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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云端的语调还是我熟悉的那样,她勾起唇角,接着用手捧住我的脸,低头又亲了下来。

    不过也是碰了一下,她就放开了,然后把我抱着,一只手摸着我的后脑,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而我的脸侧埋在她的肩窝,仿佛也能听见她的心跳。

    啊……

    我不知道我现在脸红了几度了,但邹云端的耳朵也都红透了。

    好吧,反正她不会不喜欢就好。

    我轻笑一声,我说:“吃饭了。”

    饿了,真的。

    “等等。”邹云端咳了咳,她又亲了亲我的头发,“学姐。”

    “你好甜啊。”她笑着说,“比果冻还甜。”

    我被她这句话说的脸更烫了,立马从她怀里出来,把花拿过来,“吃饭了,你先去饭桌上,我去放花。”

    “好的。”

    应该放在哪儿呢?

    我抱着花进了卧室,在邹云端看不见的地方低头闻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我看了看卧室,最后把放台灯的柜子整理了一下,然后花放在上面,靠着墙,台灯柔和的灯光散在上面。

    我轻哼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样的话,每天都可以看见它了,睡醒可以看见,睡觉前也可以看见。

    真好啊,我满足地又笑了一声。

    而且原来花是送给我的,不是给别人的。

    考试时间安排的还算合理,虽然课程不少,但其实对我和邹云端而言也没有感到特别压迫的感觉,尤其是就连吕晴她们有时候都去图书馆了,我跟邹云端还在客厅看视频,不过期末嘛,该复习的时候也得好好复习,我的内心以此为由都不敢再做出什么事了。

    再等等吧,不然真的太快了,我每次想亲她的时候都这么想。

    29号,我们考完了一科之后,因为元旦的原因,放假了三天。

    但邹云端要回家,她家里奶奶八十大寿,她必须得回去,早在十一月就买了机票了。

    她也不要我送她,自己拉着行李箱,在客厅里,她眼眶微红地道:“三天,学姐你要等我回来啊。”

    我们两个都不是本地人,而且离这里还比较远,所以回家的次数很少,我上次回家都是国庆节,邹云端也是,所以在异地读书的日子里,我们彼此也都熟悉了对方在身边的感觉,她这一回家就是三天,要说舍不得那是肯定的,但想了想,我们也得适应一下不是吗,毕竟寒假的时候我们要分开更久呢。

    唉,想到这里,我自己苦笑了一下,都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自我安慰了。

    我笑了笑,伸手把她头发别到耳后,我说:“不然呢,我不等你等谁。”

    “舍不得你。”邹云端又把我抱着了,她带着哭腔,“不想跟你分开。”

    邹云端真的……嘴甜,我是指说话,当然了,咳咳咳,嘴也是真的甜,尽管圣诞节那天的单纯的亲亲什么也没感受到……

    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三天嘛,过很快,祝你奶奶生辰快乐,寿比南山。”

    说着说着我也抱紧了她,我也不想跟她分开啊,但是这不是没办法嘛。

    邹云端用鼻音闷闷的应了一声。

    我指尖绕着她的发丝,我说:“到了之后给我发消息。”

    “我知道。”

    “卫凝……”邹云端突然又叫我名字了,其实到现在她叫我名字的次数加起来连两双手都没有,但她每叫一次我都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失笑,“怎么了?”

    “没怎么。”邹云端摇了摇头,头在我肩膀上晃了晃。

    没多久邹云端就拉着她的行李箱走了。

    我看着关上的门心里不是滋味。

    “唉。”我幽幽地吐出一口气。

    房间瞬间就变得空旷了起来,我揉了揉眼角,忍住酸涩的感觉。

    我的元旦安排本来都跟邹云端有关,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我思考了一下,就还是在家里待着吧,计划里的出去玩也都不去了。

    邹云端一直都有在跟我聊天,比如她今天学会了系蝴蝶结围巾,然后会给我发照片过来,她说她奶奶生日,希望奶奶可以长命百岁,然后她还给我发了一张她以前染粉色头发时候的照片。

    什么都会分享给我。

    我看着照片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音,给她发了一连串的哈哈哈过去,然后她就会打电话过来,本来我以为她会说什么呢,结果她一出口就是“想你”。

    “我也想你啊”,我垂着眼看着手里的花,也回复着她,“反正1号你就回来了嘛,再等等就好了。”

    告诉她也告诉我自己,再等一等就好了。

    时间很快就过了两天,31号晚上的时候,吕晴她们又说一起吃饭。

    2017年年底了,最后的时间了,不一起聚聚怎么可以。

    地点就在我家里,电视开着,里面直播着越来越无聊的跨年演唱会。

    不过这次人只有三个了,我,吕晴,还有张文希。

    我们三个买了一些卤菜之类的,还买了几罐啤酒。

    “为2018的到来干杯。”吕晴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啤酒罐。

    茶几被我们挪开了,把打麻将用的小桌子拿了出来,然后把东西都放在上面,我们三个就这么不同方向的盘腿坐着。

    “干杯!”

    我咕噜咕噜地灌了好几口,就算屋内空调开的很足,但还是被冷的打了好几个颤。

    张文希指着电视里正在唱歌的人:“现在唱歌的这个是谁啊?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不认识。”我回答,夹了一块肉放到碗里,“祁斯乔是不是也参加这个台的跨年?”

    吕晴点点头,“嗯,没几个就到她了,我看了这个台的节目单来着,祁斯乔差不多在最后。”

    我们买菜的时间有点晚,现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新的一年了。

    “话说,你们有什么想要感慨的吗?”我问。

    吕晴捏着啤酒罐,点了点头,“废话。”

    “那你先说。”张文希笑着道。

    吕晴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她揉着额头,“但是又不知道感慨什么,明明有好多话想说。”

    我扯了张纸巾擦擦嘴角,我饱了。

    我说:“那要说接下来一年的愿望也行。”

    “脱单。”吕晴毫不犹豫。

    张文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止不住笑起来,我说:“我不一样,我想要脱贫。”

    张文希:“我也不一样,我想要不脱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当然不一样,我又不是单身。

    说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下午给邹云端发了消息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是很忙吗?

    我皱了皱眉头,又给她发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