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能为力,她当然比不得诺南,诺南想了她十几年,从不会克制的悸动少年到懂得掩饰的稳重青年,他对她的爱,好像一颗播进土壤里的树种,随着时间的流走,根基越来越深,已成苍苍大树,为她遮挡日晒与风雨。而牢固的树根紧紧抓住大地,永远都不会放手,秋琳终于沦陷了,
诺南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手来到了她的臀间,轻轻抚摸,秋琳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臂,耳边却传来诺南的低笑声,“你在怕什么,”
是啊,她怕什么。[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她还会这么紧张,秋琳不知道,如果性是两情相悦的,女人会不由自主的想向男人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就像最初的最初,她试图勾引乔恩那样,而显然。她现在还未准备好,她的心才刚刚向诺南敞开了大门,不过这并没有影响。至少对诺南来说,况且秋琳此时还有退路吗,
她任由诺南褪去她的衣服,衬衫、长裤、内衣,她光着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娇嫩的皮肤乍一碰到微凉的空气,涩涩的,秋琳忍不住屈着背,双手抱在胸前。长长的头发搭散着,半遮半掩,熟不知这样的姿势,对男人是致命的勾引,诺南再也忍不住,直接横抱起秋琳。
突然的悬空,令秋琳心下一慌,条件反射的去拉诺南的胳臂,却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诺南的眼里,他的眼色更深,更暗了,
软软的床重重的往下一陷,秋琳撑手还想起来,下一秒诺南已经压了上来,秋琳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诺南就狠狠吻住她的唇,身体紧紧贴着她的,也许情意所致,秋琳摆在两侧的手臂,微微抬了起来,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环住了诺南宽阔的背,这简直就是一种无声的鼓舞,让诺南再无顾忌,他吻住秋琳胸口上浅淡的疤痕,而手罩住了她的柔软,唇齿间那般炙热,简直要灼烧秋琳的心口,她觉得自己心要跳出来了,她想逃,,她的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在咆哮,好像又有什么在破土而出,第一次,她在酒醉的情况下,为了报复,把自己献给了诺南,除了那阵刺痛,她什么也记不得了,后来她妥协,她由着诺南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那是不得已的内疚,那么现在呢,
她不知道,她甚至没办法思考,她所能感受的只有那火热的手掌,艳色的嘴唇,以及压在自己身上充满男**望的身体,诺南肆意游走在每一片他想占有的禁土,指尖的摩挲,连同炽热的吻烙在每一寸他想拥有的肌肤,他轻咬她的锁骨,,,
诺南早已被眼前的绮丽逼得疯狂,脑中唯有一个声音,便是占有她,“帮我,”他低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引诱,秋琳现在何尝清醒,她微睁着眼望着她,眼色朦胧,迷茫,再也不是那个果敢从容的女强人了,在男人面前,再强势的女人也不得不融化成水,诺南握住秋琳的手腕,慢慢引导,
隔着布料,那足以灼伤手的火热,令秋琳蓦的睁大眼睛,她下意识的要缩回手,却被诺南紧紧抓住,“帮我,”诺南又低低重复了一遍,就像魔音,绕的她脑发晕,在床上,女人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哪怕是秋琳,最后还是臣服了,她的手滚烫一片,热的她自己后背和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而手上没有轻重,对诺南更是一种折磨,诺南抱住她满怀,“剩下的交给我,”交给他,她的身体,交给他,所有的掌控,“好,”她闭上眼,轻轻的说,
罢了,就承认吧,
她从没讨厌过诺南,
也许就是喜欢他的吧,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进入了她的身体,突然的不适,让秋琳轻蹙眉头,手指还在继续往里,而秋琳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了,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她在颤抖,一种奇怪的感觉遍及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她的身体好似那五月的樱桃,殷红的一片,又像那红玫瑰,一朵一朵开在雪白的皮肤上,甚是妖娆,当秋琳的身体被突然的猛刺贯穿,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声,很轻很轻,她的眉头依然紧锁,不自觉的扭动身体,而这简直要逼疯诺南,
那无以言表的满足,那充至顶峰的喜悦,诺南望着身下的秋琳,在心底发誓,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永远都不会,他更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会觊觎他的女人,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此时的秋琳无疑刺激着诺南每一根神经,诺南长久的压抑彻底发泄在她的身上,秋琳的双手无力搭在他的肩上,任由着他,执掌自己的身体, 她不断大口呼气,还未缓过来,下一刻,又不得不接受诺南新的冲击,两人的纠缠,好像无休无止,没有尽头,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旖旎的糜香,秋琳开始求诺南,“我不行了,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身体并不能承受这样的激烈,诺南的每一次都让她全身颤栗,诺南几乎立刻就停了下来,焦虑的他把秋琳抱进怀里,一手轻轻揉着她的心口,“好受些了吗,”他的目光里有些愧疚,该死的得意忘形,他居然没有顾忌她的身体,秋琳靠在他怀里轻道,“你真的要选择我,不后悔吗,我没有健康的身体,也许永远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样满足你,甚至…”
秋琳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当年满目的鲜红,她蓦然拉住诺南的手,“甚至再也不能生育,你也愿意吗,”
诺南感觉到秋琳的惶恐不安,他收紧环在她身上的手,“我们已经有了夏伊,…”
秋琳却突然打断他的话,“不,你不会喜欢他的,不管是永远昏迷下去,还是醒来那天,都不是你想看到的,”
如果有一天,诺南看见自己的儿,只认亚瑟文斯特做父亲,只叫他爸爸,他会如何看待夏伊,如何看待她,事到临头,让秋琳害怕的事太多了,她不敢再次尝试,唯恐回报她的是另一种伤害,诺南吻住她额头,“相信我,我们会有其他的孩,就算你说的假设全部成立,我也不会放手,”
他抬手抚着她的脸,湛蓝的眸溢满深情,“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没有你的日索然无味,活着也没有意义,要怪就怪你不该在我十二岁那年闯进我的生活,彻底搅乱了我按部就班的人生,你没有权利撇下这堆烂摊,潇洒的离开,”
这番话让秋琳还能如何拒绝,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诺南的胸膛上,湿热湿热的,她仰起头,主动吻上了诺南的嘴唇,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喉结,顺着慢慢蜿蜒滑下,胸膛,肚脐,小腹,轻柔的安抚简直可以称得上刻意的挑逗,却被诺南抓住,“不行,…”诺南担心,即使他再渴望,也不能拿她的健康冒险,“没关系,我的身体我清楚,”秋琳破涕为笑,睫毛上犹带着泪珠,明明怜弱的样,却透着一股妖艳,此情此景如果诺南不动心,就不是男人了,低头便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