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教训的极是。”
“您捧了。”那你倒是给我解开啊,坟蛋!
我见他一直在笑,也不挣扎了,开门见山得问道:“不知王爷您用这种方法请妾身过来,所为何事?”
“爽快。”男子拍拍手,一紫衣女子端着茶盅小点就上来了,顺手给我解开了绳子。
我看着吃的皱眉,我们家许夫人啊从小就教导我们,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会被“拍花的”拍走,卖到山里当童养媳的。
我要是真的被卖了,那对方家上辈子一定没积德。
我端起茶杯到嘴边意思意思得了,幸好他也没强求。
“王嫂……”
“别叫王嫂了,”我抬手制止他,“且不说妾身本就是个侧室,即使扶正,妾身也不愿意与他人共侍一夫了。”绳子都解开了,就别攀关系了!
“哦?哈哈哈,都城盛传明王宠爱沈氏侧妃,本王还道是怎样一派风韵的传奇女子,今日得以交谈,果然名不虚传啊!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说还是太年轻呢!
“以前……”我冷笑一声表惆怅,“可最终不还是被晋王爷手下的乔姑娘夺了心魄,还是您比较有手腕啊——”我说的无比惆怅,感谢曾经在话剧社的历练,让我能把怨妇表现的游刃有余。
“这……说来惭愧,本王只是想让蓉儿把沈夫人请来,未曾想她用的是此下策。”他假装为难的挠挠头。
我冷笑一声,不知道说啥。
“王兄负你,你可想过……”
“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负心汉就活该被千刀万剐,如此朝三暮四简直枉为人!”
晋王:“……王嫂息怒。”
系统:画哥,戏过了!
我:哦,那我收一收。
晋王:“王嫂稍安,是本王唐突了。”
“失礼于晋王殿下,万望恕罪。”
“无妨,无妨。”他摇着头心虚的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
这反派也太怂了,这样怎么跟景昱仁正面杠啊!没出息。
“殿下请妾身前来,不会是聊这些无聊的家常吧?”
晋王闻言放下茶杯,高深莫测的笑:“本王有一妙计,能对王兄朝三暮四稍加惩戒,只是不知王嫂舍得不舍得。”
“这……还是算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再说,妾身……妾身舍不得王爷受苦的,还是算了,多谢晋王殿下了!”说完我就要起身。
“不不不,王嫂宽心,不会伤到王兄内里的!”
“真的?”
“自然!”
“不行,他日若王爷知道是我和殿下您……”
“王嫂放心,只要您按本王的计划走,定不会让王兄知道是您做的。”
“这……”我开始了我的犹豫不决,在凉亭里来回踱步,转身道:“不行不行不行!妾身……妾身……”
“只是小小惩戒,给王嫂出气而已!”
“……能不能让我回府考虑考虑?”
晋王思考半晌,皱着眉从上到下的打量没注意到要崩溃的我,不知道想到什么,咧嘴笑了笑,“本王这就差人送沈夫人回府。”
我六神无主的点点头,只见晋王不知道挪动了什么机关,原本独立在湖中心的小凉亭缓缓转动了角度,出口的位置正好对着了连着对岸的小桥了。
没见过世面的我被精巧的机关都惊呆了。
晋王看到这一幕扯唇一笑,接着道:“晋王府类似的小玩意还很多,沈夫人有空常来。”
“嗯……多谢晋王。”
“若沈夫人想通了,便到醉乡书院找一个叫刘四的酒保便可。”
“……嗯。”
欲拒还迎这招算是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切,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要日更!(鞠躬)
这脸打的pia pi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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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哥和算盘的正太萝莉cp大家吃不吃的呀?
☆、通气
回明王府已经是晚上,朱红的大门紧紧地关着,我和送我回来的晋王府马夫道了谢。
转身的功夫就成了画爷,把门拍的“梆梆”响,“有喘气儿的吗?给我开门儿!你画爷回来了!”
门里嘈杂的声音传出来,没一会儿大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是我疏忽,没有躲得开虎扑过来的沈如诗。
“我说你能不能别什么事儿都哭啊?”我不耐烦的对沈如诗说,本来想推开她的手还是落在她的背上,随着她抽泣的声音上下起伏着。她还是呜呜的哭个没完。
“你画哥不会丢下你的。”我不自觉的放软了语气。
“诶呀,这不是回来了嘛。”
“行啦,给我卤个鸡腿儿去!”
她泪眼朦胧的从我怀里把头拽出来看着我,啧,这小脸儿哭的太丑了。我伸手去给她擦眼泪。
“新衣服挺好看,给我摸摸。”唉,我真是个不讲卫生的女孩子。
打发了沈如诗,我径直奔了芷兰堂。
景昱仁没在,倒是许汉文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神一亮接着又黯淡下去。
“沈夫人安好。”
“王爷呢?”
“进宫了。”
“那我等会儿再来的时候你还会在这嘛?”
“夫人这是何意?”
“不想和你见面,你要是还在我改天再找他也行。”我扫了他一眼,继而扯扯嘴角“机关算尽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乔玉蓉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算是把自己折进去了,你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听完我的话,脸色一白。
“呵,真可怜,你说你图什么呀。”我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仰头贴进他又插一刀“真的,图什么呢?”
“如……画?”
“噗”这刀插歪了。
“王妃娘娘。”许汉文侧身躲开,对着沈如诗躬身行礼。
沈如诗尴尬的不知所措。我转身去拉她的手,单手接过她的碟子,看着鲜嫩的卤鸡腿,也没有什么食欲。
“沈夫人……”他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喊道。
“怎么?要说对不起吗?”我转过身带着嘲讽的笑,说:“有个屁用。”接着我就大步流星的走开了。
你有你做谋士的苦衷,我有我当炮灰的怨气,两厢消融,没什么不对的。
回到惠兰园,乔玉蓉已经等在门口,恢复了她一贯的温和有礼,话里话外都是威胁我不要把晋王的事说出去。
直到看到跟来的沈如诗,语气又变得愧疚又无奈。
“师妹,我,还能这么叫你吗?”她柔柔的问。
“别了吧。”沈如诗说,“你我本就都是王爷的人。”
“师妹……”
“玉蓉妹妹来找如画有什么事吗?”
“……妾身今日出城烧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