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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趟北方,回来孱弱许多。是受不住那里的气候吗?她蹙起眉。

    “呃……叶总,叶工?”不知何时,谭海滔过来了。喧闹声中,他听不清叶翘绿和叶径说话的内容。但见两人的姿态,未免过于亲近。

    叶翘绿抬起头,放大音量,“你们叶总脸色很苍白啊!”

    谭海滔望向叶径,猛地想起,上午陈书悦和不知谁打电话时,说起过叶径受了伤。

    他回忆着:“好像是撞到了头。”

    他紧张起来了,“叶总,你觉得怎么样?”

    叶径缓缓睁开眼,“头有点晕,我先回去了。”

    谭海滔:“我送你吧。”

    “不用了,给我找个代驾。”他视线掠过叶翘绿,果然见她一脸关切。

    谭海滔扶起叶径,“我送你去停车场。”

    “嗯。”

    进了电梯。门一关,屏蔽了歌声的喧闹。叶径道,“谭工,我给你个工作。”

    “叶总你说。”

    “今晚把叶工平安送回家。”

    谭海滔惊讶看向叶径。

    叶径神情淡漠,不像在开玩笑。

    谭海滔笑着点头,“没问题。”

    “然后明天给我写个此项工作汇报。”

    谭海滔又惊讶了。这……属于滥用职权吧?

    第44章 第6章

    九点半左右, 叶翘绿抬表看了时间, “袁总,我先回家啦。”

    袁总喝得满面通红, 半个身子靠过来, 重心不稳,又控制不住。“叶工不再玩玩啊?”

    崔工接话说:“袁总, 我们明天还要上班。”

    谭海滔望着越来越往叶翘绿靠近的袁总, 心中警铃大作。叶总交代过,工作汇报的要求是巨细无遗。

    眼前这一幕可不好汇报啊。

    他欲要开声,却见叶翘绿闪过了袁总壮硕的上半身。

    袁总一头磕到了沙发背。

    叶翘绿微讶:“袁总喝醉了啊。”

    赵进强慌忙扶起袁总。

    谭海滔说道:“叶工, 崔工,我送你们回去吧。”

    于是, 叶翘绿和崔工趁乱走人。

    走出电梯, 地下车库炎热窒闷的气流扑面而来。汽车轮胎的摩地声,尾气的味道,刺激着叶翘绿的听觉和味觉。

    崔工解解衣领, 打了个酒嗝。“袁总的酒太烈了,我喝了半杯都上头。”

    谭海滔笑笑,“袁总珍藏多年的宝贝,能不烈嘛。”

    叶翘绿全程没有沾酒。

    袁总来劝酒, 孙工来劝酒,李力平不怀好意来劝。她都拒绝,就直接一句,“我不喝酒。”什么借口理由一概没有。

    喝高了的袁总听着有些来气。

    谭海滔和崔工连忙出来给她挡。

    谭海滔要开车, 以茶代酒过关了。

    崔工倒是喝了好几杯,这会儿头晕着。

    沿着车道走,叶翘绿一路观察。发现墙根有大片的水渍。“这是渗水了吧?”

    “对。”谭海滔回道,“地下水位高,外墙经常渗漏。这片区域都这样。”

    “一品林溪的水位也高吧?”

    “我跟赵进强交代过了,防潮防水一定要做好。”谭海滔停下脚步,“我车子在这。”

    上了车,谭海滔预估了下行车路线,“先送崔工吧。”

    车子一出地面,叶翘绿就开了一侧的窗户。

    微风吹进来,车上的酒气散了些。

    她转头。

    崔工头歪在靠背上,眉头皱得很紧。

    她想起了刚才叶径离去前的情景。“崔工,我去便利店给你买杯热饮吧。”这句话她本来想和叶径说的,可是没来得及。

    崔工睁开眼,扯起笑,“不用,酒醒了就好。”

    她懊恼,“早知道不来唱歌了。”

    “没这事。再说了,我也喜欢唱。”崔工再度闭上眼,“我休息休息。”

    她便不再扰他。

    崔工住的地方离得近,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车上只余两人时,谭海滔开口打破了先前沉默的气氛,“叶工是住h大?”

    “对,你送我到西门就行了。”

    “没事,送近点吧。”谭海滔熟练地转着方向盘,“幸好你没喝袁总的酒。高度数白酒,女生受不住的。看我们叶总都喝得中途走人了。”

    叶翘绿连忙问道,“他怎么样?醉得严重吗?”

    谭海滔在后视镜里看她的表情,“没大碍。”

    “那脑袋的伤呢?”

    “那个叶总没说。”他看叶径走的时候挺有精神,不像晕眩的人。

    “噢……”

    谭海滔犹豫着想问她和叶径的关系,但却不妥。最终咽下去了。

    他将叶翘绿送至楼下。

    车子掉头时,谭海滔忽然看到前方一辆白色奥迪a7停在路边。

    他觉得那车牌号有些熟。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回到家,他一拍大腿。“那不是设计总监的专用车嘛!”

    敢情他的接送工作还被上司亲自盯着呢。

    ——

    过了两天,施与美说起叶径头晕的事。

    叶翘绿便去小房间抱起那个枕头,朝自己狠狠打三下。

    不疼啊。

    星期六上午,施与美做了丰盛的饭菜,装进保温桶,“小径说怀念我的饭菜。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我中午给他送过去。我觉得,他的头晕也许就是因为没吃到住家菜。而且他是男性,也要补补肾。”

    “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啊。”

    “没事,我打车过去。”

    迁至新居之后,施与美在h大的市场新开了海鲜档,请的还是以前那个小工。她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叶径一个电话,她忙活了一上午,只为给儿子送午饭。

    叶翘绿去阳台望了望。

    进林集团方向的天空暗沉沉的,估计会是大雨。

    她想起公司的一位男同事,在某天起床时打个喷嚏,闪到了腰,住院三个月。

    再回想叶径苍白的脸色,是不是她不小心打到某个穴位了?

    还是去探望探望好了。

    “妈妈,我给叶径送过去吧。”

    “也好。”心中惦记前几天儿子和女儿的争执,施与美说道:“这几年,小径一个人在外,有事只能自己扛,性格比较别扭,你多体谅体谅。你俩以前不是很要好么。多聊聊,就没事了。”

    叶翘绿点头。有妈妈这层关系在,她和叶径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她就豁达一些,当包容自闭儿吧。

    行至半路,叶翘绿见到药店,便去询问头晕药。

    店员问:“怎么引起的头晕,贫血吗?”

    “被打的。”

    店员惊讶,“那要赶紧医院啊!”

    “医生检查过了,有点脑震荡。”

    “严重吗?”

    “这几天经常头晕。”叶翘绿复述施与美的话。

    店员推荐了一个药片,“我建议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