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她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属于她的未婚夫,而另一个属于她哥哥,而他们都被索亚夺走,莎琳至死也没见到自己孩子一眼,
她哭瞎了眼睛,在艾德琳头顶的悬梁上上吊自杀,
奇怪的是,日记的后面似乎还有四页,不知被谁撕掉了,
莎琳的诅咒沉重的压的艾德琳喘不过气,或许因为她与她几近相同的遭遇,
又过了五天,艾德琳正撑着腰,小心的来回散步时,拉贝拉来了,
“看来你很适应这里的生活,”拉贝拉盯着艾德琳的大肚子,嗤笑道,
“你得偿所愿了,”艾德琳没想到拉贝拉也在迪亚迪斯,亚瑟文对她的重视程度,超出艾德琳的想象,
“是的,我陪在他身边整整两年,”拉贝拉看到艾德琳床前的画架,画布上的孕妇,只一个雏形就已然美丽,
拉贝拉的心被嫉妒煎熬,亚瑟文绘画时根本不让她靠近,而对艾德琳,别人的未婚妻,不仅直接坐在她床前执起画笔,还为她画身像,那只有多么亲密的关系才能做到,
于是她开始在艾德琳面前‘炫耀’,
“我不是你,‘害怕’暴乱‘逃’回国,而且我不相信亚瑟死了,”拉贝拉走近艾德琳,“你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哥哥在异国他乡被病痛折磨,你居然就那么心安理得躲在法国享福?”
“我没有……”
“没有什么,”拉贝拉截断艾德琳的话,“别为自己的自私懦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拉贝拉说的没错,艾德琳当初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击垮了心神,她把所有的关注都放在了乔恩身上,艾德琳的确是自私的,无论亚瑟文对她多重要,也比不上乔恩,
乱世里,她最先顾及的当然是最爱的人,
“知道吗,亚瑟的腿险些保不住,”拉贝拉打从心底讨厌艾德琳,她根本配不上亚瑟,“那些天,他高烧不退,嘴里却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请问你在哪里,”
艾德琳怔然,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
“结果他才刚能下地,就迫不及待的回到科纳克里,他要找你,我告诉他你已经走了,他根本不信,”拉贝拉想起亚瑟对自己的不信任与抗拒,心里又苦又酸,
“呵,结果呢,人去楼空的别墅,连塔格利公司都搬离了,他在院子里的可乐树下坐了一整夜,直直的望着你房间的窗户,就好像疯了魔,”拉贝拉说着说着,眼泪竟下来了,“我真不知你到底哪一点值得他把一颗纯真的心奉上任意践踏,”
孕妇的情绪不能剧烈波动,可艾德琳却毫无意识般任泪水涌出,她居然把亚瑟文孤零零的扔在非洲,
“走吧,你没有资格留在亚瑟身边,”拉贝拉指着木门说,“他今天回马德里了,”
艾德琳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拉贝拉,
“不用谢我,我只为我自己,”
临走前,艾德琳借用拉贝拉的手机给乔恩打了一个电话,
……
艾德琳从未觉得自己幼时常走的山间小路如此泥泞与曲折,她挺着肚子,小心的挪着脚步,清新的空气,在她嘴里却变得稀薄,
没走几步,她已累的气喘吁吁,
春季的阿尔卑斯山林,依旧美得如画似景,可艾德琳没有半点欣赏的力气与心情,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她几乎快走到林区出口,但老天仿佛就是在捉弄她,
当黑色的汽车迎面驶来时,艾德琳的心沉到谷底,
亚瑟文推开车门,拉过她的手臂,把她扯进车里,
“亚瑟文,你不能这样做,让我回去,”亚瑟文置若罔闻,木然的看着艾德琳苦苦哀求,无动于衷,
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亚瑟文单手便抱起艾德琳,用力的手臂把她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一步一步朝楼上走去,
拉贝拉惊恐的捂住嘴巴,她想阻拦,却被亚瑟文眼里的冰寒冻住,
同一张床,同一场景再现了,
亚瑟文粗暴的扯下艾德琳的外套,
“不行,不行,”艾德琳恐惧到极致,她不住的往后缩,“我求你,亚瑟文,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艾德琳退到床边,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仿佛在欣赏艾德琳的垂死挣扎,直到她跑到门口,亚瑟文才大步走近她,胳臂从她胸口揽过,然后拉掉了她衬衣的扣子,
凉气立刻灌注,艾德琳毫无反抗的能力,便又被带回床上,
“诺南?肯特就是这么抚摸你的吗,”亚瑟文罩住艾德琳左胸,而他的视线一点点扫遍艾德琳莹白的身体,
亚瑟文只要一想到诺南肯特对艾德琳做过的那些,妒忌之火简直要把他逼狂,
艾德琳已经绝望,她清楚的看到那曾经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浓浓的欲望,紫色里夹杂着红色血丝,
如天使般美好的男孩终于蜕变成了魔鬼,
‘小时候,索亚是所有哥哥中,对我最好的,他会帮我梳头,帮我吃掉我讨厌的蔬菜,帮我……’
亚瑟文开始亲吻艾德琳的脸,从眼睛开始,他不懂接吻的技巧,所以他用舌头舔湿艾德琳皮肤,
艾德琳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她偏过头,欲躲开,双手不断的推搡亚瑟文的胸膛,
“不要逼我绑住你的手脚,”他钳制住艾德琳下巴,
日记中的每一条几乎都应验了,
拉贝拉站在门后听着房间里的动响,眼泪不住的流着,若不是她的‘好心’,亚瑟文也不至于气的失去理智,
如果艾德琳是古时的贞洁烈女,她此刻一定咬舌自尽了吧,但她不是,她能做的唯有紧紧闭上眼睛,护住自己的孩子,
‘我告诉他我肚子还有孩子,可他就像发狂的野兽,冲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肚子好疼,下身也开始流血,’
鲜血一滴一滴顺着艾德琳的腿根流下,
“我恨你,亚瑟文斯特,”艾德琳睁着空洞的眼睛,一词一句的说道,她的眼泪已经流干,而心也枯竭了,
亚瑟文却更加深入她的身体,“既然不爱我,就恨吧,”
当初艾德琳为了找寻亚瑟文,在森林被黑胖的中年男人侮辱,险遭强奸,那时的她何曾想到亚瑟文会对她做出同样的行为,她第一次后悔在那年暴雪飘落的时候,救治他,收留他,
她真的很后悔,
艾德琳的左手上还带着诺南替她戴上的两枚戒指,钻石的晶莹此刻却更像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而那本日记就陈在艾德琳枕边,
‘诅咒’是恶毒而真实的,遗传到萨苏拉正统血缘的子孙都是短命鬼,而且发色如老人般淡白,
艾德琳与亚瑟文重演了曾经的惨剧,
一切结束,亚瑟文才刚起身,
艾德琳的肚子便突然开始胀痛,痛的她失声叫了出来,血如崩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