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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味渡进口里,沉醉和迷恋的滋味,莫过于此。

    吻的味道,就是能把一个人心底的情绪,通过辗转和流连,仔仔细细,完完本本地传到另一个人的心里。

    这个人正在想着你,满脑子,满心里,全部都是你。

    葛卿放开蒲牢的唇,双手捧着她的两颊,鼻尖在她前额亲昵磨蹭,吻了吻,又低下头小心咬住她的唇,细细舔舐,舌头探进她火热的口腔,引导沉睡其中的香舌。

    蒲牢身子颤了颤,眸中波光盈盈,闭了眼,慢慢抬起手,紧紧抱住她。

    一直徘徊在蒲牢脑中老仙官的警告一点点飘远——“什么情啊,爱啊,那都是神堕落的开端。”

    凡尘堕落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天太冷,急需暖床工!(撩被

    ☆、外传:嫏媓赋-7

    天还没完全亮起来,从窗外钻进的冷风拂在蒲牢脸庞,她皱一皱眉,微微睁开眼睛。

    梁上悬着洁白的砂帘。

    温暖的躯体从身后搂住她,一手抚在她的耳边,将她的头挪进自己胸膛,另一只慢慢握住蒲牢探出被褥的手,五指插-进她指间的缝隙里。

    “晚上睡得好吗?”葛卿问。

    蒲牢舒一口气,把脸埋在葛卿胸里,轻轻应了一声,“嗯。”

    葛卿抱紧她,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垂着眼睛温柔说:“对不起啊季娘,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蒲牢微微一怔,抬头看她,“有吗?”

    回想昨晚,葛卿趁着酒意撞着胆子吻了她,后来她们一路抱着回到屋里,又在床上搂着亲了一会,葛卿就......

    咳嗯,睡着了。

    葛卿也是愣了一下,看着蒲牢身上完整的睡衣,除了嘴唇有些肿外并没有什么痕迹,又低下头看自己......

    扒了个精光。

    咋?

    葛卿不自然地看蒲牢,“你怎么穿着衣服?”

    蒲牢说:“我一直穿着啊。”

    葛卿捂住摇晃的胸,“不是,那我怎么——”

    “晚上你喝了酒,一直喊热,扯自己衣服,我给你穿上你又扒开,最后我就不管你了。”

    葛卿皱眉。照这么说,那昨晚她们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抱着亲了两口?

    蒲牢把单衣拿来给她披上,“别多想。”

    葛卿有点懵,裹着衣服坐在床上发呆。

    蒲牢起身去拿绢布,葛卿把她拉回来,“你别走。”

    蒲牢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问她:“怎么了?”

    葛卿说:“昨天是我喝酒了,我说过我一喝酒就会坏事的……是我冒犯了你,所以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反正现在除了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蒲牢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

    “诶?”

    葛卿看着她,傻了。

    季娘刚才......是对她笑了?

    那这是......

    那啥的意思了?

    葛卿脑子咯噔一下,有点乱。

    不行,先让她捋捋。

    突然,葛卿跳了一下,一把抱住蒲牢。

    她仰起头,两只桃花眼笑成月牙,问:“季娘,你是不是愿意跟我一起走了?”

    蒲牢搂住她,揉揉她的头发,“你要我跟你去哪呢?”

    葛卿抱着她说:“哪里都行,天下之大,何处不能为家?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最好的归宿。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蒲牢想了一想,说:“你这话听着不错,那我就暂且先答应着。”

    葛卿一个劲点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反悔都行。”抓紧蒲牢的手,只要你答应了,不论怎样都行。

    蒲牢应道:“我记下了。”

    “嗯。”葛卿穿了衣服伺候蒲牢梳洗,丫鬟准备了早点进来,供两人在房里用餐。

    葛卿给她盛了粥,夹了酥油小馒头,说:“这是我教出来的丫鬟做的,味道还行吧,不过还是没我做的好吃,以后我每天早点起来,亲自给你做早点。”

    蒲牢舀着粥说:“你也可以教我。”

    葛卿咬着馒头笑,“好啊,这样我们一块起来,我给你做饭,你就看着我做。”

    “嗯。”蒲牢垂着眼,一边夹菜一边问,“葛卿,我问你件事。”

    葛卿说:“季娘尽管问,我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蒲牢说:“昨晚在亭子上,我听丫鬟说,你要去调查北冥神山?”

    葛卿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她,“哦,那个啊。是的。”

    蒲牢问:“你在查龙玉朗?”

    葛卿嘴角弯了一下。

    蒲牢看她,“葛卿?”

    “是啊。”葛卿看着她笑,“怎么了?”

    不知怎的,蒲牢忽然觉得她的眼底藏着某种说不明的情绪。

    蒲牢说:“先前你不是一路都在问我要去哪里吗,其实我的目的和你是一样的。”

    葛卿微微一笑,“哦,原来是这样啊。”她停下筷子,凝神打量蒲牢,“季娘,我自幼从师得道修士,习得一身功夫,所以罗刹国主才找我去查北境妖魔作乱之事。倒是你,神秘的很,独自一人就要往北冥闯,想来你的身份也不一般了。”

    蒲牢说:“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现在不方便说,如果你想知道,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葛卿笑着给她剥了一个鸡蛋,“没关系,你是怎样我都喜欢。”把雪白的鸡蛋送到她的面前,“糖心蛋,你爱吃的。”

    蒲牢接过去尝了一口。

    葛卿说:“你也看到了,昨天罗刹国主又再催我,所以我赶得很,今天就得动身。”

    蒲牢说:“我也赶得急,要不是你拖着我,我也改到北冥了。”

    葛卿笑,“季娘,我虽不性急,但绝不温吞。既然有事,肯定会及早处理,罗刹国主交给我的任务,你当我是真的一直拖着玩不做,又来祸害你吗?”

    蒲牢说:“我没有说你祸害我的意思。不过听你这样说,你选在今天才去北冥是有原因的?”

    “不错。”葛卿喝完粥把碗放到桌上,眼底沉着冷光,“因为今天北冥的主人才回家,正主回来了,下面那些作乱的杂碎就该消停了。”

    她朝蒲牢笑一笑,“正好省了我们麻烦。”

    蒲牢思忖片刻,问:“你是说,今天雪麒麟从秘境出关回到北冥了?”

    葛卿笑,“不愧是季娘,一猜就中。”

    蒲牢觉得葛卿说的很明白,自己没什么聪明的。

    蒲牢问:“可是你怎么知道雪麒麟的行踪呢?”

    葛卿点点下巴,“这个......”眯起眼,“天机不可泄露,但是,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蒲牢也不多问,只说了一个好。

    用完早点后,两人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