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动作一顿:“我暂时还回不了……”
师破砚却没意外。
老师并不是什么想走就甩手的职业。
他问:“大概要多久?”
“得等到暑假。”唐梦说道:“我申请了两年,这学期是最后的时间,教完就可以回去了。”
师破砚点点头,没说什么,只道:“那就想回去的时候再回去,不过医院那边我只能请半个月的假,不能陪你太久,等以后回去了再好好陪陪你。”
“嗯。”
唐梦点点头,带着他回了厨房,弯腰翻着地上的菜篓子,问师破砚:“你想吃什么菜?”
师破砚也蹲下来翻了翻,最后拿着茄子:“茄子。”
唐梦奇怪:“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对茄子情有独钟啊!”
师破砚:“我对你也情有独钟。”
“……”唐梦抬眼看了他片刻,忽然探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张嘴是越来越甜了啊。”
“只对你甜嘛。”
师破砚摸着唇,说得坦然。
唐梦笑,被他这低低的声音说得有些心跳加速。
她又问:“是不是饿坏了?”
师破砚点头。
唐梦戳他脑门儿:“傻不冷丁的,怎么没带点吃的在路上。”
“走得急,忘了。”
师破砚不以为耻,等她切好配菜,就学着她之前的样子点火。
大概是天赋不错的缘故,他这居然还真的把火点燃了。
师破砚没忘给自己点个赞,“原来这么简单啊。”
唐梦默默看他一眼。
这院子是山脚下一户人家的。
本来是免费给他们这些支教老师入住的,毕竟在这种地方做支教也没几个钱,相当于免费了。
只是,想着这附近的家庭都挺困难,唐梦还是给了一定的租金。
租的两年,算的一千——然而这光是一千,也把山脚下的户主给惊呆了,除了入住外,还主动承包了粮食蔬菜等东西。
而唐梦第一次接触这种土灶的时候,光是点火就学了好久……不得不说,她有点嫉妒师破砚了。
师破砚毫无所觉,等唐梦把饭菜上桌之后,就拿筷子不客气地准备开吃,不过在这之前,他还给唐梦盛了一碗:“你也吃点。”
“我才吃过不久。”
“当夜宵。”
“不要。”
“等会儿会累。”
师破砚神秘兮兮地道明用意:“我不觉得今晚我能安生……都四年没碰你了,你看我这身强力壮的,早已迫不及待了……”
说完晃着胳膊又要秀肌肉。
“……”唐梦戳他胳膊:“你赶这一天路不累啊?”
“再累也值得。”师破砚砸吧嘴,道:“好男人守则第一条:先得让老婆爽了再想其他的……让你旷了这么多年是我的罪,我一定会好好好好地补偿你,满足你!”
唐梦:“……”
吃过饭刷过牙之后,师破砚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唐梦往卧室走,把人放上床的时候,还仔细看了看那木床。
确认不会忽然塌掉之后,就把衣服脱了往床上爬,然后抱着唐梦不撒手,一边蹭来蹭去一边问:“这房子隔音么?”
唐梦低头看着他在胸口上磨蹭,笑:“能隔音的话我跟你姓。”
“……”
师破砚只顿了一秒就豁出去了:“那就跟我姓吧,从现在开始你叫师小梦了。”
说完,就把她身上的t恤和内衣一齐往上推,然后低头,一口含住顶端红润,用力地吸允了起来,然后又往她脖颈上啃咬……弄得唐梦差点儿叫出声儿来,忍着身体里的异样感觉小声道:“明天我还要上课的,你别太乱来了……嗯……你,你要胡闹也等回去了再胡闹啊,不然我没法儿见人!”
“我知道。”
师破砚把她的衣服褪下,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这具美丽的躯体,轻声说道:“你这么美,我怎么可能让别人遐想。”
说完,又低头轻轻吻住,一点一点地往下舔.舐。
两只手捧着柔软的两边轻轻揉捏。
分明是疼爱至极的频率,力道却像是不受控制……嗯,好久没摸了,他手有点生。
唐梦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轻点儿!”
“……”
师破砚轻笑一声:“你急什么?”
唐梦:“……”谁急了?
下流!
唐梦别过头,索性不说话了。
师破砚却直起身,直接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褪尽,顺手捞起唐梦就趴在自己身上,说道:“你来。”
“啊?”
“我说,你来。”师破砚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同时笑道:“咱们都几年没做了,我……嗯……等会儿我可能会有点快……也可能会顾不上你,所以这次你自己来。”
唐梦:“……”
唐梦低头看了看他那个好似比过去还要大上一圈儿的东西,十分狗逼:“你也知道咱们都几年没做了,一上来就玩儿这么大会很痛!”
“但你了解我的身体,也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舒服啊……”师破砚伸手去她那儿抚摸揉弄,又小声道:“乖啊宝贝儿,你瞧你都湿了……慢慢来,憋了好几年的男人没什么耐心怜香惜玉,我怕会伤着你,等缓过这阵儿了哥再疼你,好不好,嗯?”
唐梦嘟了嘟嘴。
往后坐在他的腿上,眼睛目不转睛地看了看那个粗壮狰狞的玩意儿,又伸手去拨弄了一下,没好气道:“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但事后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师破砚单手抚摸着她的腰,看了看旁边,出谋划策又两眼放光:“那咱们去地上……站着做?”
唐梦:“……”
你做梦!
唐梦最终还是做了,在上面。
就如师破砚所言,太久没做,他的身体格外的敏感。
唐梦的反应也十分激烈。
原本前戏还没什么特别的,可一等水乳交融之后,她就像是被点燃了似的,纠缠着身下的人,恨不得不死不休。
太久没有碰过彼此,在这一刻都恨不得时间停止。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两人已经四年未见。
师破砚几乎要疯掉,好几次都差点儿忍不住翻身把人按在身下发个狠。
然而看见她腰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又不得不唤醒陷入沉沦的理智。
偏偏她前所未有的激烈热情还令他身体的快感达到顶峰,几乎是进入她身体后不久就缴械投降了。
匆忙结束后,师破砚顿了好久才吐出一口长长的气,伸手搂着身上人的腰背,低头在她发顶轻嗅,却还喘着粗气。
唐梦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最后偃旗息鼓了许久,她脑子里都还是一片空白,而他还在她体内。
性,真的是一种神奇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