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了一些比较坎坷的旧事情节,以我个人的人生阅历或许没办法以文字的方式完全体现出来,所以性格塑造可能会有些许偏差,
☆、第七十章突然的意外
狄登是非常直接的人,和秋琳一样性情冷淡,在正常情况下,基本不会顾及他人的感觉,并且对于破坏他情绪的人,狄登向来不会心软,更不屑忌惮,而且不怕把浑水搅得更乱,,
于是他一个电话就打到秋琳的手机上,说道,“他愿意蘀我偿还欠你的那笔钱,条件是让我滚蛋,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同意?”
狄登一边说,一边百无聊懒的把玩手中的支票,“这个男人的确不聪明,反正你们都在一起了,他直接把钱交给你不就好了吗,呵,多此一举,”狄登嗤笑了一声,单手把支票折叠成小飞机的形状,朝垃圾桶扔过去,
单听语气,秋琳便明白狄登生气了,她胸口亦被一口闷气堵着,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感,秋琳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从前诺南便看不惯她身边出现的其他异性,更何况秋琳还当着他的面承认狄登与自己的‘男女关系’,以她对诺南的了解,他会对付狄登再正常不过,秋琳并不怪他,她只是没想到,他然用了这样的方式,就好像打发叫花子似的施舍,狄登是她的朋友啊,
诺南看不起她身边的人,是不是也同样看不起她,秋琳的心拧成了疙瘩,
但诺南回来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说,反而上前拥抱了他,秋琳的主动显然让诺南略微有些惊诧,不过更多的还是欣喜,
实际上,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每天疲劳的繁忙之后,能与到自己心爱的人亲昵,而不是独自守着空旷的房子,继续无边无际的寂寥,
不过诺南知道这仅仅是梦想罢了,早在四年前,她无声无息的消失时,诺南便意识到。艾德琳不是他或者其他男人可以轻易掌控得了的,艾德琳是秋琳。是那个才气从美国开始传开,震惊计算机安全界的天才,诺南不懂什么密码,什么芯片,但那些科学家对她的评价。他还是明白的,
才短短几年,秋琳已经获得了许多的荣耀,从校园到商业都大放异彩。而她又是那么骄傲的女孩,她换了名字,却没有真正隐姓埋名。她张扬的出现在舞台上、电视上、报纸上,完全不怕他们发现她、找到她,也许根本只是不在意而已,
有时候诺南特别希望艾德琳只是普通女孩,一个能陪着在他身边的贤妻良母。就像他母亲对他父亲那样,可若真如那样,她还是她吗,或者说,他自己还会爱上她吗。
答案是很显然的,
既然他选择了这颗最难采撷的明珠。就要有历经艰难苦痛的心理准备,
所以秋琳的回应,着实令诺南满足可又更加惶恐,他怕这南柯一梦般的幻想,总有醒来的那一天,
更何况,秋琳身边还一直跟着一个优秀男人,一个与她有着无数共同语言,相同爱好的同龄人,这让诺南心神不安,惶惶不可终日,何谈冷静,
在秋琳面前,他能做的,唯有竭力维持自己从容风度的外表,大概出于男人惯有的自尊,
诺南环住秋琳的腰,把她额前的碎发拂到脑后,然后轻轻吻了吻她,说道,“今天和露娜去了哪些地方,有意思吗?”
“我想那几位保镖先生应该是尽责的,”秋琳笑着推开了诺南,很自然的坐到沙发上,完全不提狄登的小报告,
被秋琳说中了,诺南也不尴尬,保护与监视她,在这个时候是无可厚非的,“明天我想我应该请露娜小姐和她的男友来做,”
“随你吧,”秋琳说,语气淡淡的既不疏离也不热络,她实在不想在留在伦敦的这几天,对诺南板脸色,虽然事实上,在得知支票一事后,她更想住到酒店去了,
诺南并未发现秋琳的异常,因为她主动提起了话题,关于夏伊归期的进展,以及孩子的归属问题,
在后一方面,他们再次产生了分歧,因为秋琳对诺南说,“还有两个星期,新学期就到了,开学一向很忙,我得回学校,我要带夏伊过去,”
秋琳用的不是商量的语气,她分明早已做好了打算,难怪露娜霍福拉和那个狄登克劳尔会突然从美国过来,是为了来接引她么,
诺南眼里的温和立刻沉淀了,“作为一名大学生,你要怎么抚养孩子,把他养在校园里吗,”夏伊是留住秋琳唯一的筹码,诺南不可能轻易放过,这大概是他未曾谋面的儿子暂时在他心里的价值,“你准备怎么和同学老师解释?”
诺南严厉甚至有些质问性质的话,瞬间挑起秋琳的怒意,她突的想到罗亚妮还有那两个千金小姐对她说的那些话,于是说,“那你要怎么办,把他留在肯特家?你们敢让他出门吗,敢让他见人吗,你那群贵族朋友们见到了会怎么想,你又要如何说?”
那么待字闺中少女们心目中的王子人选,突然多出了一个儿子,而且是在单身未婚的情况下,诺南肯特的名声也许就此毁了,连带着陈年旧事,牵扯得又深又广,
秋琳站起来,问了一句,“没有什么比你们肯特家族的颜面更重要了,不是吗?”说完,她扭头就走出了大厅,速度快的险些撞到了路过的佣人,
这次诺南没有阻拦她,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诺南垂下头,单手捂住额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天晚上,诺南和秋琳自和好以后,头一次分开睡在不同的房间,是冷战,也是僵持,爱情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也不是两个人的事,他们再也不能像童年时,那样无忧无虑、不计后果的相处笑闹,单纯的付出和天真的快乐也就只属于孩子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似乎每走一步,每做出的决定,都牵连到了许多:家族、名誉、舆论、亲人、信仰以及自由,
心情落差的复杂让秋琳做梦了,她梦见了夏伊,他抱着她的腿,叫他妈妈,圆圆深蓝眼睛一眨一眨的,清澈若一汪清泉,就好像幼时的诺南,她抚摸着孩子金黄色的软发,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夏伊,我是夏伊?耶伊曼,”
突的,一双大手从她身边抱走了夏伊,秋琳抬头一看,顿时看见了一双淡紫的眼,无情的,心寒的,
亚瑟文……
秋琳的嗓子渀佛被人掐出了呼吸,喘不上起来,她猛然从床上做起来,大口的呼着气,
原来是做梦,秋琳抚着自己的胸口,惊魂甫定,
房间里除了她粗重的呼吸声,静谧的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秋琳眼前一片黯黑,只有从阳台外透过的月光让她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秋琳抬手,想去开床前的台灯,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按钮,就在这时,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