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教室内一片寂静。
猫生篇·上 第66章 自作孽哟~
晚上10:00,舒缓的钢琴曲从广播内传出,同学们松了口气,这炼狱般的日子又少了一天,也算可喜可贺。
适应了这么高强度的学习方式,大家平时也只能像这样苦中作乐了。
收拾课本结伴回宿舍,走前还不忘对顾小喵打个招呼:“小白,再见!”
“bye bye~!”
“明天见哟!”
顾小喵很喜欢这样的待遇,让她恍惚间有种自己也是这个班的一份子的感觉,不仅仅是作为猫。开心的蹦跶着友好回应:“喵~!”
要说大家怎么会突然重视起白校草的猫咪……废话,他们可是被人家小猫在数学老师的“魔嘴”下救出来的!……那是数学老师哎!
顾小喵在他们眼里再也不只是一只普通的猫,而是他们的救命恩猫!!
当然要特殊对待!
顾小喵原本还有点受宠若惊,但傅臣予兴奋地夸了她一路,大体意思都是小白如何如何的猛勇,挺身而出救了他们这些苦逼学生……顾小喵也就淡定了。
反观白校草心情就不那么舒畅了,虽然有点引以为荣的小欣喜,但更多的是所有物被人觊觎的危机感……白思源自己也有点莫名其妙,但就是不喜欢别人注意到属于他的小白。
本来某人就不爽,那没眼力劲儿的傅二货偏偏到宿舍了还在喋喋不休。白思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停开合的嘴巴,盯到傅臣予自己都不自在了,不自觉的抬手遮挡:“怎、怎么了?”老白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还好在场的一人一猫都不会读心术,不然一定要nen死他!
白思源对那诡异的眼神视而不见,按住在桌子上蹦跶的小白,淡定开口:“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准备给我报什么项目。”
某二货吁了口气,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讪笑两声:“嘿嘿,运动会吧?……你前两次不都报的跳高和3000吗!”跳高和长跑是白思源的长项,在校保留的记录都是他创的。当然,更重要的是除了白校草,a班没人会报长跑,更别说拿个名次了……别说男生太怂,一年有300天都坐在室内写题,猛地跑个3000不得跑死啊!
嗯?你说白思源?!……他不在正常人之列。
顾小喵星星眼的看着自家铲屎官:十项全能啊老爸~!
但他突然提这个干嘛?傅臣予看着白校草温和的表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3000取消,我这次只跳高。”音质温润清朗如暖阳,傅臣予听在耳中却觉得有如魔咒,“啥?!”
每项运动都至少得有一人报名,3000米往年只有白思源一个人报,这次他撂挑子不干了,那还有谁肯上?!没人报……就代表他傅臣予得顶上……
傅臣予自己脑门儿上砸下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苦逼兮兮的劝:“老白!3000可是你的长项啊,这次要是再创个记录就有更多妹子追求你了是不是?!再说只报一个项目也不大好啊对不!”
可惜某人不为所动:“你不是成天想着吸引美女吗?这个美差正好让给你,不然多不够兄弟!”
顾小喵:“……”好冠冕堂皇的理由!二货你一定又得罪某人了!不然怎么会被坑!
傅二货:“……”……“美差”我不要了好不好?妹子我不追了行不行?!
自作孽啊,啧啧~
猫生篇·上 第67章 覃凯
自从被白校草坑了一把,被迫参加了3000米长跑的比赛之后,傅臣予同学对运动会再也没有之前的兴奋和期待,甚至天天祈祷学校取消这个活动,或者老天来个中雨阵雨暴雨,好让那噩梦般的3000米迟一点来临。
但他个人的意愿影响不了气象,也影响不了校领导的决定。运动会在绝大多数人的殷切期待中如期举行。
开幕式的这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整个h中的学生在操场中渐次入位,运动员们以班为单位排队准备检阅。
白校草站在队伍中间,回想起刚才把小白抱给覃凯时猫咪脸上那委屈的小表情,又是欣慰又是担心。忽然瞥见旁边傅臣予那一脸生无可恋又带着慷慨赴死的扭曲表情,绷不住笑出了声:“……没关系,3000米而已,几分钟就过去了。”眨眨眼,“实在撑不下来也可以弃权的!”
傅臣予眼看死期越来越近,面对白思源的如此“安慰”都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是用死鱼眼瞪过去以表示强烈谴责。
白校草只当没看见……
覃凯坐在位子上也不肯安分,抻着脖子看向远处准备检阅的学生,遗憾的是没能从那堆人中准确的找到傅二货,但这不影响他幸灾乐祸的心情:“哈哈!傅二现在肯定蔫儿蔫儿的!活该!谁让他坑老白,不收拾他收拾谁?”傅臣予就是不说话白思源最后也会参加的,可他偏偏用自己那欠费的智商去坑人……那不是自找的吗!
顾小喵被覃凯放在腿上,感觉各种不舒服。
她记得这个覃凯,他也是个富家子弟,多少有点小毛病,但总体还是个不错的人。平时下课了常常叫白思源和傅臣予去打球。顾小喵看的出来,自家铲屎官在学校对每个人都很好,但真正当作朋友相处的,除了傅二货,就只有这个覃凯了。
这也是白校草把顾小喵放在覃凯这里的原因。
顾小喵烦恼地趴在覃凯腿上,可她跟这人不熟啊!
要不,去璐璐那儿?
打定主意就想跳下来,可是看看这里人挤人的状况,顾小喵又怂了:她真不敢保证自己的猫生安全……
还是再等等吧
高一c班此时已经安排妥当,大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各干各的。程澄撕开话梅包装,分给旁边的聂倩和贝晓淋,顺便看看远一点的孙彤雅,撇撇嘴:“你们说她是怎么了?”
贝晓淋显然处于神游状态,连话梅都没接。聂倩捻起一个话梅肉放到嘴里,含糊不清的问:“谁啊?”
“啧,那位啊!”说着隐晦的用下巴指指孙彤雅,“好好地突然就谁都不理了,还一副被谁欺负的样子……刚刚她坐的那么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