坐在她左手边的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衣着有品位,长相也不错,是一个会享受的男人,“谢谢,但是我不能喝酒,”秋琳把酒杯推回给他,
那男人也握住酒杯,手不动声色的盖在了秋琳的手上,“没有别的意思,这杯酒是我请你的,喝不喝在你,”
秋琳竟感觉到他在用手腹抚摸她的手背,分明是有意的挑逗,秋琳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道,
“你是大学生?”男人更靠近了她,“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其实诺南来这种地方不可能全然吃素,在其中一个狭小空间里,他和裴西身边各坐着一位性感美女,
裴西搂着美女任由她对自己上下抚摸,他享受,那女人也享受,
至于诺南今天的主要目的,坐对面的刑事法庭庭长先生,早就抱着女人急不可耐了,
最苦的是陪诺南的那位美女,以为碰到了一个顶级男人,没想到是性冷淡,一个劲儿的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第二十八章要不要生气
诺南无疑是一个充满致命魅力的优雅男人,他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单手轻摇杯中美酒,他的注意力也只在酒杯上,湛蓝的眸子半睁半垂,不知在想着什么,
“先生,我来喂你吧,”身着低领超短连衣裙的女郎举着酒杯靠近诺南,胸乳碰到了诺南的手臂,有意的磨擦,还扭动起她的腰肢,短小的裙子根本盖不住她白花花的大腿,诺南只要低头,就能看见男人喜欢看到的东西,而且女郎身上还涂了那种能催情的香水,香喷喷的,闻着跟迷幻药似的,
瞧那边的裴西,舒服的靠着美女怀里,而那女人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裴西脸上神态,恐怕是秋琳从未见过的,
诺南皱眉,推开身边的女郎,女郎扫兴的撇撇嘴,对面本把头埋在美女胸脯里的男人抬起脸,笑着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放松了一下,我们都很累不是么,休息,休闲,享受,不过如此,”
男人的领带和衬衫早就扯开,白日里是衣冠楚楚严肃端庄的庭长,现在和色鬼没有两样,
裴西对诺南说这位丹尼尔波曼先生极其喜好女色,于是便有了今晚这一遭,要不是因为亚瑟文斯特,诺南几乎不会与司法部门的官员打交道,托他的福,近段时间类似的活动与宴会,诺南参加了不少,
裴西睁开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有一丝**,更多的是晦深,他对诺南说。“她在家吧,我不会告诉她的,”简单的两句话,意味只有裴西和诺南两个人才明白。
诺南抬眼看着裴西说,“我不能,”
“别这么看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裴西懒懒的笑,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上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