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消不下去,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头发,
整个过程,诺南都专注的望着她,仿佛在品味欣赏她每一举一动,“坐下吧,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秋琳看着诺南绑着绷带的左手臂,他骨折的地方在靠近手腕,每天秋琳都要帮他按摩手臂,肩胛骨,为了让血液循环,放松肌肉韧带,本来这些有专门的护理师负责,但是出院以后,诺南耍少爷脾气,硬要秋琳来做,也许他早就算好了今天,趁机与秋琳温存,秋琳在诺南胸口、后背和手臂上涂上专门的药油,然后按照护理师教给她的方法,按压疏通几个关键部位,空气里,方才情糜的味道还未消散,明明和之前一样的动作,现在做起来总有种艳情味,秋琳自己都感到怪怪的,尤其当她的手覆在诺南左胸上时,她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快了许多,“今天换一个地方吧,”诺南突然抓住秋琳的手,“换什么地方,”秋琳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接着她的手被带进了一片炙热,秋琳惊瞪着诺南,“你真是…,”蓬勃的欲望,才过了多久居然又起来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诺南的笑,此情此景下有些轻佻,“可是我不想找别的女人,该怎么办,”
秋琳忽的明白了什么叫烫手山芋拿不得,扔不得,“你真的在向裴西靠齐,”
裴西和诺南一点也不一样,裴西花花公子的生活,流连各种女人,却从未动过秋琳的坏心思,但诺南时时刻刻都在想如何把她吃到嘴里,“因为我爱你,”诺南从不吝惜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女人对这种话就是受用,听得心里犹如蜜甜,秋琳无奈,只得握住它,她听到了诺南的轻叹声,秋琳整张脸就像发烧似的,她不消低头看,就能感觉到她手心的压力,温度与摩擦是能传导的,她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热,而诺南笑出了声,是在笑她太羞涩了么,无论如何,今天晚上算是踏实不了了,第二天,诺南遵守承诺,和秋琳一起去康沃尔见夏伊,有十来个保镖跟着他们,出门前,秋琳在宅子门口看见了贝丝,秋琳已经听说因为塞丹,贝丝在肯特家族里外不是人,而她的确很久没见到贝丝了,贝丝看了看在不远处安排行程的诺南,又看了看她,眼神有些复杂。
第一百零一章
肯特家族总是要让他们的生活极尽享受,不会亏待自己,也许这是从古老的祖先里流传下来的准则,他们一定要住在有最明媚的阳光,最美的蓝天,最芬芳的花朵,最开阔的视野的地方,这就是秋琳到达目的地后的感受,
肯特家族在康沃尔的度假别墅位于海边,入目的便是雪白的海滩,湛蓝的海水,来之前秋琳便知道这片海岸叫圣艾维斯,沿着海岸线,山峦渐渐起伏,一栋略微俭朴的白色两层石屋嵌在山坡上,独独一处,却面朝大海,背靠青山,又深陷在野灌木丛中,远离尘嚣,汽车直接开在石屋门口停下,
华珍和好几位佣人等候已久,
诺南先下了车,
华珍立刻迎了上来,看着孙子受伤的手臂,老眼里满是痛色,“已经好多了,”诺南安慰他的祖母,华珍在家族里最溺爱诺南,把独孙当成了手心宝,诺南要什么,她便满足什么,从不说一句重话,称得上百依百顺,唯独当初在艾德琳那件事上,华珍坚持了自己的决定,可是后来见诺南那副样子,她还能再阻止吗,华珍摸上了诺南被绑得严实的手臂,“有感觉吗,疼不疼,”
诺南笑着摇头,“真的没有事了,医生说我下个月就能正常活动了,”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这么说,华珍怎么看诺南不能动的左手心里都觉得难受,越想越气愤塞丹,她并不知道警方改变了调查路线,“艾德琳呢,”华珍这才想起来,向诺南身后看去,秋琳走上前,露出些淡笑,“您好,”
秋琳对华珍态度算得上平淡,礼貌客套,华珍在她眼里就是一位典型的贵妇,高贵了一辈子,和她完全不是一类人,
更何况华珍在若干年前,曾经看不起她,华珍冲秋琳颔首,“谢谢你能陪在他身旁,”
对华珍来说,诺南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诺南高兴,她可以接受这个出身并不高贵的女孩,“我也要谢谢您替我照顾夏伊,”
在商场上锻炼了一段时间,秋琳学会了打腔调,华珍对她笑了笑,没有涂粉的脖子皱纹深深的一条又一条,她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秋琳的谢意,诺南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祖母与爱人疏离的谈话,始终面带微笑,没有说话,亦没有要调和的意思,秋琳被佣人带到二楼朝海的房间,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夹杂着咸湿气味的草木清香,她的儿子就躺在房间正中的小床上,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他看上去和去年的模样没有变化,还是小小的脸,小小的身体,白皙的脸透着粉色的红润,小嘴巴也是红嘟嘟的,金色的软发充满光泽很耀眼,夏伊就像一个精致漂亮的娃娃,一点也不像昏迷了一年多的孩子,
果真是米修所说的那样么,
他被种下了诅咒,
秋琳抚上夏伊的脸,胖乎乎的,光滑,很柔软,她满手心都是孩子身上的温度,这便是她的儿子,一个仿佛睡美人般的小男孩,秋琳叹息,她撩开夏伊的碎发,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秋琳的长发在夏伊脸上投下阴影,她的脸紧贴着夏伊的脸,朝起于海平线上的阳光把母子俩的轮廓映照得朦胧而柔和,这幅画面很美,可惜孩子不会像童话故事里描写的那样突然醒来,秋琳半抱起夏伊,让他靠在自己腿上,她看着门口的佣人,问道,“能告诉我你们平时是怎么照顾他的吗,”
“当然可以,”佣人立刻回答,
此时诺南在楼下,与华珍说着话,桌上摆放了昂贵的点心与茶水,诺南对夏伊的感情没有秋琳那么深厚,关于他的伤,华珍非常关切,丝毫不能放心,如果不是有夏伊,华珍早已赶回伦敦,“夏伊小少爷半夜经常出虚汗,我们必须时时刻刻盯着,否则汗透了衣服,他会发烧的,”另一边,佣人在为秋琳解释他们对夏伊如何悉心照料,“而且他经常无意识的叫爸爸,他和少爷感情真好,”
秋琳一怔,面色稍显怪异,她问,“诺南知道吗,”
“当然知道,夏伊小少爷在他怀里叫过好几次爸爸,”说起来,这些陪护和佣人也感到奇怪,一般孩子不是与母亲更亲近些吗,而且诺南少爷之前几年哪里有时间养护孩子,所以佣人私下都传,孩子口中的父亲并非他们的少爷,很可能就是那位**了艾德琳小姐的私生王子,但这些话无人敢当着主人的面说,秋琳低头望着夏伊纯净的小脸,心微微泛寒,他那么依靠亚瑟文斯特,连昏迷不醒都忘不了他,夏伊出生第一眼看的人就是亚瑟文斯特,就像雏鸟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他被亚瑟文围在迪亚迪斯,在只有他们的环境里长到四岁,夏伊的记忆里除了亚瑟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