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怼够吗?”
苏父气哼哼地瞪圆了眼睛,“他想拐跑我女儿,难道你乐意?”
苏母哭笑不得,“我当然不乐意,可不是他,也会有别人。谁叫妙玲喜欢他,老实说,他人也不错,”
“哪里不错了?”苏父跟只被踩了肚皮的牛蛙似的叫嚷起来,完全不管实事求是的精神瞎评论,“又老又丑!”
“你真是头脑发昏了!傅沙这样的哨兵还不够优秀吗?”苏母瞪他一眼,她指着那盒白云丝,“这星际间,叫傅沙的哨兵有多少个?来自华云星,年龄40岁,精神兽是中华鳄,出手就是白云丝、精神结晶……”苏母见苏父一副惊疑不定不敢置信的表情,“你每天的新闻联播都白看了!”
苏父恍然大悟,“对对对,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财政部部长傅沙!”他急急忙忙打开网络搜索傅沙的新闻,虚拟屏幕上瞬间投影出约98756万条相关信息,标题一个比一个危言耸听,“完了,这可是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卑鄙无耻恶毒绝情的主啊!不行,我得赶紧去把妙玲叫回来!”
男人和女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样,男人趋于理性,喜欢用数据去分析;而女人趋于感性,喜欢凭直觉去感受。
“慢着,”苏母叫住他,点开几条新闻草草看完之后,不同意自己丈夫的说法,“网络上说的事情未必都是真,至少傅沙今天的表现,以岳母的眼光来看,我对他是满意的。”她见苏父一脸有话说的样子,又打开网络搜索龙霸的新闻,“你看看龙霸的新闻,看着好评挺多,可是我们作为他的岳父岳母,他面对我们时是什么样子?”
在外人看来,龙霸出身不凡,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少将,相貌更是一等一的好,简直就是个梦寐以求的东床快婿,苏青彦能嫁给他,绝对是苏家高攀了。但苏父回想龙霸望着他时那毫不掩饰的嘲讽和鄙视,一下子住了嘴。龙霸对他们,没有半点尊重和帮忙,所以苏家虽然和龙家成了亲家,但苏家在上流社会的地位并没有提高,反而被各路人马投以嘲讽的眼神:看看,那就是苏青彦的父母,连龙家都不待见,卖儿求荣!让两老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想到苏青彦,俩人一时沉默了起来,龙霸娶苏青彦,从来没有问过他们的意见,就自径决定了一切;苏青彦结婚后,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他们眼巴巴上门去看望他,反而被龙家当成来打秋风的落魄户打发,最后是不欢而散,苏父苏母自然不愿再去。
苏母劝解,“所以啊,儿女自有儿女福,他们大了,总是要飞走的,我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往后啊,只剩我和你,两个老胳膊老腿的依靠一辈子咯。”
苏父不乐意了,“说了那么多,你是为傅沙讲好话,是吧!”苏母被气乐了,“怎么?跟我这老太婆一起,你还不乐意啊?”苏父满脸通红,“谁说你是老太婆了?我第一个抽他!”“土匪!”苏母娇嗔他一句,眼似秋波流转,看得苏父心动不已……
门外
苏妙玲看见傅沙原本不情愿的表情在发觉二人都在门外后变得开心的样子,咯咯直笑,“咱们快走吧,免得我爸要追出来咯。”说完她就拉着他的大手,一路跑起来,干爽凉快的秋风扑面而来,却吹不散恋人心头的火热,两人小手拉大手紧紧地拽着,一直没有分开。
苏妙玲带着傅沙拐进旁边的绿荫小道,路两边种着高低错落的树木,二人顺着曲曲折折的石子路,穿过层层叠叠的花圃,来到树林的深处。11月份的太阳,虽有暖意却不辣人,晒在身上有种在泡温泉里的错觉。此时正是下午两点多,许多人还在午睡中,小树林里没有虫鸣也没有鸟叫,只有秋风不知从哪送来一阵阵浓郁甜腻的桂花香,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他们二人。
苏妙玲跑得累了,慢慢放缓速度,她回头看一眼自己家的房子,见距离安全了,便停了下来,边喘气边向傅沙解释,“今天我爸爸比较奇怪,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她的脸蛋粉扑扑的,额头有细细的汗沁出,看起来鲜活又青春。
林间一缕缕的秋风,挑起了苏妙玲的发丝,看得傅沙内心一荡,脑子瞬间闪过千千万万的想法,最终被他抑制住了,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地松了又紧,“不要紧。就当叔叔是考验我罢了。”
从表面上看,傅沙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气不喘汗不出,不管是头发丝还是衣褶子,没有一处是凌乱的。
苏妙玲面对着他,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笑着说,“那我替我爸爸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身旁两边的银杏树,枝头挂满了金黄璀璨的颜色,将她的面容渲染得面粉肤白,更兼之苏妙玲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外套,在黄灿灿的银杏叶衬托下,醒目得叫他挪不开眼。
傅沙哪里舍得她道歉,立即跟着她的步伐走,“不用不用。”还伸出手护在她旁边以防她被绊倒。
苏妙玲就喜欢看他为她慌乱的样子,有他护着,她更加肆无忌惮,还一路倒走小跑起来,“妙妙,小心啊!”
苏妙玲笑嘻嘻地装出被绊倒的样子,傅沙连忙把她拉进怀里,看她笑得毫不悔改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鼻尖,“小坏蛋!”
苏妙玲红着脸从他怀里跑出来,在不远处冲他做鬼脸,“老流氓!”说完还撸下一大把黄叶子扔他一脸。
傅沙被银杏叶砸了一脸也不恼,仍旧宠溺地望着她。
苏妙玲走累了,爬上休息椅,趾高气昂地命令道,“你闭上眼!我要给你一个赔礼!”
傅沙突然心跳如雷,带着某种窃喜地期待,乖乖照做了。甚至还挪动到苏妙玲面前来。
看到对方比自己矮一截的脑袋,苏妙玲暗爽极了,“定型水的质量不错啊!咱试试效果~”苏妙玲怪笑着伸出魔爪蹂.躏他的发型,直到傅沙的头发乱成鸡窝才收手。“好了,”苏妙玲拍拍手满意地笑道,“满意你的新发型吗?”
不用看傅沙也知道自己的头发有多凌乱了,“小坏蛋!”他以为她要亲他呢,害得他空欢喜一场。傅沙两手钳住苏妙玲的腰,瞬间把人从椅子上举高起来。
“哎呀,放开我!”苏妙玲两脚离地,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断在手掌中挣扎,不过于事无补。“不放!”傅沙坚定地说,举着她来到较为空旷处,然后将她高高地抛上天又在她即将落地时接住。
“啊——哇——”苏妙玲感觉头晕目眩,天空、树木和地面都上下颠倒,极速上下起伏的失重感让她又害怕又刺激,被抛了几次后,她的尖叫声变成了尖笑声,“哈哈~再来!哈哈~”
……
傅沙接住苏妙玲,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苏妙玲全身无力只能挨着他站,她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笑着央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