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诺南应付完楼下的客人,急急忙忙上来,连门都来不及关,快步走到艾德琳身边,
“哪里不舒服吗,”他用手贴着艾德琳的脸,
艾德琳睁开眼睛,“只是有些累,是谁让我哭的,”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听起来仿佛在嗔怪诺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诺南拍着她的背,嘴唇挨着她的眼角细细吻着,
“你不该在上帝面前发那么重的誓,如果万一……”
“没有万一,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诺南打断艾德琳的架设,眼里的失落很明显,
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还不能打动艾德琳的心,
“傻瓜,谁说我不相信,”艾德琳仰头,在诺南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已经是属于你的未婚妻,不要再说这种丧气话,”
艾德琳感觉得到诺南对自己敏感的患得患失,是因为这场婚姻的根基脆弱的不堪一击,
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还会嫁给他么,
换在以前,艾德琳的回答一定是否定的,可此刻她却莫名的不确定了,
艾德琳的亲昵的动作令诺南欣喜若狂,“知道吗,今天的你美极了,”他着迷的注视着她的,用拇指摩擦着艾德琳浅色的嘴唇,从唇瓣到唇角,
艾德琳明白他的暗示,主动闭上了眼睛,接着诺南的舌尖便探入了她的嘴中,允吸住她的舌头,舐滑舔弄,让艾德琳不仅痒痛难耐,还喘不过气来,完全倒在诺南怀里,男人的气息瞬时包围她的全身,
门外传来极轻的声响,那是手杖与地毯接触时的闷声,
艾德琳与诺南都不知道背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我不行了,”艾德琳重重喘息着,“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二十出头的男人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而她根本不能满足他,
“别的女人?”诺南牵制住欲起身的艾德琳,怒笑道,“我来告诉你妻子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说罢,不等艾德琳反应,他便狠狠吻住艾德琳唇,舌头直接压入她的喉咙,霸道的占有了她口腔里所有的空间与氧气,
而手顺着礼服的领口伸了进去,肆意拨弄揉捏,
在诺南步步‘浸入’下,很快,艾德琳就衣衫不整,裙子被褪到肚脐上,露出光洁脊背,
诺南埋在她的胸前,从乳沟舔到乳晕,然后一口含-住乳头,靡荡的允吸声令艾德琳羞赧,可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诺南对自己‘上下其手’,她甚至能感觉到火热而坚硬的触感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
当诺南的手扯开艾德琳的内裤时,她终于慌了神,双手握住诺南的胳臂,
“我知错了,我不该那么说,”
她不知道自己玫瑰粉的脸颊,哀求的语气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诺南把她抱紧,直到平稳自己急促的呼吸,才强忍着身体的燥热,起身站起,“我到下面去一趟,”
再和艾德琳在一起,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太诱人了,
诺南凌乱的脚步消失之后,艾德琳才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她已经精疲力尽,
朦胧中,艾德琳察觉到他人的靠近,她以为是诺南,“你怎么又回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她,却走得更近,无比熟悉的森林气息令艾德琳震惊的睁开了眼,与那双浅紫对上
“亚瑟文,” 艾德琳脑中完全空白一片,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嘲讽的冷笑,是艾德琳从未在亚瑟文脸上见到过的,
亚瑟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艾德琳,他的视线从她裸露的身体上寸寸扫过,
刚才那个男人如何亲吻的她,如何玩弄的她,他看的一清二楚,
艾德琳立刻把毯子披在身上,但亚瑟文侵占性的视线并未消失,
“你还活着,”亚瑟文死而复生,艾德琳本该是最高兴的,可此刻,在这个场面下,她却只有古怪的恐惧,
三年了,除了长得更高,亚瑟文几乎没有变化,他的嘴唇依然鲜红如血,皮肤白的看得见青紫的血管,而眼睛还是美的动人心魄,如两颗镶嵌的紫宝石,晦暗抑郁,唯独不见曾经的纯净,
他穿着得体修身的黑色礼服,一头淡金色的头发随意散在耳边,既有艺术家的不羁,又有符合他真正身份的高贵,
“你以为我死了?不,我真傻,你应该巴不得我死,”
艾德琳第一次听亚瑟文说如此长的句子,可句间的讽刺如冰刃插进她心里,凉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艾德琳不可置信,她总算明白怪异所在,亚瑟文看她的目光居然充满了怨恨,
他为什么要恨她,
当初艾德琳为了找他,险些被强奸,换回来的就是这个结果么,
亚瑟文不理会艾德琳的问题,却用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盯着她红肿的嘴唇,
艾德琳用力挣扎,且不说她现在被诺南耗尽了力气,男人与女人之间体力的差距让她如何能摆脱得了亚瑟文控制,
诺南到了楼下,与众人寒暄了几句,还是不放心艾德琳,上来推门而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互相敌对
亚瑟文蓦然收紧钳制在艾德琳颌下的手,他偏过头,阴冷的余光斜瞥着变色的男人,鲜红的唇却轻轻勾起,就好像在示威,在威胁,在故意激怒他,
新鲜的空气顿时从艾德琳喉咙中消失,她微张着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含痛的望着眼前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曾经的记忆如磁带的倒转,一幕幕又重现在她脑海里,
小镇青石小路上,茂盛的林间,木然无情的男孩,与苦苦挣扎的小女孩,那时,没有缘由的,他要杀她,
为什么,为什么,
艾德琳的视线渐渐模糊,为什么她倾心对待的孩子,她以为已经走出病灶的孩子又要……
自以为单纯可怜的男孩原来是一头养不亲的白眼狼,偏激的精神无药而医吗,
狂怒的诺南,谁真正见识过,礼仪修养那是什么,艾德琳满脸的无助与痛苦,刺激得他冲过来,狠狠朝亚瑟文胸口挥了一拳,
巨大的冲击力让亚瑟文的右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摊上,黑木手杖在拐了一道弯,最终横在他与艾德琳之间,
失去了钳制的艾德琳捂着喉咙大口喘气,不住的咳嗽,脸红的吓人,
诺南立刻扶住她的肩膀,为她顺气,“我马上叫医生上来,”他惊惶焦急的说,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艾德琳的左手覆在并不凸显的腹部,如今没有什么比她的孩子更重要,
担心受怕,千般保护,诺南绝不会预想到艾德琳的无妄之灾,竟发生在自己的卧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