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世界。
那位宫女听到这一番震撼人心的话之后,努力的站了起来,膝盖的位置已经渗了一层血红。
是的,对,就是这样,站起来吧!
“嘭!”又是一声巨响,宫女的双腿被折断,在她惊疑未定的眼神中,卡伊萨缓缓开口……
“抱歉,你还是跪着好了,我比较习惯这样”她在地上蹭了蹭鞋底,居高临下的垂下眼帘,望向她。
第28章 第 28 章
平铺直叙,索然无味。
宫女被踹断了腿,有人问她,“宫女难道就不是人么?”
她答“是啊,可我不是人”
其实,这个说法即对又错,宫女在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确实是人,可在这儿……
卡伊萨穿上了豪华定制的服装,简单来说,就是换了个皮肤,顺便把辉夜姬的皮肤也给换了。
明眸善睐,雪肤皓齿,乌发如墨,幽静似光。
古老东方神秘的服饰加上特殊的花纹,形成一件一件宽大繁琐的宽衣穿在小辉夜身上。
“我的小美人儿”卡伊萨忍不住摇头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出尘绝艳之妖?
轻声,那窗子里透出的是什么光?
那是东方,辉夜姬就是那月亮!
斜向推拉的房门,白色分趾袜踩在地上,墙角堆满了陶瓷罐头。
那罐头里面是一个个肢体被打烂塞进里面去的宫人门。
被一层陶瓷所碍,与世隔绝。
卡伊萨的脸上止不住的喜色,“辉夜!”她说“我邀了乐师和舞女,我们一起去观赏吧!”
“嗯嗯(点头)”辉夜任由伊萨牵着自己的手,东冲西窜。
外面动荡不安,废墟狼藉,宫里被打扫出一块,将废物垃圾全部一股脑的堆到外面。
只有这里笙歌舞起,笛声飘扬。
辉夜姬雷打不动的坐在漂浮的竹管上,卡伊萨抓住她袖子的手不断在抖动。
像癫痫,不正常的抖动,愈来愈烈,愈来愈烈……然后,一声响亮的呼唤“辉夜!”
少女眼中有火,脸上有光,“我们一起去。跳吧!”她抓住辉夜姬,就像是抓住尸体一样,从高台上高高跃下。
跃进战兢表演慌张的人群堆里。
两人在袖纱飘扬中穿梭,踏上乐曲的步伐,和外界的贫穷与混乱比之,宛如仙境。
第29章 第 29 章
“吸血姬大人,八只大蛇又来闹事啦!”
“关我屁事?”
“吸血姬大人,八百比基尼又来闹事啦!”
“关我屁事?”
卡伊萨在喂辉夜姬吃鸡蛋羹,用新鲜的鸡蛋敲碎到碗里,加水炖蒸,嫩滑光洁无蜂孔,黄灿灿的多美味。
辉夜姬在这和卡伊萨到处闹事的日子里,对这世界的规则也有了些许了解,她有些害羞“伊萨,我自己能吃的……”
‘对哦’卡伊萨恍然大悟,‘那我为什么还要喂?’陷入沉思中的吸血鬼把鸡蛋羹碗塞到辉夜姬手上,然后就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房间。
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徒留小辉夜在竹管上面对残蛋羹,默默无言。
“虽然我是这么说的啦……”辉夜姬也锁起了小小的眉头,这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而吸血姬……她在砸东西,噼噼啪啪、哗啦啦啦,节奏与吵闹,不断刺激又麻木着大脑。
晴明带领他的式神们正准备进攻这个胆敢抢夺天皇住处的,企图篡位的大不敬“日奸”。
瓦片废墟中,是一圈焦黑的空处,卡伊萨站在那里,口中低语“晴明、比基尼、大蛇、草雉剑……呵”
低俗,幼稚,谁有心思在这里陪你们玩过家家?
“你当我是谁啊!!!”呼――猛一挥袖,带来风声,卡伊萨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嚎。
她的双目通红,白袜被鲜血所染,碎片镶嵌在她的皮肤,炎剑在她手中挥舞。
“我要这世界,我要这玩具……我要那月亮!”双臂摊开,仰头呐喊,尾音拉得深长,震碎瓷璃。
……
木质走廊上可以清楚的听到那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咯声。
卡伊萨将尖牙磨得霍霍作响,衣袍在雷厉风行将如乌云滚动。
“造船!造船!造船!”她对每一个看得见的人吼,造什么船?
“宇宙飞船!”
“嘭!”汤汁被打翻,热气撒在地上,宫人立刻慌张跪下。
卡伊萨一把攥住那人的衣领,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紧盯对方双眼,那里面是滔天的火焰“给、我、造、船、”她一字一顿的说。
受不了,即使权势和奢侈,即使杀戮和毁灭,还是掩盖不住这些丑恶。
她要逃离,逃离这俗世,向往那乐土。
‘当你来到月亮上,看这一片茫茫的荒凉,你真想狠狠一脚踹向首相的屁股,把那群肮脏的家伙都踹来这里看看’
好烦躁……
卡伊萨的重点不是这个,害了她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她自己。
你明白吗?最肮脏的,其实是你自己!
卡伊萨没有反应,天知道这样的时代,这样被阴阳术和妖怪覆盖的时代,到底要怎样才能造出……“等等!”
她说,“等等等等等等――!”像是要把一闪而过的思维拉回来,卡伊萨维持着可笑而滑稽的姿势,“阴阳术?”
这里没有科学,与之相对的则是阴阳术,妖术。
“就是这个!”可以从这里下手。
别指望卡伊萨有多高的智商,她立刻就奔跑起来,振动双翅飞翔,“去抓阴阳师――”
这个反逆大叫,陶瓷罐中细响不断。
第30章 第 30 章
吸血姬应当是爱着辉夜的,假定吸血姬不再爱辉夜了,那么她就得去神龛了。
如同她的爱一起,化为烈火。
卡伊萨杀了很多阴阳师,也抓了很多阴阳师,毕竟在这个游戏……这个世界中,阴阳师是最废的满级人物了。
一群靠他物战斗的家伙能有什么实力?
她高高坐在自己的位置,看地上那一堆七歪八扭的阴阳师们。
“说真的,我超恶心你们的帽子”又高又难看,“还有你们的衣服”方方正正。
卡伊萨又从旁边顺了个金属壶,砸下去,“唔――”一声痛哼,砸他个头破血流。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少女的目光巡视这些崽子,“你们的人字拖,或者说……”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木履”
这位小姐索性从凳子上跳下来,踩在无力反抗的人身上蹦蹦跳跳,“最讨厌的是你们这为了穿木履造出的分趾袜”一脚、又一脚。
直到红色染成一片。
大殿中有不同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阴阳师们还有体力说话 “士可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