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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到底有多少次。她只知道,每一次都是自己哭着喊着求他,他才稍微放过她。

    一句话概括,就是活/儿好,能力强。

    只不过她没告诉他,那是她的第一次。

    薄景沅没有怜香惜玉的直接后果便是,初意在往后三天里,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那三天她没有去学校蹭课,一直在外面开快车,反正坐着无妨。

    初意顿了两三秒,笑容又重新挂到脸上,仍旧妩媚。

    她问:“你不满意?”

    那方面的满意。

    薄景沅的手已经滑进下面,冰凉的长指放在某处上,下一秒,狠狠一按。

    初意没料到他会突然下手,疼痛和异样感一同袭来,痛感占了大半。她吃痛的勾起身子,皱眉看着薄景沅。

    薄景沅手下未停,初意只能咬唇忍着,前者似笑非笑:“你是故意的?”询问似的句子,肯定的语气。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初意身体异样感更强,身子微微往后退,想躲开他的手,却被座椅的靠背挡住。

    薄景沅更加肆无忌惮。

    初意只能死咬住唇,避免奇怪的声音溢出来。

    两人便保持着这怪异的姿势,薄景沅手下进攻,脸上却仍笑容淡淡,仿佛还是那个在几百个学生面前做讲座的薄总。

    这个男人是披着羊皮的狼,眼底温柔背后都是精光。

    初意早就知道。

    随着薄景沅的动作,初意勾着他脖子的手越搂越紧,指甲似乎也已嵌进他的皮肤里。

    他一声不吭,只以自己的方式注视着她。

    直到她再也受不住,“啊”的低呼出声。

    薄景沅骤然收手。

    慢条斯理的替初意整理了衣服,无视了她还在抖的双腿,眼梢笑意淡淡。他道:“还不错。”

    初意皱起眉。

    这家伙是故意的。

    薄景沅用纸擦了手,随意向后倚去,拿起扔在一边的西装外套,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扔给初意。

    “这里我暂时住的地方,记住地址,名片上有我的手机号,不过最好不要给我打电话。如果有事的话,我会联系你,至于你的手机号——”他顿住,微微笑起来,“你的手机好像有点旧了,我会再邮给你一个,里面有你的新手机号。”

    薄景沅目光平淡。

    可就算平淡,初意与他对视着,也隐隐有不安之感。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无法完全掌控局势,这实在令人心慌。

    好比今天,她留意到薄景沅在学校时就已经注意到她,但原本,她并没想这么快进行下一步,薄景沅却刚巧上了她的车。堂堂上市公司总经理,薄家大公子,不说私人跑车会豪华到何种程度,就算今日恰巧没开车来,又怎么会没有司机接送?

    退一万步讲,站在路边伸手招个出租车也比叫快车方便。

    除非……他也有意接近她。

    这是一个披着温柔皮的变态。

    初意思付片刻,想从薄景沅身上爬下来。她身子还软着。

    爬到一半,脑后却被薄景沅一把扣住,用力向前带。下一秒钟,薄薄的凉唇印在她唇上,他熟练的撬开她的齿关,用力吸吮,像是报她先前吻他的仇。

    蛮力粗鲁。

    初意吃痛,却也没法推开他,只能等。等他够了为止。

    时间慢到像是带着枷锁去刑场的犯人,走不动。

    初意咬着后牙,继续忍。

    不知过了多久,在初意即将虚脱的瞬间,薄景沅蓦然松开她。主动伸手,替她整理衣服,笑的温柔:“手机就当是你第一次的礼物,虽然技/术差了点,但感觉还不错。”像是赞扬。

    他道:“加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发出来我纯洁的形象就不剩啥了_(:з」∠)_

    为女猪解释一下,她不是妖艳贱货那种的呀~

    第3章 three

    距与薄景沅在校门口“偶遇”的那晚,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薄景沅没有再联系过初意。不过他说话也算数,初意回家后的第三天,快件便到了。是他邮来的手机。

    最新款,需要用肾才能换的手机,初意从未用过现今流行的智能机,拿在手里还有些不习惯。初意家穷苦,高中毕业后能买一个接电话发短信用的普通直板手机,她已经很知足。

    周末的北城太阳毒辣,越到七月,热浪越密集。a大考试周结束,没有课程,初意也不想出去晒太阳。

    她的家位于北城老城区某筒子楼,一室一厅,还有一个狭窄的洗手间。空间狭小,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家里唯一值钱点的,就是初意正在看的笔记本电脑。

    不过家中倒是收拾的干净利落。水泥地面上没有一丁点杂乱物品,吃饭用的小方桌上只摆了卷卫生纸,床铺上的床单看着陈旧,却也洗的干干净净。

    老旧的木制双人床上,初意抱着笔记本电脑半躺着。

    电脑屏幕上,未着衣衫的一男一女正赤/裸相拥,做某种运动。

    是岛国爱情动/作片。

    初意皱着眉,留心女主人公的动作。

    这类片子大多以男人视角为主,初意想知道男主的反应,于是专门搜刮了男主露脸的片子,但没多大用处。窝在家里看了一上午,也没能研究出什么。

    在床上捱到中午,初意放下电脑,出门买午餐。

    窗外太阳毒,初意便从塑料制的简易衣柜里扯了一件防晒衫出来,套在身上。出门前先走到玄关前的橱子旁,橱子上摆着香炉和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朴素老实。

    初意给女人上了香,鞠了三个躬。

    出门。

    她挣的钱有限,平日三餐较节俭,午餐通常是一个青菜配馒头。

    初意母亲在世时节俭惯了,一般一个月才给初意开一次荤。久而久之,初意已经习惯蔬菜的味道,反倒不怎么喜欢吃荤菜。

    买好菜,又去了馒头铺。

    火辣的太阳光束透人,长时间攀附在身上,怎么甩也甩不开,像是要点燃炸弹引线。初意买好东西后,匆匆往家赶。家里虽然没有空调,但还有个吱吱呀呀转的起来的老风扇。

    路过楼下的小卖部时,小卖部的王大爷叫住初意。他递过来一个黄色信封:“初意啊,有你的信。”

    筒子楼没有独门独户的邮箱,信件一般都放在小卖部。小卖部的王大爷人热情,也愿意接这种差事。

    看见黄色信封的时候,初意心就紧了一下。

    信封上的笔迹很熟悉。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两秒钟,初意神色恢复如常,温柔的笑笑,向王大爷道了谢。

    她接过信封,也没看,转身往楼里走。

    王大爷看着初意的背影,摇摇头,回头问老伴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