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6级的。”
超市里放着舒缓的情歌,然后我听见她尾音上扬着问:“卫凝学姐……?”
真有礼貌!
我点了点头,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但得尽力忍着。
不论是中学,还是现在大学,对于“学姐”这个称呼我一直都觉得有趣。
会感慨自己又长了年岁,但又觉得“小年轻们”好玩。
合我眼缘的都是我觉得好玩的,像q/q群里说自己感受不到温暖的那种就免了。
后来她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又很有礼貌地说了声学姐再见,还挥了挥手。
所以,不买东西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
放了学,我跟罗沁还有秦安他们说了拜拜,然后骑上我的车走了。
昨晚没有吃到鱼香肉丝盖饭,今天我还是想吃,我已经提前给黄阿姨发了消息了,黄阿姨说让我放学后就去。
我把车停在路边放好,然后走进黄阿姨的饭馆里。
吃饭高峰期,店里的人已经不少了。
黄阿姨说我的位置在老地方,我走到我经常坐的那桌。
如果我没有提前发消息,或许我会等上好一会儿。
“学姐!”
我听见有点熟悉的声音传来,循着声音方向望去。
嘿,又遇见邹云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回学校有点晚了
喝了些酒
洗了澡晕晕乎乎码了一章
字有点少……哈哈哈哈哈咳
晚安
☆、8.
店里点单的声音还有聊天声,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但她那声“学姐”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因为好听啊。
我手里还拿着勺子,看着她慢慢走过来。
扎了个马尾,短袖短裤球鞋,青春靓丽。
我把勺子放下,依旧是右手微举着对她曲了曲五指,就算打了招呼。
不过要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有点“凶”,否则我会以为她是个安静的人,毕竟感觉名字也很安静,飘在天空中悠悠然的感觉。
我说:“你打算在这吃饭吗?”
座位已经不多了,我这桌四人桌除了我没有别人了,如果她想要在这吃饭的话可以就坐我对面。
邹云端腼腆地笑了笑,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
“那你进来???”我问。
虽然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但我觉得这个学妹有点有趣,不论是第一次无意听见她打电话,还是再到后来看见她在那纠结地选牛奶,或者吃饭的时候紧拧着的眉头,还有昨晚在我面前乖巧地站好然后说自己名字的时候。
都会让我觉得有点有趣。
如果只是一面就算了,但到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见过几次了,所以她给我的印象还挺深刻。
邹云端举了举她手中的塑料袋,我这才看见上面写的药店标志,她说:“我刚在外面药店买了些军训或许会用到的药,然后凑巧看见你了。”
我指了指我面前位置:“你先坐着吧。”
我可真是个让人亲近的学姐啊,还体贴。
“好的。”她并不拘谨,拉开凳子在我面前坐下来。
我作为“过来人”,知道的比她多一些,我就自然而然地问她:“什么时候军训?”
“今天下午四点运动场集合,明天开始正式军训。”
“下午就穿迷彩吗?”其实我知道的,毕竟我又不是没军训过。
“嗯嗯。”她点点头。
我想了想问:“你买了哪些药?”
她把袋子解开,给我看,“藿香正气液,云南白药膏,红花油味道太冲了,我还是不买了。”
“……准备很充分啊。”我去年都没准备这么多,我笑了笑,“鞋子有点磨脚后跟,你待会儿再去买点邦迪什么的。”
“好。”
“还有,蚊虫有点多,买防蚊虫的了吗?花露水喷雾什么的也可以。”
“对哦。”她恍然,满面笑容对我说,“还没有买,谢谢学姐提醒。”
“不客气不客气。”她好有礼貌。
“那学姐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吃饭了。”她站起来。
“好。”我跟她挥了挥手,“拜拜。”
其实平时还好,但军训的时候住校外就不太方便了,我去年就被累得不行。
明明很疲倦,但还得强撑着身体走一大截路回到租处。
下午有两节课,我睡了午觉后就去上课。
今天温度降了好多,我看了看天气预报,最高也才31度,再过几天也就二十多度了。
这个天气,军训的话其实还好了。
下午吕晴给我发了消息,问明天要不要去看新生军训。
我笑着回复:【不想去,太无聊了。】
吕晴:【来嘛来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想了想,回复:【那我问问罗沁。】
吕晴:【好。】
下午两节课是毛概,同学们听的困倦。
我手肘碰了碰罗沁的,她正玩着手机。
我说:“吕晴问我们明天去不去看新生军训,你想去吗?”
“不想。”罗沁毫不犹豫地回答,但下一秒又把视线放在我脸上,肯定地说,“阿凝,我们去吧!”
“哈?”改主意好快。
“根据我跟那个学弟的缘分来讲,我相信,我会在人潮人海中看见他的,你造吗?传说中的一眼万年。”
“嚯。”我摇头叹息,“杨老师说迎新遇见爱情,没想到你这是迎新结束倒是遇见了?”
罗沁手指按着手机,她小声唱了句“oh~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那我跟吕晴说了哦。”圈子就这么大,吕晴跟我们不同系,但不妨碍她跟我们关系不错。
“好滴,我们到时候买杯奶茶上,气死他们这群新生。”
“可以。”我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上次买奶茶的时候,邹云端在我身边当复读机,我笑了笑,把手机关了,听着老师讲课。
周四下午我们也是只有两节课,下完课后我跟罗沁在小吃街买了奶茶后,教学楼尽头等吕晴和齐玉。
齐玉跟吕晴一个系,两人同一个班,还同一个部门,现在又一个部长一个副部长,关系自是不用多说。
过了会儿,她俩才到。
我把手中的奶茶袋递给吕晴,吕晴还微喘着气,她说:“书记麻烦死了,下课把我俩叫去办公室了。”
齐玉把头发往后捋了捋,气愤地感慨:“气死我了,又把我跟吕晴说了一通。”
“说你俩干嘛啊?”罗沁问。
“说我们没把迎新策划写细致,其他部门都写的好好的,就我们有问题。”
吕晴“诶”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