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力气进了鱼池,远远地看不到表情。我刚想走过去,明王忽然出现了。
我徒弟能不能出师,就看这一次了!我三两步爬上池塘边的假山,跟个偷窥狂似的看着“山脚下”的夫妻二人。
沈如诗福身行礼,准备给他让路,他却不动地方,沈如诗屈膝顿了顿抬起头的瞬间,只见明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抓住沈如诗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把沈如诗甩进了鱼池里。
卧了个大日!
沈如诗:“啊————————”
“噗通”,我从山上跳下水池。
“噗通”明王从岸上跳下水池。
“噗通”绿柳从河沿跳下水池。
“噗通”唐舜不知道从哪里跳下水池。
我感觉我入水的地方离沈如诗不远,可我闭着眼睛奋力游了好久,还是没摸到她,我停顿一会儿细细听,连她的呼救声都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连手都跟着抖,“如诗?沈如诗!!!你不能有事啊沈如诗!”
“夫人!”诶?这是……蓝馨的声音?我一回头就看到蓝馨和湿漉漉的绿柳站在岸上朝我挥手,再扫一眼整个池塘,除了我和被我溅起的水纹以及被我扑腾的吓疯了的锦鲤,哪里还有沈如诗的影子?
这么一放松,腿上的酸麻劲儿似乎又回来了,瞬间卸了力气,连回岸上的劲儿都没了。
英雄的绿柳刚救王妃未遂,救我倒是得逞了。蓝馨在一边笑的跟包子似的说:“夫人啊夫人,奴婢就没见过像您这般救人救一半差点把自己淹死的,笑死奴婢了!哈哈哈哈。”
就这种丫鬟,我一巴掌能拍死十个!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奔着东苑去看沈如诗,绿柳懂事的给我披了件衣服,拢着衣服进东苑的门,就看浑身湿透的唐舜拿着把剑,剑间直指对面的萧童,萧童做了个格挡的姿势持剑挡在同样浑身湿透的明王身前,明王则铁青着脸,剑拔弩张,气势恢宏,在这一触即发的战斗气氛前,我,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喷嚏。
沈如诗同时窜了出来,成功的制止了这场应该会很精彩的斗殴。我扫兴的皱皱鼻子。沈如诗走到我面前,“啪”给我一巴掌,我被打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多多评论呀~最近加班太勤【在下就一直没有准点下班过】,所以更的比较慢,非常抱歉,我会加油的!(鞠躬)
☆、解惑
我捂着腮帮子忍着生理泪水扭头看她,“为什么打我?”
她举着自己刚刚行凶的手,看看我又看看手再看看我又看看手,眼泪喷的比我还凶,“哇”一声哭出来,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我也……我也不知道……哇!呜呜呜呜呜呜,如画对不起!”
我:“……”
所以就是说,你打我纯属因为,气氛到了,仅此而已?
女主果然就是女主,就打你了!怎么滴吧!有脾气憋着!
我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接受了这个理由,把脸另一边转过去给她。“要不你对称一下?”
沈如诗哭声一顿,“哇”哭的更惨了,哭还不要紧,还把我往她怀里揽,我剧烈的挣扎也一点用都没有,最后还是唐舜解救了我,一手刀敲晕了沈如诗,我才得以呼吸顺畅。感激的抬眼想谢谢唐舜,对方却已经消失在人海,而沈如诗也被明王公主抱在怀里往屋里送。
切,这不挺会搞对象的嘛?一个壁咚给人家扔水里,大哥你故意的吧?
睡了一夜,早上醒来还是感冒了,头昏脑涨的想喝杯水,“蓝馨……”嗓子也哑了,力气也没有,门被推开,蓝馨端着水盆走进来,小脸皱得紧巴巴的。
“你……怎么……了?”
蓝馨赶紧端过一杯水递给我,幽幽叹口气:“府里传言也忒难听了。”
我咽口水湿润嗓子,“说说。”
蓝馨充分展示了一个女人的八卦天分,把“王妃娘娘因为侧室受宠对其大打出手”这个传言添油加醋,听的我都想来把瓜子儿了。
八卦归八卦,但争宠这事儿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和沈如诗谈谈心,院子里的算盘却大喊“参见王爷”给我报信儿了。
有没有眼力见啊,我们俩这争宠呢,你不雨露均沾,跑我这儿装什么深情啊!
“诶,那个谁。”景昱仁推开门喊我。
我踏马叫那个谁?
“你们都出去吧。”他吩咐跟着的萧童,蓝馨看了我一眼也退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他之后,他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不可思议问我:“本王都是按着你的做法去做的,为何不成功呢?”
我硬生生的把一句“因为你缺心眼儿”摁回脑子里,挤出一句:“大概天时地利不大对。”
他考虑了一下,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点点头后又往我床边凑了凑,示意我过去一些,我低下头,听他瞧瞧的说:“接下来本王该如何做?”
妈爷子,您可饶了我吧,一个壁咚差点把女主角淹死,您这儿还想要后招?怎么着不neng死女主不开心是不是?
看我神色挣扎,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些不太恰当,又思考了一会儿,试探得问我:“要不,我再试一次?”
见我瞪大双眼,赶紧解释:“这次本王肯定不会在水边了,嗯……肯定找个安全的地方。”
系统:精明的女配都应该给上帝选中的男人一个机会。
“那行吧,王爷切记,安全第一!”
景昱仁信誓旦旦的点点头,走了。
又是个艳阳天,感冒好的差不多,我没喝大夫开的苦苦的药水,完全靠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药而愈,景昱仁最近几天没在府里折腾,至少这几天我没听说王妃遭灾。神清气爽准备去厨房觅食,刚到门口就撞上了绿柳,她行了个礼,神色有点紧张还有点歉意的看看我又转头看了厨房里面。
我顺着她的目光和沈如诗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对方眼神复杂,更多的是歉疚,见我看她,就大步走过来,抚上我的脸,我下意识一躲,她尴尬的收回手,苦笑一声。
“不是,”我解释说,“你手上有灰。”
她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你不疼了吧?”
“早没事儿了,今日做些什么吃食?”我要去掀锅盖,被她拦住。
“等着吃便是,”她想了想,在我鼻尖上点了点,“馋猫。”
“脏!”我又躲开,撞在门上。
厨房的门荷叶似乎坏了有点不稳当,被我一撞,险些倒下,沈如诗笑着让我剥蒜,我蹲在门后的垃圾桶前面,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她聊天,忽然感觉有脚步声越走越快,我侧着身子一瞧,景昱仁正大步流星得朝着厨房走来,沈如诗刚一露出头,景昱仁就一把把她摁在门上,情诗骚话未出口,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