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咱们只能去混黑社会了。没想到你还是资深手工爱好者!”绿色的小蚂蚱编织得极为逼真,头顶两根细如发丝的触须,苏妙玲回头用小蚂蚱的触须搔了搔傅沙的鼻子,“凭这手艺,咱们可以去摆摊了。”
傅沙打了个喷嚏,从她后面伸手拥她入怀,“哼,你太小看你男人了。”他毫不客气地把脑袋搭拉在她的肩膀,冲她耳蜗吹气,“摆摊太跌份了,好歹我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至少要有个铺面吧!”
“是是是,傅先生最厉害了。小的就等着跟在您傅大师后面吃香喝辣发大财了!”苏妙玲被他吹得耳朵发痒,身体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蹭得傅沙眼神越发幽暗,一把钳住她的双臂,热气隔着衣服也能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小祖宗,别动了,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苏妙玲身体一僵,感觉身后有个棍状的硬物,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要,要不,你去湖里游一圈?”
狠心的小坏蛋!
傅沙决定要狠狠地惩罚她!低头将自己的唇准确无误地印在她的红唇上,尽情地采撷她的甜美……
许久,二人的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傅沙看她的小嘴红艳艳的,暂时满意了。苏妙玲眼含水汽地瞪他一眼,嘟囔道,“嘴唇都肿了!”
“我送你一件礼物!”傅沙从矮方桌下面拿出一把细长的干草,俩人围着矮方桌坐在蒲团上,“看清楚了!”傅沙说了一声,两只修长的手立即动起来,速度快得苏妙玲根本没法看清楚,长长的草杆唰唰地在他手中变短,两分钟之后,一只玲珑小巧的黄鼠狼出现在他掌心。“送给你了!”
“哇——”苏妙玲惊喜地叫出声,“这是小狼!”晒干后的枯草是黄褐色的,拿来编织黄鼠狼,最适合不过了。
她连忙把草编的黄鼠狼放到小狼身旁,将两者细细对比,“小狼,这个好像是你生的崽子啊!哈哈哈~”
小狼绕着它团团转了几圈,伸出前爪一推,草编的黄鼠狼立即倒下,小狼也跟着侧趴然后昂着头、伸展四肢、大尾巴卷翘,摆出和它一模一样的姿势。滑稽极了。
苏妙玲立即给小狼咔擦咔擦拍照留念。傅沙见她喜欢,又继续编织出几只姿势不同的小狼。小狼立即爬起来,长长的尾巴一卷,将那些草编的黄鼠狼通通扫到身边,圈起来。
只有脑袋挤得进屋里的中华鳄,看到小狼爱不释爪的模样,急忙发出嘶嘶的叫声。
小狼听闻,跳下矮方桌,从底下叼出一小捆干草,身姿敏捷地爬到傅沙的手上,将干草放在他掌心,然后立起身体,两只绿豆大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苏妙玲笑着说,“小狼叫你编只鳄鱼呢!”
傅沙朝苏妙玲靠近,“你亲我一下。”
苏妙玲瞪他,他还是梗着脖子没动。
哼!惯的!刚才耍流氓,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苏妙玲站起来,抓了木架上离她最近的一只草编鸭子,塞到小狼的怀里,“咱不要鳄鱼了,鸭子也不错!”
气得中华鳄的尾巴唰唰地扫地,外面很快就扬起一层薄薄的尘土。
傅沙好笑,将那只跟真鸭子一比一比例大的草编鸭子从小狼手里取出,“这是一家人,你可别拆散了它们。”他将那鸭子又放回到木架的格子里。
格子里,公鸭子昂首挺胸走在前面,体型略小的母鸭子扭头看后面,后面跟着三只黄灿灿的小鸭子,活脱脱的一家五口。
傅沙打开另一排木架上的柜子,里面满满的一排的草编鳄鱼,大大小小,不下三十个。他大方地挥手,“小狼,这些全都是你的了!”
小狼吱吱叫着,像一道黄色闪电冲过去,用嘴巴一次叼一只,挑了几只不到巴掌大的小鳄鱼和那些草编的黄鼠狼放在一起,大小相等的黄鼠狼和中华鳄,挨挨挤挤地堆在矮方桌上,看起来十分亲密。
中华鳄高兴得又狂甩尾巴。
屋外,月光清冷,冬天的寒风呼呼作响;屋内,傅沙搂着苏妙玲,手把手教她编织,可惜苏妙玲没什么天赋……
傅沙停下手,目光越过苏妙玲的发顶,看着那两只精神兽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如果有一天,小狼不再出现,那我宁可毁了我的精神兽。”傅沙轻声说。
苏妙玲心一惊,抓住他的衣袖不愿松手,“你,你不要这样子。”
傅沙摇头,“它也不愿独活的。”
苏妙玲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感动又难过,“值得吗?”
傅沙很肯定地回答,“值得!”
苏妙玲放下手中的干草,小声地说,“有时我会忍不住地想,你不顾一切地和我在一起,日后你后悔了怎么办?”她伸手挡住他的嘴唇,阻止他说话,“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反正我现在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别人怎么说,我都不在意,除非法律规定不许我和你在一起。我们做个约定:不管是你还是我,要是有人后悔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对方。咱们好聚好散,好不好?”苏妙玲双手抱紧他的腰,仰头看他,哀求地说。
傅沙低头注视着她,她的眼睛又黑又亮,清清楚楚地透露出内心的情绪。他很庆幸,她对爱情的坚定和勇敢,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波折。人生何其有幸,能遇到一个统一步伐的爱人?他低头在她的眼睑上轻轻一吻,宛如承诺:
“我会爱你多久,现在的我,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唯有死亡来临的那一天,我才能给你准确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来一发!就问你们,甜不甜?收藏、评论,鲜花、掌声……通通砸过来!
☆、想吃什么,随便你点菜!
一夜天光,苏妙玲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傅沙的怀里,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无数颗微尘在光束中游弋,时光安静美好。
傅沙的大手正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含笑望她,“妙妙,早啊~”
苏妙玲揉揉眼睛,感觉半个身体跟泡在醋里一晚上似的,又酸又麻。昨晚和傅沙聊天聊到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早啊!”苏妙玲打个呵欠,“你的胳膊累不累?我给你揉揉?”
原本想说不累的傅沙立马伸出胳膊,苏妙玲一边慢慢地揉着他的胳膊,一边想到,她枕着他的胳膊睡觉,现在脖子酸得很,万幸没有落枕。可见这小说里,女主角躺男主角胸膛或者枕着男主角的胳膊睡觉,对双方而言,都是个辛苦活啊。相较于傅先生硬邦邦的肌肉,她更喜欢柔软的床铺。
傅沙看看时间,“好了,不累了,我们走吧。今天要忙着搬家呢!”
苏妙玲怀里抱着两只草编的黄鼠狼和中华鳄,在离开草房子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地说,“以后有机会,你再带我来!”
傅沙牵起她的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