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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操干,很快周重行就开始发出语意不明的呜咽声,嗓子越来越沙哑,也越来越娇媚:“我,我要去了……阿……”

    周重行身后的小穴开始失去控制地不断痉挛,前面的阴茎动情地射出略稀的白液,全部射到了自己脸上。

    陆晦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在他高潮不久后也不忍耐地释放了出来。这时周重行已经被他操得像滩水一样瘫软在沙发上,一脸精液,无法聚焦的双眼茫然地看着他,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着,露出粉色的舌头。

    陆晦那鼻子磨蹭着他的鼻子,忍不住笑意:“怎么办,我的周哥被我欺负坏了。”

    周重行好不容易聚焦的双眼水汪汪地瞪着他,软弱无力地锤了他一拳。

    陆晦抓住锤他的那只手,亲了一下手背,说道:“只干一次真不尽兴,不过还要写方案,可不能让你太累了,等明天谈判完我一定好好地把你吃干抹净。”

    第26章 发烧的高岭之花也很美味呢(彩蛋有,惊,喜)

    周重行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慢慢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知觉。他大腿根部被干得又酸又麻,陆晦帮着他揉了揉,又拿热毛巾替他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周重行觉得他慢慢往下擦拭的动作太过羞耻,想阻止却使不上劲,只能红着脸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帮自己清理着泥泞不堪的下体和屁股。

    两人结束了短暂的性爱后,迅速收拾好东西开车前往周重行公司,陆晦的吴秘书、周重行的助理小刘、财务歆姐以及两人的工作团队都已经聚集在会议室中,两人默契地开始分配任务、讨论事项,一个严谨细密,一个杀伐果断,带领着手下从凌晨三点一直赶工到了早上七点钟,终于做好了策划,然后搭上了去z市的飞机。

    小刘拖着疲惫不堪痛不欲生的躯壳上机时,早已问候了那个杀千刀的对家一万遍。

    周重行在机上翻阅着团队熬夜赶出来的文件,他脸色因疲劳过度而现出病态的苍白,眼圈青黑,陆晦看着有些不放心:“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周重行摇摇头,脸上不带表情,依然在专心致志地检阅着厚厚的文件。他声音清冷:“你先顾好自己,一会儿也有你的展示部分。”

    陆晦被他噎得无话可说,只好认真地看自己的文件。

    飞机抵达z市的时候,距离地皮签约只剩下了两个小时,周重行推了推眼镜,与陆晦并肩走进了地皮负责人的公司,他的严谨细密与优异的能力在这一个多小时的谈判中运用到了极致,最后成功地说服负责人而获得了地皮的承包权,在此期间,陆晦更是用凌厉的手段将对家的下三滥手段轰成了渣。

    大获全胜。

    下午周重行要去地皮所在段观察,顺便安抚当地居民——虽然陆晦对他的社交能力感到非常怀疑。而陆晦与他兵分两路,继续扫清其他竞争对手。两人一直忙到了晚上,陆永丰姗姗来迟,在饭店宴请了投资人、合作方、负责人、居民代表等等之后,这件突发事件才算告一段落。

    三人约在了酒店见面,他们在z市逗留一天,打算参加完明天的饭局再走。三人大致交代了一下彼此今天的成果,就准备各自回房休息。

    当然走到哪浪到哪的二世祖陆永丰已经选择好今天要去的夜店了。

    陆永丰一通电话打出去,汪明马上就屁颠屁颠地出现在酒店里,他是跟着陆永丰一起来z市的,此刻勾肩搭背地走了。

    周重行看着他俩的背影摇了摇头,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倦色。他这天紧绷得太厉害了,此时就像松了的弦,不由得脚步有些虚浮起来,走着走着就撞到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周重行边说边想要退后,那个人却一把将他再次拽进怀里。

    陆晦抱着他的腰,说道:“周哥走路真不小心。”

    但是看见周重行的脸色之后他就收起了戏谑的口吻,陆晦拿手背放在周重行额头上探了一下,说道:“你发烧了。”

    发烧了吗?怪不得今天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不过碍于工作他还是忍着了,现在才感觉自己一阵一阵恶心,身体像散架了一样。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周重行皱着眉说道。

    陆晦看着怀里的人,感到又心疼又气恼,“你看你,一天到晚就是工作,生病也不知道回来休息,迟早要死掉!”

    周重行还是一副皱眉死忍的样子,陆晦看了看四周无人,干脆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扛回自己的房间去。

    陆晦将人放到自己的大床上,打电话让前台送来了体温计和药。

    幸好烧得不高,吃了药捂一捂应该明天就能退烧了。陆晦一边想着,一边给周重行喂了药。生病中的高冷总裁很乖,苍白着一张脸任他摆布。陆晦想到他发烧大概是因为昨晚给自己擦身时弄湿了身体,又没有擦干,还被他按在沙发上肏了一顿,又为了工作四十多小时都没合过眼……

    这么说,他还是蛮惨的。

    陆晦叹了口气,摸着床上躺着的周重行的头,轻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渴……”

    陆晦就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喂他喝水,“现在呢?”

    “热……”

    陆晦想了一下,将他的衣服和裤子全都脱了下来,又将他塞到被子卷成春卷的样子,自己被自己替他做的造型逗笑了。

    “热……”

    陆晦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道:“忍一忍,把汗捂出来才能退烧。”

    周重行就听话地咬着嘴唇,闭眼死忍。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了,忍耐工作的压力,忍耐痛苦的回忆,忍耐不堪的欲望。

    忍一忍。

    陆晦看着床上的人面色憔悴,却逞强地一声不吭,不禁有些心疼起来。他扯下领带,脱得一丝不挂,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将那个发烫的人揉进了自己怀中。

    “嗯……”周重行感到自己被一股清凉包围住,不禁往那清凉的地方凑过去,紧紧地用发热的皮肤贴住陆晦的身体,蹭了又蹭。

    陆晦紧紧地环住周重行的腰,腿夹着他的双腿,两人已经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地抱在一起了,可周重行还是不住地往陆晦怀里钻,想搂得更深。

    周重行的腰很纤细,仿佛一手就可以握住。半年未见,陆晦发现周重行瘦了许多,曾经的一些肌肉都消失了,抱着几乎都能硌到骨头——这大概是不按时吃饭、缺乏锻炼、晚睡早起造成的消瘦,他太忙了。

    陆晦一边搂着周重行,一边盘算着以后该怎么喂胖他——至于运动和早睡这两项他倒是不担心,以后从七点床上运动到九点,然后直接睡觉,完美。

    陆晦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这样舒服一点了吗?”

    “渴……”

    陆晦又好气又好笑,认命地重新爬起来给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