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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兆头。

    觉得生活又有了盼头。

    落银不知月娘此刻的想法,只听她说要教自己刺绣,想来这帕子上的梅花应当就是出自月娘之手了,看来这个二娘还不是个普通的农妇那么简单,至少以前也该是个大家的丫鬟才是。

    这一手好刺绣,哪里是村野农妇能绣的出来的。

    然而当落银被月娘领着出去转悠了一圈之后,她便发现自己真的搞错了——这个月娘,不,这整个村寨里的女人都并非普普通通的农妇。

    前面遇到的两个满口爆粗话,大冷的天袖子撸的老高也不怕冷,其中一个脸上还有着道狰狞的刀疤的妇人就且不说了,就说眼前这个吧。

    一座低矮的院墙外,身着灰色褙子挽着髻的妇人,此际正蹲在门口磨着一把宽背大刀。

    落银如何也不能相信那足足有半人高的大刀是用来切菜做饭的...

    “月娘!”她远远看到月娘牵着落银走来,热情的打着招呼,略显粗狂的眉眼间满是笑意,“银丫头的病都好了?”

    “恩,都好全了。”相比之下,月娘显得太过温柔娴静。

    落音沿途观察了一番,这村寨不算大,数了数也就二十来户人家了不得了,房屋多是低矮的木头房,顶子都是茅草遮盖的,一般都用篱笆围了一圈做院儿。

    除了开始遇着的那三个‘奇特’的妇人之外,往后就没再瞧见过什么人了,明明是大好的天儿大白日的整个村寨里却是安静无比。

    落银忽然想起了月娘早上跟她说的什么守点儿...

    难道这村里的男人都下山去守点了?

    百思不得其解间,忽有一道稚嫩高亮的男音传了过来。

    “落银!”

    落银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是一个身穿灰袄黑裤的孩子,不怎么整洁的头发用一条布带束在头顶,一眼看上去倒也精神的很,顶多也就是十一二岁的年纪,站在不远处正冲她挥着小手,满脸的笑。

    “是南风啊!”月娘冲男孩笑道。

    我去!

    落银嘴角一阵犯抽——南风?他是不是该有三个兄弟叫东风北风西风...

    那名叫南风的孩子风一般的飞奔了过来,让落银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人如其名。

    “婶子好!”这孩子倒是有礼貌,走近了冲着月娘弯身一点头,道:“刚才听我娘说见婶子带落银出来了,我就找过来了,前日里我要去看落银可我娘不许,说我会吵到落银。”

    南风抓了抓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落银眼瞅着他那头杂乱的头发在他这七抓八挠之下愈发的凌乱,不禁有些想笑。

    月娘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说道:“不打紧的,银儿现在已经好了。”

    南风咧开嘴角也笑,露出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白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光鲜亮丽绣着鸳鸯的粉色荷包来,递到落银跟前道:“这是我爹他们上回抢来的,里头的银子交了寨主,这荷包就被我讨了过来,听我娘说这是女子用的东西......”

    他说到这里稍作了停顿,有些别扭地道;“...就送给落银吧。”

    落银在心里暗笑这小孩子的别扭的可爱,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等一等!

    他刚才说这荷包是抢——抢来的?

    银子交了寨主...

    这村寨建于山头,里头仅有的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彪悍,月娘今日提起的守点,这孩子说到‘抢’字云淡风轻习以为常的口气...

    难不成!

    这群人就是传说中占山为王抢夺烧杀无恶不作的...土匪!?

    这个认知,让落银彻底石化。

    也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呆滞了起来,好在二人都见惯了她这副呆滞的表情也未引以为意。

    月娘代她接过了荷包,对南风含笑着说道:“婶子就代你银妹妹谢谢南风了。”

    南风闻言看了一眼落银,眼中满是清澈的笑,即是摇头道,“不打紧不打紧,日后我爹他们再抢来女儿家的什么小东西我通通要来送给落银!”

    月娘闻言一楞,随后不由就笑开了来。

    落银却是如何也笑不出来的,她从没见过一个孩子能以如此单纯的口气说出如此不单纯的话来。

    那可是抢啊——

    她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好不容易接受了穿越到古代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现在竟又给她扔下了这么一个重磅消息——

    贼老天,什么不好穿,偏偏让她穿到了贼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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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过后,落银坐在篱笆围就的院子里晒太阳。

    月娘从房内出来,怀中抱着一个簸箕,里头是晒得半干的草药。

    转眼瞧见落银眯着眼睛的模样,她不由叹了口气。

    这孩子,真的太安静了。

    有时候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不会哭不会笑不会闹。

    她将簸箕放到院内的一个足够二人环抱粗细的圆木桩上晒着,拿手拨弄着,边道:“二娘给你试了这么多法子也不怎么管用,唯独这收神的宁魄草好似还有了些效果......”

    “二娘是也知道这药苦...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二娘还是想试一试。”

    月娘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落银说话,反正在她眼中这两者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落银是也习惯了她这种说话模式,每当这个时候她便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过滤着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月娘不单单会着一手好刺绣,还懂得不少医理。

    这就奇怪了,古代女子会刺绣不足为奇,可有几个懂医的?

    落银不由转了头朝着月娘望去。

    虽是身着粗布麻衣但也难掩姿色,皮肤是比这寨子里的女人要白皙上太多,腮边垂下了一撮哑黑的青丝衬得整个人越发柔弱。

    柳叶弯眉微微的皱着,显是一派忧色。

    落银见状心里升起了犹豫。

    总这样装傻下去总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一辈子当个傻子,一辈子不说话吧?

    叶家夫妇日日都在为这身体的主人操着心,纵然她再不知人情冷暖,可这几日下来说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

    落银看向月娘翻弄着的草药,不由面色一苦。

    她真的不愿再日日喝这些药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之际,便听有人在门外喊道:“可有人在家吗?”

    是一道女人的声音,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