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秋琳整个人就好像依偎在成瑾怀里,非常引人遐想,
“那个男人是谁,”陈毓灵好奇的问父亲,陈建邺也在看他们,秋琳和成瑾的关系看起来不简单啊,“成崇仁的独生子,”
“原来那个传说中叛逆的儿子指的是他,”陈毓灵相当惊讶,成瑾的父亲早年白手起家,在南洋诸国建筑行业打拼,奠定了很强的实力基础,如今他们家的建筑公司已经有了非常大的规模,说起来,这家红秀麦乐思酒店,就是由成诚建筑公司承建的,以前外人很难在正式场合见到成瑾,他实在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公子哥,不开跑车,不爱名表,不爱交际,就爱学习,爱写字,是书呆子,问题是他什么都要与他父亲对着干,建筑不学,金融不学,偏偏要学数学,终于毕业了,又跑到法国去深造计算机,圈子里很多人嘲笑他是怪胎,
陈毓灵早闻此人大名,
“是哪个臭小子跟我说成瑾是丑八怪,”陈毓灵突的冒出一句,成瑾眼里的桃色,唇边的风流,勾得她的心痒痒的,在美国看多了金发碧眼的洋人,再看成瑾这种传统美男,陈毓灵着实眼前一亮,这种男人是书呆子?
骗鬼吧,
陈毓灵又想到了什么,奇怪道,“不过秋琳不是有男朋友吗,”以他们的习惯,女人醉酒又有美男相陪,后面就水到渠成了,“她又不是普通女人,怎么会吊死在一棵树上呢,”陈建邺倒是笑的意味深长,但凡有钱有势的男人,谁不弄个‘三妻四妾’,他自然认为这个道理换在女人身上也相同,……
成瑾怀里有种淡淡的香气,像墨香,又比墨香好闻,秋琳微睁着眼,入目的是男人白皙的下巴,艳红的嘴唇,秋琳脑海里恍惚间,忆起那年在香椰树下,那个浅笑的中国少年,笑容美好的真像桃花绽放,一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斐济的那些记忆仿佛昨夜的梦一样,“大家…都长大了,”秋琳喃喃自语,声音很轻,上行的电梯上包括她只有三个人,成瑾与那位酒店工作人员都是一愣,不过意思显然不同,酒店工作人员好奇的视线来回逡巡在两人身上,这位秋琳小姐的确美丽,抱着她的年轻男人也出色,哎,这等艳福啊,根据他多年的工作经验,两人进了房间,关上门,嘿嘿,工作人员光想都觉得春色无边啊,
电梯门开,走廊上静悄悄的,华丽的地毯从头一直铺到尾,酒店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到最里的一间客房,也是这层最好的房间,不论设施还是景色,酒店工作人员为他们打开房间,等他们进去,才颇为留恋的缓缓关上了门,成瑾把秋琳抱到床上,望着她迷迷糊糊的眼睛,轻蹙眉头,“你今天怎么沾酒了,”
他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参加宴会,秋琳从来不碰酒,哪怕那些男人用权用官来压她,问题是秋琳此人吃软不吃硬,陈毓灵为人说话亲和友善,秋琳一不小心就犯了戒,“她说…不是烈酒啊,而且…味道很好…”
秋琳说话软软的,嘟囔着不靠近根本听不清楚,成瑾只能俯身才明白她的话,无奈的笑了,他走到床尾,要帮秋琳脱鞋,
秋琳今天穿了凉鞋,尖细高跟,整片莹白脚背的露了出来,脚趾上被沈青强行涂上了无色的指甲油,晶莹透亮的,脚踝上还绕了好几圈银白色的丝带,都说美女不止看脸,还要看脚,
很显然这双纤纤玉足,很吸引人,
成瑾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人对女子的双足无可自拔的迷恋,***里,对女人的脚总结为四个标准,软、正、尖、香,软是肤透光滑,正是脚弓如鸭蛋,尖是脚掌娇小,香当然是女人的体香了,当成瑾握住秋琳的脚时,便是这种感觉,他有些紧张,也有些压抑,
那头秋琳还在低吟,“头好晕,好晕,…诺…南,”她的声音含糊又小,还是英文,根本听不清,这算是极致的诱惑吗,成瑾苦笑,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把秋琳的腿放上床,又抬起她的后脑,弯腰帮她整理了枕头,让她能睡得舒服些,没想到秋琳突然环住他的脖子,成瑾浑身都使不上力了,他那张美丽的脸贴上来,她的嘴唇越来越近,作势要吻他,“诺南,”娇柔的轻唤,
成瑾蓦然清醒过来,他向后一避,秋琳失了支撑,一下子倒在床上,水蓝色的礼服已经落到了胸前,岌岌可危,雪白的肩背,半露半隐引人绮思,还不如全露,头发亦松散了下来,丝丝缕缕,不得不说秋琳这副情态,着实动人心魄,不过前提他是她希望的那个人,
但成瑾和诺南不同,他受自传统的中华教导,绝对是真正的君子,即使心有所想,却不会付之于实行,等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成瑾才又走进秋琳,抱起她睡正,为她盖好被子,注视着秋琳安静的睡颜,成瑾忍不住伸起了手,替她把脸上的头发拂到一旁,诺南,秋琳口中叫着的名字,
成瑾真的很羡慕他,
折腾一番之后,天已经很晚了,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声音在静谧的卧房里很刺耳,成瑾找了半天,才发现是从秋琳落在地上的包里发出来的,成瑾虽然犹豫,却还是从包里拿出了电话,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诺南,成瑾下意识的去看床上熟睡的女孩,她似乎被铃声吵到了,眉头皱的很深,成瑾的拇指在屏幕上轻点了一下,接着声音戛然而止,他把秋琳的手机关机了,
诺南再打过去的时候,自然听到了关机的提示音,可想而知诺南很不淡定,夜已深,成瑾披着毯子靠在外间的沙发上,浅浅入睡,但显然今晚他不用安稳了,“秋现在在哪里,”狄登在那头质问成瑾,狄登才不是时时刻刻关心秋琳安危的人,但秋琳身边不是还有一个沈青么,她定点会给秋琳打电话确定,恰恰今晚,秋琳的手机被成瑾关了,于是沈青相当焦急,因为各种沈青个人以及其他客观原因,她手机里没有存成瑾的电话,所以她一个电话打到已经上床睡觉的狄登那里,“麦乐思酒店客房,她喝醉了,”成瑾如实交代,“这个麻烦的女人,”狄登低咒一声,“你要过来吗,如果来的话,顺便带一套能穿出去的衣服吧,”秋琳的奢侈礼服现在和腌菜没有两样,衣服,他这个时间上哪儿找女人的衣服,被影响睡眠的狄登很烦躁,他把t恤短裤往身上一套,就往外走,狄登原本还想叫沈青送衣服,一看时间,深更半夜,让一个年轻女孩出门实在不人道,幸好在电梯里,他碰见了从夜店回来的女邻居,这间高档公寓狄登才买没几天,之前刚和这位女邻居打过照面,虽然狄登很尴尬,但他胜在皮相好,所以女邻居二话没说,一副心领神会我懂你意思的表情,马上翻箱倒柜,从外装到内衣,连吊牌都没减,一应俱全的给了狄登,提着一袋子女士衣服,狄登觉得很丢脸,于是凌晨…,有人看见一位棕发褐眼的男士进了秋琳所在的房间,也有人认出他是狄登克劳尔,而第二天,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