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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姐去捧场啊怎么样?”

    “阿苏姐姐你还是别去了,上次你去你就刨活(与剧透同意),我们的包袱没扎紧你就给泄底了,没呀呀呀呀——哩表掐我呀!”

    我醉眼朦胧的看着和巧儿哥笑闹的马莉苏,无奈的笑了笑。

    幸好有马莉苏。我心想。

    想回屋里休息休息,我走了没两步,就倒在了地上,众人手忙脚乱的来扶我,算盘离我最近赶忙拽我。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

    我趴在地上举起一只手,示意他不用紧张我没事。随即翻了个身躺在了地板上,醉醺醺的我抬手盖上眼睛。

    “夫人,您快起来吧。”

    我笑了笑,没理他的碴,起来干嘛,又没有要紧的事,即使有要紧的事,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过是个把自己最喜欢的人伤走了的人而已。

    “有事儿说事儿。”我挥开不知道谁伸过来的手。

    “夫人,明王府出事儿了。”

    “不是没死人吗?”我问的漫不经心。

    “没死是没死,不过……情况也不太好。”

    我冷笑一声,翻了个身,算盘继续道,“听说明王妃在宣王府的时候,又遇险了。”

    我翻身而起。

    “这个鲤鱼打挺我给满分,诶,内女配嘿,你不说天塌下来和你也没关系吗?”

    “你继续说,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问算盘。

    “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次的事是宣王妃的生日宴上,出的事,宣王已经和宣王妃划清关系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她应该是没事,有事儿的话许汉文早就被派过来找我还命了。”我又想躺下,红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倒我身后,用腿部支撑着我。

    我挑眼看她就是红红的眼眶。

    怎么每个人见我都是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扫兴,我皱着眉头,“我不是没死嘛,你们干嘛?”

    “姐——你难过你就哭出来啊,你每天灌自己那么多的酒,身体要受不住的呀?”红梧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让人心疼,“以前头疼吃那千秋丹还有点功效,现在你疼起来除了咬牙坚持,再无他法,姐姐,你也是个女孩子,为什么什么事都想自己扛呢?”

    我摆摆手,不想再说什么。马莉苏一把把我拉起来,已经和我差不多高的她揽过我的头,让我靠在她肩膀上,“那你也不能总在地板上睡,人家还得擦地板,你碍事不碍事,一点儿眼力见没有,回房睡。”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

    “阿苏姑娘……”算盘急急喊住拉着我的马莉苏。

    “嘘,什么事都不要和她说,她不是救世主,你们的王妃娘娘有足够的能力解决她遇到的问题,心疼一下你们的老板好吗?”

    马莉苏的这句话让我莫名的温暖,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在为我考虑,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一个系统。

    我还未进屋,门外有当啷当啷的车马声飘进来,我觑着眼睛,转身去看,沈源已经一脚踏进了鸿楼。

    “怕是要变天了。”沈源坐了一上午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把脑袋探出窗外,“那您今晚凑合一宿吧,卿楼今天有专场,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屋了,喝的头疼。”

    “你这孩子又扯些有的没的,为父是说你最好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上一阵子,朝堂里的事已经不在爹的掌控之内了,爹怕连累了你们姐妹俩。”

    我听了他的话,强打起精神,“听说沈如诗在宣王妃的生日宴上遇到了点麻烦?”

    “九月二十的赏花宴上,慕容晴和王妃娘娘吵了起来,慕容晴指责她与宣王有染,被宣王当众呵斥。”

    我冷笑一声,“宰相的闺女能受得了这个?”

    “慕容王妃当着众臣的面,硬生生把宣王随身的佩饰——麒麟坠,扯下来,当时就摔碎在地上了,便哭诉成婚这些年,宣王只和她有个夫妻之名。”

    “那是惨了点儿,可是这和朝堂政治有何关系?”

    “自上次皇太后寿宴,礼王谋逆,皇上龙颜大怒,虽然没有对礼王下旨处置,可到后来礼王又攻击明王之事可以说彻底犯了天颜,下旨杀了礼王就没再上过朝。”沈源说的一脸惋惜,“终究是虎毒不食子,皇上心里也是苦的,礼王被查办之后,他便一病不起了,现在更是频频传出太医院救治不能,回天乏术的消息。”

    “心病还须心药医,可人死又不能复生不是?”我听了沈源的话,无奈的感叹,和老皇帝接触的次数不多,于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集,我能说的也不过是些场面话,“那多找点民间大夫呗,那个三七堂什么的……”我低头喝了口水,压下了还未出口的话。

    “听说是皇后娘娘已经下了懿旨,传民间神医们进宫了。只是现下里朝中因为立储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宣王和明王原本并不平衡,可慕容晴这事一出,慕容家和宣王基本上就是恩断义绝,按说对宣王是个巨大打击,但宣王终究在朝中时日比明王长久,即使失了宰相的助力,怕也是明王的劲敌呀。”

    我也叹了口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这么个道理,只是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题,“这么说,您是明王这头的?”

    “明王和宣王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孩子,这次为父不是和你玩笑,倘若明王……那咱们沈家便是要满门抄斩的。”

    “我姓许,爹。”我抬起头,和沈源对视。

    他先是一愣,接着恍然的大笑了一阵。

    送走了沈源,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即使醉的困得头疼,我也不愿意醒过来,睁开眼睛就觉得烦。

    “不就是个男人嘛,磨磨唧唧的,一点儿都不爷们儿!”我把被子从脑子上掀下来,“烦死了!”

    “嘿,我说你老这么委屈着自己有什么意思啊,带我游山玩水去吧?”

    “我一大家子人呢。”

    “人家没你这个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不成?”

    “你……”我拿起枕头就朝着马莉苏扔了过去,她笑嘻嘻的躲开了,又嬉皮笑脸的凑过来,“知道你放心不下都城的那些小祖宗们,快点收拾收拾,我更新了系统以后还没去浪过呢,我叫算盘帮忙备车了昂!”她还未说完,人就跑没影了。

    “谁说……要去了。”

    “这一路上闹山匪闹的厉害,咱们还是慢些赶路吧。”算盘夹了一只包子,沉吟一会儿才担心的道。

    “官道他们也敢来劫不成?”红梧咬了一口包子,就着茶水顺了下去。

    “小姑娘怕是对这里不熟吧?”一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的老者端着茶水在一边和我们搭话。

    这茶棚里好几个壮汉都扭过头来看我们。

    “世道不安稳吗?”红梧问道。

    “这武林盟最近在大清洗,姓唐的那位盟主雷厉风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