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诗吩咐道。
我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这种时期,还是不要儿女情长,可是莫名觉得很委屈诶。在我扶着沈如诗另一只胳膊前,我被人一个大力拉到一边,唐舜在我头顶冷漠地说:“我有事问你。”
出来的路畅通无阻,巡逻的卫兵们不知是死是活,全都躺在地上。唐舜昂首阔步的仿若无人得在偌大的营地里走,我被他落下一段距离马上小跑上去追他。走到无人的地方,他忽然停了下来。
然后瞪着我。
你凭什么瞪我!我也很委屈啊!
“沈如画……”他嗓音喑哑,三个字里含着无限的委屈,和压抑的愤怒一般。
我当时就吓坏了,心疼得不行,“怎么了宝贝儿?”
“沈如画,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对不对?”
“啊?你说啥呢你。”
他忽然崩溃了一样,“是不是只要沈如诗一出事,你就可以完全不顾及我?”
“不是,你话说清楚啊,我和我姐可是清清白白的。”
“沈如画,你根本不爱我对不对?”
他这句话里的绝望似乎要溢出来,我看他那种绝望的神情,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大步跑到他身边也不管他怎么挣扎了,一把抱住他劲瘦的腰肢,头埋在他怀里,“对不起,宝贝,是我没考虑到,让你受惊了。别生我的气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我扑进他怀里的瞬间,就把我收进怀里,只是别扭的发现在和我生气吵架,又把手放了下去。
我在他怀里,闷闷的说:“我很害怕,可是你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唐舜,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是我的勇气和阳光呀。”
这是我发自肺腑的肉麻情话了。
唐舜就是我的强心剂,只要他在,我似乎什么都不怕。
这种依赖感,是我前半生里从未拥有过的,我真实的感受的到,因为他的存在,我连笑都比之前多了几分安心。
他憋了半天,只是委屈得小声道,“骗人……”
我没由来的想笑,抬起头柔声问他,“舜哥哥,吃糖吗?”
不待他回答,踮着脚轻吻他唇角,他瞬间反客为主,单手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勺……
这业务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被他亲的上气不接下气时,他放开了我,接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小扇子,递给我。
“以后留着防身用。”他说。
我接过小扇子,通体银白色,可是却和普通扇子一般轻重,我想捻开,却捻不动。
于是求助的举着扇子给唐舜看。
唐舜似乎刚吃了“糖”,笑的依旧像个傻小子,他手覆到我手上,另一只手臂又环住了我的腰。右手微微用力,带着我的手腕“唰”一甩,扇子便打开了,扇子上似乎还画了什么花纹,只是月光太暗,我看不清。
“这里,有个机关,能放千丝针。”他拇指轻轻在我拇指上压了压,带我找到了机关的位置,接着他又迅速的带着我的手往天空方向一甩,“叮”一声,似乎是利刃出鞘的声音,再看那扇子已然变成个小匕首一般,扇骨上骤然多了两片刀刃。
“这这这……”
“可惜你看不到,不过或多或少能防身用,夏日可做普通折扇扇凉。可喜欢?”
我拿着这小扇子,手上他的温度还在,竟然一瞬间回不过神来,直到他小心翼翼又带着懊恼的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啊?”
我才反应过来,“没有,非常喜欢。”
“嗯,喜欢……喜欢就好。”他勉强的笑笑。
“但是我更喜欢送我礼物的人。”我漫不经心得说完,把扇子收了起来,一马当先往前走去。
月光下,他影子先是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接着低下了头,两步上前,轻轻拉住我的手。
谢谢你在我身边,我亲爱的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唐:沈如画!你根本不爱我!你对我的好都是骗人的!你这个偷人心的大骗子!呜呜呜呜!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画:乖啦宝贝,生完气了吗?来吃糖啦。
唐:那,吃tang吧!
(这绝对不是车!)
过度章,爱你们笔芯!鞠躬!
☆、转机
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漆黑一片。
“真是毫无意境。”
“画儿你说什么?”
“我说,月淡星稀,幸好有你。”
唐舜被我情话又撩到了,拉着我的手又大力了些。我靠在他肩膀上。
我以前觉得,谈恋爱这种事,其实就应该轰轰烈烈,每天都在为了争谁在无理取闹而喋喋不休的争吵。原来可以这样,安静的牵着手在一片漆黑里也这么甜蜜。
我张开眼,在更黑暗的环境里,缓缓地摸上唐舜的脸,指尖一寸一寸得描摹他的面部轮廓。
“唐舜,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好喜欢。”
“你,你总是这般坦率……”
“我们唐唐害羞了吗?”
“要叫舜哥。”
“我不,那样一点都不酷。”
他又不理我了,只是我摸着他唇角,他分明是在笑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他顿了顿,落寞得说,“你和……她虽然感情比我久,但我定然会有让你在乎我的时候。比在乎她更甚。”
“我觉得马莉苏有时候的话是对的,你真不应该姓唐。”
“嗯?”
“姓醋比较合适。”我笑出来,又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我这么在乎沈如诗,是因为我和她的命息息相关。她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
“你不要再说……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画儿,我……”
“别叫我画儿啦,叫我的名字,我叫许鸢。”
“许鸢?”他重复了一句,接着揽住我的肩膀,收进怀里,宠溺的唤我,“鸢儿。”
我没应声,只是笑的眉眼弯弯。谈恋爱嘛,要什么轰轰烈烈啊,这样就很好啊。
“夫人,堂主,诗主子在找您二位呢。”紫玉出现在我们身后,轻声喊我们俩,打断了唐舜的争风吃醋。
“那赶紧走吧。”我从地上站起来,想了想,又伸手去拉还坐在地上的唐舜,“走吧,小醋坛子。”
撒夫夫的堂主先生抬着头看我,即使没有月光,即使我视线模糊,但我依旧感觉得到,他笑的很灿烂。
沈如诗的事情无非是怎么替她的“亡夫”报仇雪恨。
她那里本来应该是千头万绪的,但是我俩一推门,她竟然拿着个佩剑的流苏在看,见我俩来了才收起来。
“你们来了呀。”
“心肝儿诶——”
“咳咳。”
“诶,那个,姐,我俩来帮你分析一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