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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别墅间的间隔太宽了,附近零散的邻居只注意到贝丝这边的动作,听不到她的声音,也想过来询问,但塞丹一用力把贝丝拉进屋子,唐克关上门,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贝丝也终于挣脱了束缚,因为惯性,被甩到沙发上,肩膀一阵疼,

    “我上次已经说过,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是安斯肯特的女儿,别妄想指望我,”

    “他把你当女儿了吗,”塞丹好像听到了笑话,“我那位心狠的小侄子又是怎么对你的,你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被怀疑,不如帮我一个忙,”

    塞丹弯腰抓起一缕贝丝的头发,

    “带我进图吉尔斯医院,”塞丹还在打秋琳的主意,

    贝丝盯着他,冷冷的说,“休想,”话刚落,她的头发就被重重的揪起,像是被连根拔起般的生疼,“记住,你的父亲是谁,”

    贝丝忍着疼,问他“你们的纠纷为什么要扯进秋琳,你怎么能用枪指着一个孕妇,”

    “她选择了诺南肯特,这就是原因,” 塞丹又重复一遍他的要求,“我需要你帮我混进医院,”

    “做梦,”贝丝偏过头,

    塞丹一气,扬起手就要打她,可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手,竟笑道,“也许你需要时间考虑,”

    于是贝丝‘考虑’,时间从上午到了傍晚,天渐渐黑了,屋子里亮起了一盏灯,周围安静的感觉不到人气,贝丝坐在沙发上卡白的脸,不发一言,

    唐克站在她背后监视她,塞丹还有闲心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烟头掉了满地,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气味,

    “你以为杀了秋琳,家族就会承认你的地位,”贝丝终于开了口,嘲讽道,“未免太天真,”

    “知道为什么你的祖父,我该死的父亲,那么中意诺南肯特做继承人,”塞丹扔掉烟头,“难道你没有发现他和我长得很像,”

    贝丝大笑出声,她简直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你比不上诺南一根头发,”

    但是塞丹说的其实是事实,年轻时,塞丹无论外表还是个人能力都比安斯耀眼很多,诺南的祖父母是把塞丹当做继承人从小培养的,只不过过分的溺爱造就了塞丹狂妄的性格,而这一点可以从他在闹市里直接朝秋琳开枪就看出,毕竟连奥莉波利都不敢这样做,

    为了作父亲的权威和颜面,许多事安斯没有告诉诺南,诺南并不知道他的祖父母对塞丹有多么宽容,哪怕和一群女人吸毒yin乐被记者偷拍到,也不了了之,要不是最后塞丹为了一个ji女杀了一名贵族子弟,他不会被逐出家族,

    后来诺南出生,老公爵第一次抱起他,当即宣布肯特家族的新继承人,只因为诺南让他想起了幼时的塞丹,

    “父亲临死前立过一份遗嘱,关于我的,”塞丹看着吃惊的贝丝,说起极少知道的事实,“如果诺南肯特丧失了继承人资格,我将恢复身份,重新得到原有的一切,”老公爵死时,诺南才八岁,谁能预先看到他的未来,

    “诺南肯特这些年所作所为已经引起家族里许多人不满,你不知道吗,”塞丹越说笑容越大,“嘉利很多年没有和安斯联系过了吧,”

    嘉利是安斯的姐姐,诺南的姑姑,嫁进伯顿家族,当年詹尼伯顿得罪艾德琳,诺南一气之下,让伯顿家族险些破产,还是看在嘉利的面子上收手,但恼怒的嘉利还是彻底与他们断了交,

    贝丝听出塞丹话里的意思,“嘉利姑姑居然支持你,”

    “不止是她,还有其他人,”塞丹俨然胜券在握,

    “当年诺南肯特弄大未成年秋琳的肚子,已经惹来了族人的诟病,还为了她荒废了几年时间,现在又是闹得满城风雨,他完全把肯特家族的祖训抛之脑后,”肯特家族向来低调,但自从诺南和秋琳的恋情曝光,肯特家族受到的注目越来越多,

    “诺南肯特私自挪用家族百分之五的财产吞并柏莱集团,原因却是报复情敌,你不认为荒谬吗,他的荒唐,比当年的我更甚,”塞丹说的不错,因为年轻的他手里没有实权,无法以权谋私,

    塞丹一条一条的罗列诺南的劣处,就像罪状似的,摆在贝丝面前,

    贝丝无话可说,她在心里承认,有些事诺南的确做得不对,

    “噢,还有最后一点,”塞丹的声音突的压低,“你和那位秋琳小姐相处,难道不觉得她有奇怪的地方吗,”贝丝沉着脸,她不懂塞丹的意思,

    “诺南肯特的儿子,昏睡了一年清醒,没有一点后遗症,他醒来的那几天,秋琳正好在保加利亚失踪,她去那种国家做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怀疑过,”

    闻言,贝丝一愣,

    “这位秋琳小姐不像神话里描写的妖魔吗?从小开始迷惑诺南肯特,到现在他已经无药可救了,我杀她大概想看看她能不能死而复生,”

    说最后一句话时,塞丹在笑,意思似乎半真半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贝丝来探望秋琳的这天晚上,诺南没有来医院,秋琳一直等到八点,也没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看这样子,诺南应该不会过来了,

    秋琳拿起床头前关于怀孕分娩的书,看着黑白分明的书页,可是一点都集中不了精神,

    她总不自觉的想诺南,想他为什么没回来,想他有什么事,是不是出了意外,这种全然不应该属于秋琳的焦虑症状,正在慢慢发作,

    或许因为孕妇的脆弱神经,秋琳比任何时候都敏感,也更加在意诺南,就好像一位普通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疑神疑鬼,

    所以说习惯是可怕的,秋琳习惯了诺南的日日陪护,缺了一天,浑身就感到不自在,

    她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手机,打了诺南的电话,接通可没有人接,

    秋琳愈发心中没底,

    她还是放下了书,从床上小心的站起来,穿着棉拖鞋走出了病房,她忍不住要找爱莎问问诺南在哪里,

    爱莎的房间是空的,秋琳没找到她,也没看到肯特家的佣人,再外一些的走廊,白灯在晚上也显得昏暗,三两个护士正坐在一起边看电视边聊天,

    本是贵族医院,这里的产妇极少,暂时长住的,除开秋琳也不过四位,可医院的占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