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也许不清楚,但却知道仇人很强大,毕竟自家亲爷当年就是先天顶峰实力,父母也都是先天高手,三个强大的先天之人都惨败在仇人之手,最后连命都保不了,可想他的仇人到底有多厉害。
袁家的仇,他定是要报。可那前提是他必需得保住性命,命都没了还谈何报仇。
如今他只能蛰伏,待自己强大了,在去寻仇人一较高下,到时候,他定要让他魂飞魄散,永远不得超生。
穆初夏瞄了眼袁向北,见他脸色黑沉,戳了戳他,好奇的问:“你咋了?不会是吴神婆真和你爷失踪有关吧?”
袁向北从悲愤地心绪中回过神,稳了稳心神,才道:“以前还没怀疑过,听你这一句,这吴神婆可能还真和我爷失踪有关。要不然干啥偷摸着来咱村?”
穆初夏:“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把她捉来问问!”
这样猜来猜去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直接出手。把人逮到了,自然真相大白。
袁向北:“暂时别轻举妄动,等她再来时,咱们在动手。”
穆初夏:“行,听你的。”
反正袁修云又不是她爷,他都不急,她急啥急。
袁向北把柴捆好后,又割了几把草,把几个野鸡蛋放在草里,然后用衣服裹住,就叫上穆初夏,一起下了山。
下了山后,穆初夏走到藏背篓的地方,准备把猪草一起背回去。
“我去把背篓背过来,你帮我把柴绑到背篓上,这样我好拿一些。”穆初夏把肩膀上的柴丢到地上,便往先前她坐的那片树荫底下走去。
掀开用来挡人视线的杂草,瞅着空荡荡的草丛,穆初夏黑溜溜的大眼突然一愣...... 咦,我的背篓呢?
穆初夏小眉头轻轻皱起,凝眸四处观望,可看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的背篓。
穆初夏:“......”
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没有啊,她明明把背篓藏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袁向北,上山前我是不是把背篓藏在这里?”穆初夏侧头,大眼疑惑得盯着袁向北。
“是放在那儿的,咋了,找不到?”袁向北把鸡蛋轻轻放到地上,跨步走到穆初夏身边,帮她找背篓。
两人围着那片翻来覆去找了老半天,楞是连个背篓的影都没找到。
袁向北:“该不会是被别人给偷走了吧?”
穆初夏一听,小眉头一横,撸起袖子就怒骂:“哪个王八蛋敢来偷我的猪草,别被我揪到了,看我不掀了他的皮。走,咱回去,我去看看村里面今儿都有哪些人背猪草回去了,我那背篓是我爷特意给我编的,我一眼就认得出来。还有咱家的镰刀,那可是咱家唯二的一把,丢了都没地方买。“
穆初夏气呼呼地说走就走,虽然一直知道村里有这种顺手牵样的人,但这么些年她还真就没被人牵过。这会儿冷不丁地被人把背篓和猪草牵走了,她不气才怪。
“唉... 你的柴。”
穆初夏被气到了,都忘记了自己还有捆柴没带走了,好在身边还跟着个袁向北。要不然以她那性子,还真可能把自己的柴忘在山上。
...... 到时候说不定又被人牵了!
穆初夏狠狠跺了两脚,黑着脸气哼哼地跑回去扛起柴就跑。
气死人了,她要去逮那个敢偷她背篓的人。
袁向北见她气冲冲地跑飞快,背起柴火也追了去。
不行,他得去看看,这魔性儿大得很,别到时候把那偷她背篓的人打出个好歹来,这一个村里,走进走去,可不能闹得太难看。
... 少年人,你太单纯了!
穆初夏回了村,也没急着先找自己的背篓,而是把柴先扛回家放好,在准备去村尾猪舍,打算去问问喂猪的叔伯,今儿都有哪些人背猪草回来了,这样她才能找准目标。
穆大魔王学聪明了。
可是... 这种撕逼的事儿,似乎... 好像... 永远与她没关系!
这不,刚把柴扛回家,就遇到在院子里翻晒干果的赵老太。
这几天太阳好,老太太把穆初夏前些日子提回来的野果子清洗了一边,又放了些盐和糖腌制了几天,这才拿出来准备晒干来放着。
见着孙女如一阵风般冲进院子,然后就把肩膀上的柴用力往地上一甩,黑着一张小脸,好像谁偷了她东西试的!
“你咋了?”老太太可不知道,她孙女还真就被人偷了东西。
“奶,我的背篓被人偷了... 背篓里还装满了割好的猪草。”穆大魔王越活越回去了,先着还只是生气,这会自家亲奶关心地一问,她立马就委屈起来。
赵老太的形象在伪人类穆初夏心中那是十分高大,'魔'不能解决的事儿,'人'却一定能解决。
“啥?被偷了?那个王八蛋敢偷我老穆东西...说说,咋会事,好好的,咋就被偷了? ”
赵老太一听背篓被偷,啪得一声,把翻果子的筷子扔掉,迈着老腿跑到穆初夏身边,牵起穆初夏的手,急吼吼地问。
穆初夏小嘴一瘪,瞪着对可怜巴巴的大眼,把事儿给老太太讲述了一遍。
“哪个王八羔子,手脚这么不干净,走,跟奶去猪舍,就不信抓不住他。”老太太袖子一撸,拉着穆初夏就怒冲冲出了穆家院子,奔着猪舍走了去。
袁向北跟着穆初夏去了穆家,见事情有老太太出马,应该出不来什么事,也就放心的回自己家了。
赵老太一路黑着脸,老腿迈地特别快。让周围路过的人,一看就知道她在生气。
“四婶,您这是咋,谁惹你生气。”穆家隔房一个好心的小辈驻脚问道。
赵老太心里憋着火,气愤地道:“不知道那个挨千刀的,把咱家初夏的一背猪草给偷了,偷了猪草就算了,还心黑得把背篓也给背去了。”
“哎哟,咋有这种人哟... 四婶别气,他偷猪草,肯定会背去猪舍那边,我陪你们一起去瞧瞧,到底哪个心肠烂的,连猪草都偷。”
这人一看就是爱打抱不平的,这反应激烈得好似她才是被偷东西的那么人。
赵老太可没空和她在路上闲扯,拉着穆初夏就走,那女人也紧跟在他们身后。
别说,还真有几分寻事儿的架试。
这会儿天色已不早,割猪草的娃子们几乎都回来了。三人气汹汹地跑到猪舍时,那里已经围了好些孩子,而负责喂猪的大人正在拿着笔在给娃子们计帐。
那人一见赵老太,便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穆四婶过来啥事啊?”
老太太在村里还算有人缘,性子虽是泼辣,但一般不轻意得罪人。
“二娃子,下午可有大人背猪草过来。”赵老太像向精明,开口就一针见血地直切重点。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