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在王府,不怕他跑掉!”
“是吗?”白玥眼神清冷片刻,倏尔唇角绽放一抹笑容,“既然你都要走了,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我?”
简巾大惊:“夫人!”
“不许说话。”白玥将手指抵住她的嘴,“听我说。”
简巾急忙点头:“夫人你说!”
“明天,你要去黑云城,可以。”白玥斜睨着她,声音掷地有声,缓声道:“必须带上我。”
“不行!”简巾瞪大眼睛,心肝儿直颤动,“姑奶奶,你怎么能去黑云城,不要跟我开玩笑,岳父大人知道我将你带去了边关,非扒我一层皮不可。”
白玥恶狠狠地道:“你不让我跟着去,我现在就扒你一层皮下来!”
“夫人,真去不得。”简巾无奈地道,“外邦如今不堪一击,很是容易击败,最迟...最迟半年之后,我就回来。”
“半年?”白玥皱眉,“太久了。”
简巾干笑道:“不久,眨眼就过了。”
“你方才不是说蒙朗被困在琵琶城了吗?那宁儿呢?她怎么办?我要去找她!”白玥揪着她的衣襟,不依不饶地道,“何况,我又不随你上战场,我就乖乖守家里,洗衣做饭,等你回来。”
☆、大将军,威武霸气
“不信,你有这么老实吗?”简巾摇了摇头,又道:“大将军府不能没人,我此番前去黑云城,不想声张,而你身为大将军府的主母,哪能随便消失,必须留在同京城。”
白玥默默看着她,不吭声,
打仗不是儿戏,简巾不想因此分心,瞧着自家夫人一脸不悦的模样,她圩了一口气:“夫人,睡吧。”
天灰灰亮,郧阳城郊外空无一人,万籁俱寂,倏尔从道路旁,冒出一片黑压压的身影,身穿铠甲手握□□,整齐疾步涌入城门。
护城军统领林光勒住缰绳,指着眼前这座红墙细瓦的府邸,沉声道:“夏副将,这便是郧阳王府。”
夏末脸色凝重,目光落在“郧阳王府”的匾额上,狠道:“林统领,吩咐兄弟们将王府迅速围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林光眼神一亮,朝夏末拱了拱手,扬起手喊道:“将士听令,郧阳王府墙外每隔一步守一人,不得放任一只苍蝇出来!”
护城卫得令,整齐有序迅速包围整个王府,随着护城卫迈动的步伐,盔甲之间互相摩擦,发出沉重的声音,在宁静的氛围下晓得格外响亮。
郧阳城驻守五万护城卫,在城外十里处扎营。昨天夜里,林光正在熟睡当中,突然房间闯进一个男子,拿着大将军的手令,要他集合队伍,却没说什么原因。
大将军的手令,乃是大同国唯有简家独有的将军令,此令乃是先帝所赐,已经十几年没有出世。
此将军令一出,号令天下兵马,见此令者,必须无条件服从。林光见到这块令牌时,却是吓得冷汗淋淋,他不过一个小小的护城卫统领,哪里见过这块只在传言中见过的将军令,没顾的真假,迅速前往军营召集了数千将士,整装待命。
最终得到的命令是,即刻出发进城,目的,郧阳王府。
大将军的手令,郧阳王府,莫非是东方寸得罪过大将军?大将军何时来的郧阳城,最近没这消息,俩人有仇,不成立。
郧阳王蛮横无理,为人狂妄自大,在郧阳城行事肆无忌惮,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打压羞辱城中官员,郧阳王的种种恶行,林光多少了解。
前些日子,倒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这郧阳王出街闲逛时,看上了一美貌女子,竟不管她已嫁作人夫,硬生生将此女子强掠回府。
女子夫君气不过,去王府讨理,却被轰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有人却发现此人横尸街头。女子得知,也沉塘溺亡。家中双亲痛失儿女,府衙告状不受理,反而挨板子,无奈之下,这才去了同京城告御状。
莫非这家老夫告御状成功了?
只是为何不是刑部审案,却是大将军出面?
“夏副将,”林光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方便透漏一下,这般大动作,所为何事?”
夏末嘴角一冷:“林统领猜不到吗?”
林光双眼目光轻转,旋即沉声道:“末将倒是能猜到一些细节末尾,大将军此番行动,想必是为了郧阳王而来的吧?郧阳王素日作恶多端,蔑视王法,伤人性命,此人早该伏诛了!”
“又为大同国除去一大祸害。”夏末笑了笑,随即又道:“郧阳王必定不会坐以待毙,林统领可要注意防范,大将军明日午时而至,在此之前,绝不能让郧阳王离开王府一步!”
“放心,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大清早,王府守门的小厮醒来,打着哈欠落下锁开府门,蓦然尖叫一声,猛将门重新铨上,大叫道:“不好了!快来人!”
霎时,正准备干活的小厮奴婢们慌乱成一团。东方寸睡梦中耳边传来十分嘈杂的声响,凌乱的脚步,尖锐的惊叫,久久不散,他猛然睁开眼睛,吼道:“吵什么!”
回应他的却是更多惊叫声,东方寸火冒三丈,匆匆穿上衣衫,踏出房门却见下人们惶恐的四处乱跑,他大步上前,紧紧揪着一个小厮,愤怒吼道:“怎么回事?!”
小厮哭丧着脸道:“王爷,不好了!外面全是兵!前门后门都被堵住,我们出不去了!”
“慌张什么!”东方寸大声呵斥,”快去,召集全部府卫,本王倒要看看,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闯郧阳王府的门!”
说罢,扬手将小厮扔在地上,脸上狰狞,大步向府前门走去。目光看到林光,东方寸心头一松,怒喝:“林统领,大早上围住本王的王府,你这是何意?”
林光眼神一凛,冷哼道:“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东方寸大喝:“奉谁的命?!”
“郧阳王,你做过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吗?”林光目光直视东方寸,冷声道:“至于奉谁的命,抱歉,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东方寸手紧紧攥起,就要踏出门槛。见状,夏末长剑一挥,硬生生逼停东方汀的脚步,喝道:“郧阳王,小心刀剑无眼!”
“你又是何人?!”东方寸几乎气的快跳脚,大清早被扰了清梦不说,堂堂王爷却被别人用剑指着,羞耻大辱!
夏末淡声答道:“无名小卒。”
东方寸拂袖:“放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尔敢如此对本王?!”
夏末不屑道:“郧阳王府。”
东方寸恼羞成怒,吼道:“你既然知道这是王府,竟敢私自带兵堵在本王府邸,是何居心!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法?是个什么东西?在郧阳王眼底,可心存一丝王法?”夏末鄙夷地看着他,“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