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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行的下巴,“你家?”

    周重行点点头。

    陆晦有点惊讶,随即心情大好,又纡尊降贵地往周重行白净的脸上啵了一口。彼时周重行正正开车载他去那个小房子,猝不及防脸上一阵湿润,几乎就一个急刹。

    “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毛手毛脚。”周重行瞪他一眼。

    陆晦的眼神很无辜,“我也没想到你脸也那么敏感的嘛。”

    周重行也没想到自己抽了哪根弦,居然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成为了固定的性伴侣,不但被搞得湿淋淋,丑态还被看光光,周重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

    不过,也只限于那个人罢了。周重行无力地安慰自己。

    那个人热衷于开发周重行,换周重行的话来说就是喜欢折磨他。

    例如各种下流地开发他各种敏感地带,顺便测试敏感程度。

    “啊,哈啊……别吸了,唔……别……”周重行挺起胸膛,陆晦正埋头在他胸前吸吮着他的乳头,舌头色情地挑弄,牙齿轻轻地啃咬,乳头在他口中变得又红又肿,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窜上来,激得周重行不断地捶打着双人床,几乎想要捶打那个混蛋的脑袋。

    结果那个混蛋抬起头,眼里有些笑意地问:“另一半要不要吸啊?”

    “哈啊……要……嗯啊……好痒……”周重行挺起身,动情地送上自己另一边的乳头。

    “啊……啊……我要……不行了……要被吸射了啊啊……”

    周重行头昏目眩,被陆晦吸得直接高潮,顶在肚子上的分身将白色的精液射到两人紧贴的身体上。

    陆晦抬起头咂咂嘴,“乳头不错,光是吸就能高潮了。”

    最后进行了各种测试后发现,无论玩弄哪里,即使玩弄到高潮,对于周重行而言,没有阴茎的插入,便等于没有满足的高潮。越是高潮,后面越是空虚,必须要最后的插入才算尽兴。

    这个结论是陆晦在周重行开车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的,毫不意外地又被奖励了一记超强刹车。

    第7章 要么叫老公,要么坐上来自己动

    无惊无险,又到五点!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助理小刘崩溃地看着桌面上一沓沓的文件,眼冒金星地校对着电脑上的各种报表,周氏跟陆氏的年度合作项目明天就要进行第一轮的谈判了。

    这次的项目比较庞大,陆氏邀请了周氏加入合作,虽然是协作方,但以他老板那谨慎的性格,他们整组人还是接连加班了快一个月。

    以他老板的话来说,就是:“你也知道陆家那个二世祖负责的项目没有什么让人放心可言。”

    而现在,他的老板正在办公室里跟那个被小刘咒骂了一个月的二世祖通电话:“明天我九点过来,你今晚记得不要喝酒,准时开始。”

    陆永丰笑得谄媚:“明天就要谈判了,今晚我跟我弟先请你吃个饭怎么样?”

    “我今晚加班。”周重行不为所动。

    “哎,你也得见见陆晦不是?他回来都一个月了,还没请过你吃饭,这怎么行?”陆永丰说道,在他眼里,饭桌文化可是非常重要的。

    毕竟他的人品都建立在pr身上。

    周重行沉默了一下,说:“饭就算了,九点半见吧。”

    陆永丰说:“好好好,就约在我们上次那个夜总会!”

    周重行嗯哼了一声。正想挂电话,就听见陆永丰说:“哎对了,你最近心情很好嘛?”

    周重行皱皱眉:“你又扯什么淡。”

    陆永丰一笑:“得了吧,我认识你几年啊?”虽然周重行终年面无表情,最近更是忙得天天加班,疲惫不堪,但陆永丰还是看出了他有什么与以往不一样。

    陆永丰淫贱地问:“最近性生活不错吧?”

    周重行立即挂了电话。

    陆永丰奸笑一声,看来是猜对了。

    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他的这位发小从小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最近整个人都显得非常、非常的餍足,即使没有表情,也藏不住容光焕发、春光满面。

    陆晦以北京瘫的姿势坐在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对于他这种大少爷来说,这间房子有点小,但是房间的主人大概是个极简主义者,家具不多,因此也不显得逼仄,反而有一种小而别致的风味。

    他刚洗完澡,没有穿衣服,偶尔撸一下半挺的性器,等待着他的宵夜回来。

    都九点多了,这家伙怎么天天都在加班。陆晦啧了一声,开始想着那家伙穿着整齐的西装兢兢业业地工作的样子,以那先生的性格,一定是勤勤恳恳,严谨得一逼。

    真想在办公室里将他压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狠狠地干一把,最好把熨烫整齐的西装都弄皱,然后看他金丝镜片下公式化的眼睛满是情欲的样子。

    半挺的性器一下就坚挺地顶在肚子上了。

    陆晦心情极好,顺手接了个电话,懒洋洋地说:“干嘛?”

    “干嘛?”电话里是陆永丰气急败坏的声音,“让你出来应酬,没想到你架子还挺大啊,还不来?”

    来个屁。陆晦翻了白眼,谁不知道周家那个富二代是站在他哥那边的,有什么好应酬的,到时候还不是帮着陆永丰那个二世祖跟他斗。

    陆晦从没将陆永丰看在眼里,他忌讳的不过是陆永丰长子嫡孙的名分,还有一直在京城吃喝时结交的人脉。

    但他在美国韬光养晦了二十六年,今天回来,就必然会将属于他的抢回来。

    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陆晦自热而然地将眼中的阴冷藏起来,换回懒洋洋的神情,跟陆永丰说道:“今天我真的有事,下次吧。”

    说完也没听陆永丰的骂骂咧咧就挂了线,眼睛瞥向刚进门的人,意味深长地微笑。

    身材高挑,窄腰,屁股很翘,极品。

    眉眼冷淡,肤色苍白,但又在自己的注视下开始变红,好玩。

    周重行跟沙发上的男人对视了一秒,马上移开眼,不自然地说道:“快穿上衣服。”

    “穿什么,穿了又要马上脱掉了。”陆晦说。

    浑身赤裸的的男人,肌肉紧致,下体又长又粗的分身抵在腹上,散发着浓厚的野性气息,极具侵占欲,简直令人不敢多看。

    仅仅一个月,这具本来就敏感而淫荡的身体就被那个男人调教到一个饥渴到可怕的地步,周重行一方面感到后面终于吃饱了非常满足,一方面又感到恐惧——他的身体越来越依恋那个男人,已经到了只要看见他,几乎就会前面变硬,后面变痒的地步。

    像现在,周重行依然不敢直视他的阴茎,一看到就会马上联想到这根烙铁一般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情景。

    陆晦大字型地坐在沙发上,挑着眉瞅着周重行,就差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