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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三碗吻上李秀兰柔软的嘴唇,手抚上李秀兰的腰肢,舌头窜进李秀兰微张的口中,一时间,屋里只有啧啧水声和低沉的喘息。

    两人忘情的拥吻,直到抽干全身力气,李秀兰挣扎着推许三碗时,许三碗才结束绵长的亲吻。

    许三碗眼中蛰伏着深沉的欲`望,眼眸深邃,直勾勾盯着李秀兰,像伺机而动的老鹰,危险而又令人深陷其中。

    李秀兰因为醉酒,嘴唇干涩,唇边还挂着之前亲吻残留的涎液,他忍不住伸出粉色的香`舌一舔,许三碗眼神又暗沉三分。

    “兰儿……我想要你。”许三碗嘶哑着声音道。

    张大天站在许三碗院子门前,犹豫几番,还是没进去。

    算了,明天再与大哥说那件事吧。

    ☆、第三十一章

    李秀兰迷糊的应一声,倒在床上,不明所以的看着许三碗,眼睛湿漉漉的。

    许三碗伸手在他小脸上捏捏,熊熊燃烧的欲`望偃旗息鼓,玩笑似的问“兰儿,还认得我么?”

    “认得。”李秀兰笑笑,握住男人的手,脸在男人的手掌上磨蹭,觉得烫人,又丢开,起身去倒杯茶水。

    李秀兰抱着茶杯,坐在那儿,低着头看鞋面,两只鞋尖碰到一起,又分开,反反复复做几次,乐在其中。

    许三碗被李秀兰这一番动作,折腾的有些懵。又苦笑自己为何与一醉鬼讲道理,起身走过去哄了李秀兰上床躺着。

    李秀兰蜷缩进被褥里,后背对着许三碗。

    “热的慌,你离远些。”李秀兰不满的嘀咕。

    许三碗故作生气的在李秀兰屁股上捏一下,凶道“快些睡。”

    李秀兰不敢说话了,乖巧的闭上眼。

    第二起早,李秀兰头疼的厉害,浑身乏力,细想,原来是昨日宿醉闹得。

    “醒了?”许三碗比李秀兰醒的早,去院子里练会刀,一身热汗,正在屋里脱了衣裳擦拭。他听见动静,回头看,李秀兰神情还有些恍惚,手按压额头,眉头紧皱在一起。

    “几时了?”李秀兰穿整好起床,问。

    “辰时刚过。”许三碗道,端了一碗蜂蜜水,递给李秀兰。

    李秀兰好奇的闻了闻,道“这是什么?”

    “蜂蜜水。听说有醒酒的功效。”许三碗解释。李秀兰喝一口,蜂蜜的甜香味盈满口中,让他整个人清醒不少。

    “昨晚……”李秀兰止住话,不知如何问出口,脑海中多多少少有些残留的印记,自己竟做了如此多匪夷所思的行为。他也不知道,醉酒后,是这般模样。

    许三碗爽朗笑笑,道“兰儿不必介怀。想兰儿以前也不曾碰过酒。昨晚也是我,没及时拦着那帮兔崽子,让兰儿遭了罪。”

    “寨子里的大家都挺和善。”李秀兰道“昨晚我也兴致颇高,喝了几杯。不想……”

    许三碗朝李秀兰招手,道“来,帮我擦一下背。”

    李秀兰接过毛巾,见许三碗背上有一条暗淡的长痕,他手抚上去,问“这怎么弄的?”

    “以前关押审讯时,被狱吏拿鞭子抽的。一鞭子下去晕了,又用盐水泼醒。”许三碗说的轻松,好像这苦难不是他受的。

    这事,他没听许三碗说过。

    “什么时候的事情?没听你说道过。”

    “遇见你之前。”许三碗回想道“那时家父以欺君叛国的无须有罪名收押天牢,许家九族皆牵连入狱。我比他们命好,原来的狱吏吃坏肚子回家养病,新来接手的狱吏与家父有旧交,行刑那天将我与另一个死囚调换。”

    “我有幸捡回条命,不过很快事情败露,我一路被官府追捕,东躲西藏。后来实在逃不动了,晕死在路边。”

    李秀兰听得泪热,许三碗扭头瞧他泛红的眼眶,半是心疼半是逗笑道“心疼了?”

    “还有心思说笑。”李秀兰几下替许三碗擦完背,丢下毛巾,坐在床头赌气。

    “兰儿……”许三碗无奈,穿好衣裳,挨着李秀兰身边坐下,凑近李秀兰耳边道“真心疼我,下次洞房花烛夜,能不能滴酒不沾?”

    李秀兰气的不行,抓住许三碗耳朵往外扯。许三碗赶忙讨饶。

    “大哥,嫂子,可起了?”门外,张大天干咳一声,敲门道。

    “是二当家。”李秀兰推一把压在他身上的许三碗,朝门外喊“请进。”

    “诶。”张大天推门进屋,一眼看见坐在床沿的两人,打趣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也不管许三碗脸色,张大天从怀里掏出块玉佩,递给许三碗。

    “一个叫方颖的人托我交与大哥。自称是大哥旧友。”

    许三碗接过玉佩翻看,追问道“他人在何处?”

    “下山了。”张大天观许三碗反应,大抵是认识“不过我告诉他三天后,大哥回寨,让他届时再来拜访。”

    “大哥,这人是?”张大天好奇。

    许三碗搁下玉佩,笑道“儿时旧友。”

    “这么说来,那人与大哥岁数相差不大?”

    许三碗看一眼张大天,张大天心虚的移开眼。

    “的确。我只长他一岁。”

    张大天摸一把胡子,盯着许三碗脸瞧,又对比方颖,摇摇头。

    “真看不出来。”

    等张大天一走,李秀兰拿起玉佩看看,问“还有这号人?”

    许三碗心一咯噔,解释道“的确是儿时玩伴。”

    “哦。”李秀兰应一声。

    许三碗凑近李秀兰嗅嗅,道“我怎闻着一股陈醋味?”

    “大当家恐怕是鼻子坏了。”

    “那兰儿让我闻仔细些。”许三碗脸埋进李秀兰颈间,鼻尖在李秀兰修长的脖颈蹭。

    厨房内,一瘦小的身影蜷缩在一起,偷偷哭着。

    大丫听寨子里的人说了,原来大奶奶竟是个男人。

    “怎么会……大当家怎么会和男人在一起?”大丫鼻涕眼泪糊一脸,接受不了。

    “我……我得找婆子拿主意。”大丫下定决心,跑去找吴婆。

    吴婆自然也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这件事情,心急如焚。大奶奶是个男人,那大当家是不是不爱娇娥爱儿郎?之前因为大当家纳新对大奶奶那般态度,如果大奶奶在大当家耳边吹吹风,岂不是大祸临头?

    吴婆心七上八下,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对不对……大奶奶是男人,自然不能生育,为大当家开枝散叶,那纳新一事也不是不可能……

    吴婆这么一想,又释怀不少。

    “大娘,我是大丫。”大丫在门外道。

    吴婆子开门,大丫委屈的扑进吴婆子怀中“大娘,我该怎办啊!”

    吴婆子赶紧拉大丫进屋,叹口气道“那事我也听说了。”

    “你先别急着伤心。我看还有戏。”

    大丫抬头,看向婆子,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