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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擦下体。

    “没出血,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了。”周重行被他的看得浑身不自然,拿酸软的腿踹了他一下。

    没想到陆晦抓住了他的脚踝,俯下头竟然在周重行大腿根部的嫩肉中亲吻起来。

    陆晦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脆弱的嫩肉,又吮吸一般地亲吻,没几下就在根部的肌肤上留下了色情至极的红印子。周重行高潮刚过,全身还敏感得不行,几乎颤栗着就要再次勃起。

    “停,不要弄那里!”周重行扭动着身体想避开,他可没力气再来一发了。可还是抵不过陆晦的一身蛮力,还是被掰开双腿,任由他细细地吮吸着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那里离会阴实在太近了,周重行觉得他的头发有几次都扫到了自己的分身,给人一种他在舔周重行的下体的感觉。

    周重行又羞又急,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腰完全使不上劲,他不由得放软了语气说道:“陆晦,我不能再来了,别玩我了……”

    他这话配上沙哑黏糊的声音,几乎都有些撒娇求饶的意味了,可是周重行这会儿也顾不得羞,万一自己又硬起来了,肯定又要被吃得干干净净,到时候自己中途晕过去那不是更难堪。

    果然陆晦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听了这话就停了下来,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才射了两次,怎么就不行了?”

    联想一下周重行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也是稀稀的,他笑了笑:“之前自己玩过了?”

    “没有。”周重行不假思索地撒谎道。

    “哦?”陆晦故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有些阴沉,“那是跟别人玩的?”

    这个人是白痴吗?周重行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睑不去看他。

    陆晦有趣地看着他死撑的样子,声音却冷了下来:“很好,那你看来以后都不需要我了。”

    说着就作势要从周重行身上离开。

    周重行一把拉住他,剜了他一眼:“我哪里有别人?我又没有美国念书的同学。”

    “那就是自己玩了?”陆晦顺势又压着周重行躺了下来,饶有兴致地问:“玩的时候想着谁?”

    周重行被他压得几乎呼吸不过来:“你很重。”

    “别乱动,你是自己玩过了,我可是憋了很久的。”陆晦仿佛要把他吃掉一样地看了他一眼,又逗弄道:“自己玩的时候到底想着谁?”

    周重行脸上红晕还未褪去,水汽氤氲的眼睛羞恼地瞪他:“要你管。”

    陆晦有一搭没一搭的亲着周重行的嘴,“我偏要管,说,是不是想着我?”

    “不……”周重行话刚开口就被堵住了嘴巴,陆晦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牙齿顶了进来,吻得周重行吞咽都忘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狼狈极了,周重行在间隙里含糊地说道:“唔……不,不准亲我……”

    陆晦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再说一次?”

    周重行硬着头皮说道:“不准……唔……”

    陆晦打断他:“不准什么?”

    周重行很自然就顺着他的话说:“亲我。”

    “好咧。”陆晦眼睛立刻弯了起来,带着得逞的笑意又亲了下去,还故意亲得啧啧有声,气得周重行含住他的舌头就咬了下去。

    是不准亲我!不是亲我!幼稚!

    周重行觉得自己最近一碰到陆晦,智商就变低,好气啊。

    第二天陆晦如常上班,没多久就明白了周重行昨晚的反常是怎么回事。

    “周氏想跟我们合作?”陆晦看着眼前过来找他的任海,乐了,“周重行知道弃明投暗了?”

    “周重行那个是小周氏,现在想跟我们合作的是大周氏。”任海指正道,“掌权人叫周嶷,周重行的二哥。”

    “哦?”陆晦挑了挑眉,明白过来,“有趣。”

    “周氏虽然比不上陆家世代积累,但也不算小,谁看得过眼被人平白分走自己的钱?”任海轻柔地笑笑,眼中有些讥讽。

    “他们家有几个?”陆晦问。

    任海把调查出来的竞争对手的资料递给陆晦:“周氏的老板周世嘉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脑子有点儿毛病,周重行是老三,和老大一个妈。至于要跟我们合作的周嶷,是续弦的妻子带过来的。”

    陆晦翻着周重行的资料,跟人上床上了这么多回,他对周重行的私事可真是一点不了解。他还以为像周重行这种目中无人的性格,少说也是个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独生子,再不济也是扛着所有责任的大哥,倒没想到是个最小的。

    不过大哥不正常,二哥又没有血缘关系,的确是跟独自差不多。

    “不过拖油瓶也有份争家产,他们家挺开放的嘛。”陆晦说道。

    按理说,如果不是陆永丰不争气,陆晦连进局玩的资格都没有,别说争家产。他们姓周的,即使大儿子没本事,周重行能力怎么样还是很显然的,没理由轮到个没血缘关系的来继承家业啊。

    任海意味深长地说道:“周重行五岁的时候母亲死于沉疴,没多久周嶷就续了弦,第二任妻子带来了一个儿子,不过有意思的是,那个比周重行还年长的儿子,也是周嶷的亲生骨肉。”

    陆晦眼中有些隐晦的讥讽:“厉害了。”

    这约莫又是一个情妇上位记的故事,当中大概还有许多说都说不上来的好手段,说到底,男人有了几个钱就开始饱暖思淫欲,而又有数不清想要攀上高枝的慕金少艾,你有金银,我有青春,无论原配是不是糟糠都没法阻止男人偷香这件事。

    都说共患难不容易,可是同富贵有时候比共患难可难多了。

    陆晦这种自命不凡的人吧,其实挺看不起这些男人的,可是也是见惯不惯了,该怎么口蜜腹剑还是怎么口蜜腹剑。

    何况他也没这个资格看不起,陆晦讽刺地想道,要是没有出轨的男人,还真不会有他陆晦出生。

    陆晦问:“那这个周嶷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任海说,“实力不足,狡诈有余。不过我们也没什么好选的,要搞定陆永丰,就要先扳倒周重行。”

    陆晦眼里神色复杂,不动声色地说道:“就没办法让周重行不管这事了?”

    任海摇摇头:“他俩的母亲关系很好,所以自小也是一起长大的,何况周重行现在也只能在陆永丰身上赌一把了。”

    “怎么说?”

    “周世嘉一直都不疼他,”任海说道,“几年前才分了他一个负债累累的子公司做总经理,不过后来周重行也不知道是不吃不睡还是怎么的,硬是把那公司熬成了现在的小周氏。但也没用,大小周氏的股权现在大部分都还在周世嘉手里,周重行说难听点不过就是个打工的总经理,随时为他人作嫁衣裳,他现在帮陆永丰,好歹成功了还能多一分争周氏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