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称呼自己?”
蒲牢咽一口唾沫,声如蚊蚋:“奴婢......没什么想说的。”
少主冷漠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那就给我捶腿吧。”
“是。”
蒲牢顺从地答应,把手放在少主的裙摆上,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触摸她的双腿。
少主幽幽道:“你要好好给我捶腿,不论重了还是轻了,只要不合我的心意,我都要惩罚你。”
蒲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的力道上,虽然她自认为捶腿的力度非常合适,但她心里很清楚,少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香燃半刻,抖落一寸灰。
少主说:“重了,你弄疼我了。”
蒲牢立马停下手。
少主道:“我要惩罚你。罚你什么好呢......这样好了,绿芙蓉,你脱一件衣裳吧。”
蒲牢怔怔看向她。
少主嘴角勾起的笑带着几分邪魅,她举起食指说:“只要你出一次错,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
蒲牢沉下眼。
少主冷冷看着她:“还不动手?等着本少主亲自帮你脱吗?!”
龙儿......
蒲牢在心底默默念着她的名字,抬手捏住外服的衣襟,脱下来放在矮桌。
少主满意道:“好,继续吧。”
烧完半柱香,少主说:“怎么力道越来越轻呢?绿芙蓉,你又该受罚了。”
她看着蒲牢解开腰带,然后慢慢脱下青衣,露出里面纯白的中衣,饱满的胸脯把前襟撑得挺翘,蓬松的衣摆也藏不住她窈窕迷人的腰肢。
少主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合上眼:“继续。”
她自然不会饶她。
“绿芙蓉,脱。”
蒲牢无声地叹息,剥落肩头的布料,中医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芽色肚兜。
“脱。”
蒲牢迟疑半瞬,少主有些愠怒:“叫你脱你就脱,愣着干什么?”
蒲牢露出悲伤的神色,慢慢解开系在腰后的小绳,用胳膊护在前胸,静默跪在她身前。
见她褪去身上最后一层掩护,少主才舒展眉眼,微笑着坐起身,撩起她深青的长发,送到嘴边浅浅一吻。
是薄荷的味道。
少主把蒲牢拉起来,向环廊的美人靠走去,悬着风铎的檐下竖着尺余高的长镜。
她让蒲牢站在长镜前,与她共同欣赏镜中的香艳画面。
几缕长发垂在蒲牢胸前,挡住美丽的光景,少主温柔地把它们拈开,站在蒲牢身后,搭着她的圆润的肩头,喉咙里发出笑声:“绿芙蓉娘子是万千男子的梦中情人,美丽如此,芙蓉娘子可有欣赏过自己的身体?”
此刻她们靠的是那么近,她没有心思听她的问题,全心扑在背后之人的身上,想要多从她身上闻到一点气息。
镜中映出明亮的圆月。
少主笑道:“呵,看,连月亮都来偷看美人的胴-体呢。”
蒲牢呼吸一窒,她的鼻息也离她越来越近。
非常熟悉的触感,也非常想念......
龙儿......
少主温热的唇瓣在她滑嫩的玉颈上轻柔滑行,偶尔潮湿的舌尖掠过皮肤,勾起酥-麻的触觉,惹得蒲牢悄悄战栗。
“真是太美丽了......”她的手从她的肩头挪动,指尖点过她的侧胸,肋骨,张开五指,握住她柔软的细腰,摸着她的脸颊呵出气:“就连本少主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少主的心动没动蒲牢不知道,但蒲牢的胸膛里无比喧嚣。
噗通,噗通。
那是蒲牢心脏跳动的响声。她只知道她很想她,很想她。
少主牵起唇角,侧脸转向蒲牢的脸颊。
蒲牢感到她的唇瓣擦过脸庞。
彼此的呼吸越来越近,交融在一起。
嘭咚,嘭咚。
蒲牢沉沉闭上眼睛,满腔都是她身上清淡的香气。
“你以为我会吻你吗?”
猛烈的心跳戛然而止。
蒲牢睁开眼,面上写满寂落和迷惘。
少主狷狂一笑,手指划过她白皙的小腹,向后退开:“你就那么想要我的吻吗?”
眼看她就要离开她的视线,蒲牢心中一涩,立马追上去:“龙儿,我知道是你,你快点想起来,想起我,好不好?”
少主走出阁屋,合上障子。
啪一声轻响,两盏松油灯灭。
屋外的灯火把她的影子投在障子的画屏上。
她侧着身,睫毛如蝶翼闪烁,嘴唇翕合:“我不是你的龙儿,我是西弗珈珞。”
冷月的清辉洒在蒲牢赤-裸的身体,她把木板上的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抱在怀里,把脸埋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缓更公告】
亲亲们好,第四卷《穷极遥塔篇》开始啦,这是本文最后一卷,这卷结束以后《蒲牢》正文就全部完结咯。第四卷结束后会有一小段跟“深蓝系列”接轨的外卷《真实镜像·刻印术》,是对葛天族和阿絮来历的完整交待。嗯,后面的大纲和剧情都是拟定好了的,梗概和地图我都发表过了,还在wb上向亲亲们讨了龙套,嘻嘻~
只是由于接下来很长一时间我都需要准备学位考试,暂时不能麻利地把后面的剧情结束,大概要等明年七月以后才能恢复正常更新,非常抱歉,要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这段时间里我有空隙就会写几篇,保证每个月都有更新,但数量不多,还望大家谅解。
感谢亲亲们两年来的支持,爱大家,么么哒(*^__^*)
☆、4穷极遥塔篇2
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埋在蒲牢心里的疑惑膨胀到极限:如果是阿絮,断不会做出那般践踏她的事来。那么......
她披上外衣,赤脚走到障子跟前,缓缓拉开。
回廊里的灯都熄灭了。
她的眼里满是黑暗,幸好还有冷清的月光能够带来些许光芒。
那么,西弗珈珞是谁?
龙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佣人的房间在山脚,仆人一般是不允许登上少主活动的区域的。
时海的风没有腥气,但却很凉,吹在身上很冷。蒲牢睡在靠窗的床铺,与她同屋的还有三位姑娘。但是只有蒲牢戴着手铐和脚镣。
佣人房的窗户糊着遮光的黑纸浆,如果房内不点灯,外面的光很难透进来。
黑黢黢的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蒲牢迷糊中睁开半只眼,看到对铺床上的两个瘦小身影。
有人悄悄说,声音很低,但蒲牢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囡囡,我们被她抓来,是不是永远逃不掉了?”
另一个女孩摇头:“阿贝,心存感激吧,庆幸我们只是仆人。你是没有看见过后山囚室里关的那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