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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怎么热烈怎么来,可以今天打闹吵架,明天和好如初,可以一个霸道总裁,一个温柔小意。

    但婚姻需要的是尊重和妥协,这不是什么宫斗宅斗,过日子不应该互相算计,两个人应该有自己的个人空间,双方彼此知道,但在不影响感情的基础上,彼此尊重,不随意干涉,这才是生活。

    而不是像张启山这样,给她一本他写好的剧本,让她来演绎。即使剧情很精彩,她也不屑一顾。

    张启山要是真死了,她不一定会离开张家,她这辈子也不会忘了他,但一定不会让张启山影响她的余生,她会淡化这段感情,去过自己的生活。

    爱情和面包,她可以为了爱情不要面包,只要他真的值得;她也可以抛弃爱情,自己艰辛地赚取面包,一旦他不值得。

    但她也知道,要改变一个人并不容易。

    即使她生气发怒,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张启山对于她来说,真的是最特别、最珍贵的,所以她想好好珍惜这段感情。

    这次的事,算是暴露了他们俩之间最大的隐患。

    她现在已经停下爱的脚步,就看张启山愿不愿意做那个,让她觉得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人。

    前提是,他得活着回来。

    所以,昨天晚上,她并没有像管家和罗寒担心的那样,生气或者流泪,而是在关了机关的密室里,仔细地翻看了张家的历史,并把张启山留给她的大堆文件锁了起来。

    她想赌一次,赌张启山能活着回来。

    死人总是无法超越的,张启山若是死了,今生她都忘不了他,还有可能,在他死后,只记得他的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违背她“不愿张启山影响她余生”的愿望了。

    所以,她宁愿他活着回来,这样,不管是他们继续一起生活,还是谈崩了她大大方方离开,都是好的。

    京墨思绪转了一圈,看见罗寒还是一副欲言又止,明明急得不行却偏要压抑自己不问她的样子,忍不住嫌弃地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罗寒没听出京墨话里的嫌弃,看见京墨终于理她了,赶紧凑过去。

    “阿墨你不要伤心,张启山就是个大混蛋,你不要因为他难过,你跟我回家吧!我爸妈肯定特别喜欢你,真的,还有还有,我还有两个哥哥,人都特别好,我可以介绍给你啊,对啊,这样说不定你就是我嫂子了!”

    罗寒一开始说的还有些忧心,等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眼睛也一下子就亮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建议真好。阿墨成了她嫂子,她就可以天天见到阿墨了!

    嗷嗷嗷!越想越忍不住怎么办!好想现在就带阿墨回家!

    京墨听得哭笑不得,怎么这姑娘就不能想点实际性的东西。

    “好啊,然后张启山就会先把你绑了,送到战地医院,再把我拎回家,限制我的行动,这样,好长时间我们都不会见到对方了。”

    罗寒听了京墨凉飕飕的话,再一联想张启山的作风......我靠,他还真的会干出这种事!想到这,罗寒立马就蔫了。

    京墨无声叹了口气,摸摸罗寒的头。

    “没事的,小寒,不用担心我的。”

    罗寒抬起头,看见京墨虽然面带倦容,但眼眸坚定,她也不由自主放下心来。

    没事的,她应该相信阿墨才对,大不了......就带阿墨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京墨现在的感受应该是“想杀他却又下不去手,忍不住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不知道有没有写出京墨这种左右不定,自我矛盾的感觉。

    前文京墨说张启山不值得,后面她又想让张启山平安回来...

    大概是这种感觉吧...

    最后,紧张的气氛就让小寒冲淡点好了,毕竟接下来还要小虐的~

    第47章 佛爷归来

    京墨这些天,面上平静无常,管家和罗寒都以为她胸有成竹,已有办法面对各种情况,殊不知,京墨自己心里混乱得很,既担心张启山又不停地给自己做各种思想建设,还得在面子上端着,不能让下面的人慌张,更不能丫头知道什么,这期间,还应付了一次不怀好意的陆建勋,可谓心力交瘁。

    张启山不在的这几天,家兵便将日本人和美国商会的情况报告给了她,还有长沙各处的动向。

    这些事,京墨只是处理了几天,便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已不够用的了。作为一个现代人,仗着了解抗战的大历史,她的目光是比这些人远一些,但对于民国的一些具体情况,她真是不清楚,处理起事务来,免不了反应慢点。

    想想张启山日复一年的做这些事,还处理得游刃有余,甚至可以腾出时间来折腾折腾日本人,倒腾倒腾地下的东西,京墨不得不佩服他的强大和毅力。

    张启山,你说你有这么多事要做,怎么就跟个矿山过不去了呢?

    京墨停下笔,再次想起张启山,心里还是忍不住无奈。

    估计这些天她暗里抱怨他的话,加起来,比跟他相处的这大半年时间里说的话都多。

    自己怎么就栽在他身上了呢?

    时间一晃而过,但京墨却觉得度日如年。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没有熟悉的温度,她怎么也睡不着,一开始还会在床上辗转反侧,后来京墨干脆就起来处理事务了,累了就直接睡在书房的沙发上,也不回房。

    历史好像特别喜欢轮回重演。

    上次去矿山,张启山受伤回来,这一次,他还是受伤了。

    上一次,京墨听闻张启山受伤后,是焦急的,而这一次,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京墨似乎太冷静了。

    张启山一回来,伤口都没处理,就要先把牺牲的亲兵的名字写下来。京墨皱着眉看他作践自己的身体,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拦住张启山,不让他勉强写字,自己则从书房里拿出那叠厚厚的信来——每封信上都有亲兵的名字——让张启山挑出来就好。

    京墨看张启山虽然人还清醒的,但受伤也不轻,诊脉的时候,隐隐感觉他精神恍惚,但张启山坚持要吩咐好副官一些事后才去疗伤,京墨冷冷看了他一眼,自去取药箱,不打算跟他多说话。

    京墨拿了趟药箱回来时,只有八爷和张副官在,张启山已经回房了。京墨问副官他们此去的情况,知道二爷受伤不醒,便让八爷带罗寒先去看看。随后,京墨问起来张启山是怎么安排剩下的亲兵的,张副官说,只是例行厚赏,嘱咐他们不要说出去去矿山的事,便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京墨忍不住皱眉,到底是张启山放松了,还是他对亲兵太信任了?不要说出去?只是嘱咐一句话,就能堵住消息传出去吗?

    这些天陆建勋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小,张启山不在不知道,但不代表她不知道。陆建勋贼心不死想拉拢陈皮,况且,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陈皮对张启山和张副官等人可是没有好感,若非她能救丫头,怕是陈皮也不会给她好脸色,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