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说,虽然艾德琳从面容上看,除了那双眼睛,真没哪个部位像东方人了,
成瑾吃了一惊,住院的居然是艾德琳,成瑾想起昨天早上她夫人脸色就不太好,原来是病了,
“好的,我记着了,”女医生笑着点头,
“谢谢,谢谢,”李玉连声道谢,
李玉赶着要去给王秋送饭,也没多留,
“小瑾,见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女医生佯装生气的说,
成瑾无奈的笑,他心里却
在想着要不要去探望艾德琳,“卓阿姨,为什么每次见面你都要说这句话,”
“你从没主动和我打过招呼,”女医生又对一旁笑着正欢的杨爱之说,“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行啦行啦,咱们都这么熟了,打招呼这种客套就省省吧,”杨爱之手拥在成瑾的肩膀上,“好了,我们回去了,你赶紧去忙吧,”
“嗯,不要再喝酒了,”女医生虽然知道这话说了也是白说,但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杨爱之摆摆手,
“卓阿姨再见,”成瑾最终还是放弃了探望的打算,一来他看出来艾德琳不怎么喜欢他,二来母亲又在这里,他不能就这么贸然进去,
卓樊看着黑色小车消失在茫茫车流中,才转身回到医院,
“谢谢,”王秋靠在床前,身前的小桌子上摆着热腾腾的粥,
“我可承不起这声谢谢,昨天要是我没有离开,你也不会被那些人缠住,”李玉对于昨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愧疚的不得了,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王秋看着用勺子舀起的晶莹白粥,轻声说道,
昨天赵磊和陈夕瑶的话让王秋心里突生的涌起了前世被欺负的时候,那种极恨极怨的感觉,以前的王秋可以承受这些复杂的负面情绪,而现在的艾德琳可没有那样一个坚韧的身体,
王秋高估了艾德琳的身体,同时也低估了她对前世过往的羁绊,
“小秋,那个拽着你的女军人是谁?”王晴想了一晚上也想不出来她认识的人里面谁会动手去欺负一个孩子,
王秋拿勺子的手顿了顿,“是陈夕瑶,”她觉得是时候让王晴认清那些人的真面目了,
尤其是袁怡,她从小就讨厌的‘阿姨’,
那时王秋才刚上小学一年级,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写作业,袁怡和女同事正好走过来,看了看她,袁怡扭头和旁边的女同事说,“你看这孩子的拿笔的姿势,长大一定是没有出息的,”
这是一个大人当着一个幼小孩子面应该说的话吗?
偏偏王晴和袁怡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下放的手帕交,王秋即使再讨厌她,也只能把心思咽在心底,
王晴果然很惊讶,“怎么会是她?”她记忆中的陈夕瑶可是一个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嘴巴甜懂礼貌的好女孩,
若干年前,袁怡甚至还把陈夕瑶托在她们家住了一段时间,
“王秋,陈夕瑶,赵磊,”纪洵看着于伟伦拿过来的打印纸上的资料,轻声念出来,
“可真有你的,我照着你说的名字去找,这不一下子全出来了,王秋这个女人在空弹部队原来还算个名人呀,啧啧,我真为她可惜,多么好的前途呀,居然是
前年那场大空难的遇难者,”于伟伦唏嘘道,
“这女人也是可怜人,从小苦到大,终于做出一番事业了,就这么挂掉了,只怪她命不好了喽,”
“昨天领头的那个老八婆原来是总参的独生女,脾气那么臭,难怪一大把年纪了都没嫁出去,”于伟伦嘴毒的说,
“还有这个叫赵磊的,他老爹是中将,从小横到大呀,”像是怕纪洵和颜伯邈看不懂似的,于伟伦还在一旁唠叨,
“你能不能闭嘴,我们自己会看,”颜伯邈瞥了一眼于伟伦,
资料上那看似详细的介绍显然不能满足纪洵,他抬起头问于伟伦,
“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整整这两家呀,虽然那群人我都看不顺眼,但是咱们要是在这儿玩的太过了,回去以后,”于伟伦做了一个焉了的表情,“反正我家那位一定会禁我的足,”
纪洵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又看了看表格里未婚二字,那个小女孩真是私生子?
“我们就从这里下手,”颜伯邈突然开口说,他的手指着资料上一排字,
“陈怀和杨青之,”于伟伦顺着颜伯邈所指念出来,念完他突然笑起来,“伯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阴险?”
“还用别人说吗?”颜伯邈哼了一声,
“这样做貌似有点过分呢,”于伟伦手撑着下巴,“不过,我喜欢,”
正在和于敏涵一起做spa的陈夕瑶全然不知大祸即将来临,
……
下午,
王秋见王晴脸色实在疲惫,便劝她先回去休息了,李玉守在这里,
“李玉,保姆请好了没?”王秋看着窗外,轻声问了一句,不管医生说什么,她后天晚上就得回北京了,可是昨天的意外让她的一些计划都被打乱,很多事情来不及做,只好放弃,可是这一件,必须要完成,将来李玉和老李只会越来越忙,她妈妈年纪越来越大,不能没人照看,
李玉正在把刚洗的苹果上的水珠擦干,王秋突然一问,她还没会过来,
“没,没有,现在保姆需求大,但是你的要求太高了,即使报酬多,也不好找,”
李玉的回答稍稍让王秋有些失望,时间就要到了,她不要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照顾她妈妈,
“要不,我去问问金玉里有没有人愿意干?”李玉突然灵光一闪问道,“在我手下做事的人都是能吃苦耐劳的,绝对有符合要求的,哎呀,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李玉的话提醒了王秋,她想起了一个女孩,“昨天晚上在我旁边的女孩,你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吧,”
“你是说高玲?”李玉讶意的问,李玉其实对高玲是有些生气的,甚至曾想过要把她解聘掉,
“嗯,如果她愿意,就让她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