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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度。下面鼓掌声叫好声一片。

    王秋拿着相机不停的拍着,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双胞胎是巴基斯坦裔,她们的曾祖父很早就移民到斐济了,难得双胞胎现在还会跳这种传统的舞蹈。

    两个丫头换好衣服,坐在王秋旁边,累得气喘吁吁的,“喝点水吧。”王秋给她俩一人递了一瓶矿泉水。

    “谢啦,”约恩拧开瓶盖大口喝起来。

    约洛倒是没着急喝,问道,“我们跳得好不好?”

    王秋竖起大拇指,“非常好,很精彩,要不要看照片?”

    “要,”约恩立马放下水瓶说道。

    “等等,贝拉的节目要开始了,”约洛看着台上说道。

    斐济篇马上要结束了,本文将会出现新的男性角色

    漫漫回家路 第四十九章 打电话

    贝拉唱的是一首印度民歌,叫《夏克蒂》,这是约恩告诉王秋的,夏克蒂其实是尼泊尔的女性保护神,尼泊尔人大多信奉印度教,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克蒂女神的传说也被传入印度,并被能歌善舞的印度人编成了歌曲与舞蹈,久而传承。

    贝拉的声音虽然稚嫩,但是音色非常美。她唱的是北印度语,王秋完全听不懂,但是音乐的旋律她还是可以听出来的,歌曲曲调偏柔和,有种母亲温柔拂过心房的感觉,非常舒服。贝拉完全掌握了歌曲的精髓,闭目演唱,偶有唱到高超的高音部分,便会激起全场热烈掌声。

    王秋一边照相,一边感叹印度果然是一个多才多艺的民族。

    贝拉过后下一个便是雅莎,有贝拉的高超歌喉在前,雅莎纵然唱的也很不错,但是终究比不上贝拉的出彩。

    在大家意思般的掌声下,雅莎的表情非常不愉,快速走下台,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鞠躬表示感谢。

    在台下,王秋看到雅莎的朋友们一个一个都围在她身边安慰着,显然没什么作用,雅莎漂亮的小脸反而越来越黑。

    王秋摇摇头,都是小孩子啊,这么争强好胜,本来就是一个重在参与的事情,没有必要看得太重。

    后面的表演再没有贝拉那么惊艳的了,王秋了了看完,便准备和双胞胎一起回去了。

    “艾德琳?”背后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王秋疑惑的回头,原来是他,“你好,成瑾。”

    成瑾今天穿着便装,简单的黑t恤,蓝色牛仔裤,个子虽小,但是美男的雏形已然形成。

    令王秋惊讶的是和成瑾一起的有好几个女孩子,其中就有因法拉。此刻她正阴测测的盯着她看,弄的王秋好不自在,小学生就学会早恋,争风吃醋,长大还了得。

    “你也来看节目吗?”成瑾问道,不知为什么他笑的很开心,笑容非常美,有种初春花开的感觉。

    王秋虽然觉得这孩子长得不错,但是对于这种属于的废话问题,她还真不想回答。

    王秋点点头,敷衍道,“是的,”

    “艾德琳,你怎么会认识我们学校高年级的学生啊?”约恩在王秋耳边好奇的问道,约恩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开始对好看的事物感兴趣,成瑾显然在她眼中是属于长得很帅气的类别。

    “碰巧,而且我和他不熟,”王秋淡淡的说。

    “你是那天那个做数学题的女孩,”女孩们中的一个打量了王秋半天,这才开口讶异道。

    “恩,”王秋拉着双胞胎说道,“我们现在要回去了,再见。”

    她不想再发生上次那种事,现在因法拉的目光简直要把她凌迟了,她还是赶紧走的好,这个成瑾也是一个小蓝颜祸水,这么小的年龄,周围就已经开始左怀右抱小美女了。

    于是成瑾又一次默默的看着王秋洒脱的背影在他眼中慢慢消失,她很讨厌他吗?成瑾心中自问,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匆匆忙忙的走掉呢?

    因法拉一直在旁边注意着成瑾的表情,从欣喜到失望,她看的一清二楚,心中对王秋的恨意更甚。

    ……

    放了假的约恩就像放出动物园的猴子,天天拉着王秋和约洛在苏瓦大大小小的旅游景点逛来逛去,反正这些地方都是对儿童免票的。

    不知道是不是玩得太欢太累的缘故,约洛在元旦那天也缺了一颗门牙。本来好好在吃饭,约洛突然捂着嘴喊疼,接着手里就多了一颗小巧带血的牙齿,姆拉玛笑着说约洛长大了。

    如今约洛和约恩再一次一模一样,不过自从掉了牙,约洛更害羞了,坚持笑不漏齿的原则,她现在的神态,让王秋想起中国古代的仕女们,太含蓄了。

    ……

    惬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农历的新年也到了。

    斐济人有过春节的,也有不过的,姆拉玛这家人便是不过的,而乔恩更是不会注意今天日子的特殊之处。

    除夕这天王秋表现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和乔恩一起出去,回来又与双胞胎在一起。

    没人注意到小小的孩子眼中的思念与迷茫。

    在中国,现在大部分人都举家团圆了吧,为了回家,再挤得火车也要上,再贵的机票也要买,即使放下手中重要的工作也要回家。

    王秋自从到美国,就再也没回过家了,哪怕新年也没有。她心中对于成功的追求太过执着,也可以说这已经成为她的执念了。为了赚更多钱,为了获得更多的荣誉,她放弃的东西太多了。

    每年除夕夜,她母亲总会主动打来电话,和她一聊就是整整一个晚上,有时王秋甚至可以听到电话那头热闹的鞭炮声,以及孩子们的笑闹声。这已经成为一种惯例,或许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团圆。

    今年她的母亲又是以怎样一种心情过年的呢?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不知道老李有没有履行约定,即使有,她母亲心中的孤寂肯定还是很难消去吧。

    离北京的晚上十二点只差十分钟了,王秋在房间里紧紧盯着时钟,手里握着手机,心中剧烈的挣扎着,最终她还是拨打了号码,每年都是母亲主动打给她,该是她主动的时候了。

    电话半天都没人接,王秋心中更加忐忑,难道她妈已经睡了?

    “喂,”电话终于被接起,王秋心中一喜,但更多是不安,她该说些什么呢。

    “喂?”王晴又重复了一句,这么晚了,谁还会打电话来呢,突然从窗外传来闹腾的鞭炮声,王晴这才意识到什么,激动的问道,“是小秋吗?”

    过了良久,王秋也没说话。

    因为她此时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她的信她妈收到了,她的话她妈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