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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季修伸手去抓住鱼儿的一只手,按到自己下身处,坏笑道:“在这里。”

    意料之中的被鱼儿一巴掌拍开,这才老老实实吃完饭,拉着鱼儿去外面散步消食。

    太阳尚有一丝余晖未落,将院子里的树木花草都染上了一层暖黄,梅花开的正好,鱼儿掐了一朵拿在手里闻,又递到元季修鼻子下边,惊喜道:“你闻闻,特别香。”

    “嗯,是的,一会儿折几枝插到房间里吧。”见鱼儿点头应了,又握住鱼儿的手,心疼道:“手这样凉,你以前身上都是热烘烘的。”

    鱼儿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心里还在介意自己生小珍珠时出血过多,导致到现在身子都不太好的事情,便哄道:“你帮我暖着不就好了?”

    元季修叹了口气,伸手折了两枝开的正好的梅花,又将鱼儿揽进怀里,边往屋子里走便说:“是,以后我都帮你暖着。鱼儿,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

    “我也是……我以前, 想都不敢想还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以后还有更多的好日子等着你呢……”

    两人细细碎碎说着话,渐渐走远了, 只留下一缕梅香,清淡,悠远,经久不散。

    ————正文完————

    第六十一章 番外——生子文怎么能没有大肚play呢

    鱼儿生小珍珠的情形太过凶险,以至于李仲思虽然觉得不好意思,还是红着一张老脸明里暗里提醒了元季修好几回,让他不要太过放肆,再害鱼儿在鬼门关走一趟。元季修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但对于这点还是牢牢记住了,在床上时也很注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捅进鱼儿的生殖道,再造出一个小人儿来。

    可惜千防万防防不过老天,在鱼儿二十五岁生辰时,难得所有人都到齐了,热热闹闹的给鱼儿过了一个生日。身边坐着的是爱人,一边跑来跑去玩耍着的是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众家人都在,再美满不过了。鱼儿心里高兴,就和大家多喝了几杯酒,而等到酒席散场时,几乎没几个清醒着的。

    下人们帮忙将各人搀扶回房,元季修则和鱼儿互相搂着,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小珍珠被奶妈抱去睡觉了,再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两个人酒劲儿上头,还没进房,就亲到了一起。

    这两年元季修在军中表现不错,也因为如此,实际上两人聚少离多,一年里在一起的日子寥寥无几。两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每每憋得上火,只能用手稍稍纾解,别提多扫兴,这会儿怀里真真切切搂着的是那个人了,什么理智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将蚀骨的相思之苦排解掉。

    刚一进屋,鱼儿就被元季修紧紧压在了门上,几乎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元季修的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一边将他的衣裤一件件脱下来,片刻时间,鱼儿就已经全裸着了。

    怕鱼儿着凉,元季修将他一把抱起来,放到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俯身压了过去。鱼儿口鼻间皆是元季修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味道,让他迷恋又忍不住微微发抖,对接下来的事情又期待又害怕。元季修在军队历练几年,体力早不是在河边村时能比的,动辄将他做到嚎啕大哭也不肯停,双腿都难合拢,让他第二天都恨不得躲在屋里不出去,怕被看人出来走路姿势怪异。

    床头有暗格,元季修轻车熟路的伸手过去将里面的一盒油膏拿出来,挖了一小块在手心里捂化,然后探向了鱼儿股间。鱼儿早将双腿打开,身后的小孔正一张一合,难耐的等待元季修的侵入。

    油膏是特制的,初抹进去时微微有些凉,片刻之后就会发热,有些微的催情作用,鱼儿很快就难耐的绷紧了腰,忍不住往元季修的手上凑,期望得到更多。脚也不老实,伸过去在元季修胯间蹭来蹭去,那里早就硬邦邦的,顶端渗出些液体来,将还未脱下的裤子都洇湿一小块。

    元季修本来就憋得辛苦,还被鱼儿这样挑逗,呼吸更加粗重,忍不住在鱼儿丰满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喘着气道:“别闹。”说罢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用残存的一点耐心帮鱼儿扩张。

    “唔……不用了,元元……直接来啊!嗯……进来。”鱼儿醉着酒,只遵从最原始的身体欲望行事,元季修磨蹭半天早就让他等得不耐烦了,干脆爬起来,将元季修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到了元季修腰上。

    他的头晕乎乎的,眼睛半张半合,扯了半天也没把元季修的裤子扯下来,急得直哼哼,元季修酒量比他好点,这会儿一边笑一边自己脱了裤子,手扶在鱼儿腰上,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股间又湿又滑,鱼儿捏着元季修粗壮的一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对准位置,立刻急吼吼的坐上去,将那根东西全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啊……”鱼儿仰着头喘息一声,双手撑在元季修的胸膛上,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

    两人头脑都不甚清醒,所以当鱼儿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为了更多更刺激的欢愉,骑在元季修身上,将自己的生殖道捅开时,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鱼儿爽快到颤抖哭泣,伸手在前端抚了没几下,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再没有力气动,趴到了元季修的身上。元季修则沉迷于生殖道比肠道更紧更滑的包裹,一个翻身,将鱼儿压到了身下,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两人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察觉到小腹不同往常的酸胀感时,鱼儿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摇醒元季修,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插、插到那里去了?!”

    元季修没明白他说的什么,只是听他声音快要哭出来似得,忙翻身坐起来,将鱼儿揽进怀里,安慰道:“别怕,什么事?你慢慢说。”

    鱼儿对于上一次生产时血淋淋的场景依然心有余悸,深吸好几口气才稍微缓和一点,颤声说:“就是……会怀上小孩子那里,你是不是……插进去了?”

    听到这里,元季修心里也是一沉,想到听李仲思和苏锦讲过的鱼儿生小珍珠时的惨状,顿时六神无主起来,他忙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安慰鱼儿说:“我、我先去找苏先生,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你先别慌。”说着叫鱼儿别慌,自己反倒慌的被裤腿绊了,摔了一跤。

    意料之中的,得了李仲思和苏锦的一顿狠骂,结果却是没有什么办法可用,两人灰溜溜的回了房间,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忧色。

    鱼儿忧的是上一次捡回一条命,这次万一要是再来一遭,还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元季修忧的是自己为了一时的痛快,要累得鱼儿经受这一番苦楚,稍有不慎一尸两命,这种结果自己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