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画,皱起了眉,“那有什么更好的方案吗?”
他冷淡一句,“不要皱眉。”
她连忙放松眉间。
见她一筹莫展的样子,叶径问:“你真的想改造露台?”
“是啊。”叶翘绿整个人窝进沙发角落,“那个露台就挨着我们教室的后门。其他班的教室两扇门都能打开的,就我们班,后门紧紧锁着。这说明大家都知道那地方脏,只是不肯动手。”
“你一个人能做多少活?”
“动员同学们啊,总会有愿意助人为乐的。”她认为,能进h大的同学,都有一定的思想觉悟,只是缺少一个站出来的人。
叶径沉默了一会,“改造方案你再想想。”
她应着好。
他站起来,往书房走,“我也想想。”
听到这话,叶翘绿安心不少,“你肯定能想到比我好的方法。”毕竟,他是她的补课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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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与美知道,叶径星期二上午没有课。
但其实星期三、四的第一、二节也没有课。
叶翘绿没来的时候,叶径是星期日、星期四住宿舍。而现在她来这住下了,他就不回宿舍了。
两人上课下课,很少同行。因为叶翘绿的饭卡充了值,她暂时不蹭饭了。
不过,叶翘绿在美术课上的强行搭讪,还是让班上不少同学把她和叶径联系起来。
那天上体育课,就有几个女同学来问:“叶翘绿,你和叶径关系怎么样了?”
叶翘绿差点回答很好,幸好及时改口成:“还好。”
女生们还想再问,体育老师已经过来。
这个话题暂且搁置。
热身操完毕,女生们发现叶翘绿的运动能力不错。
聊天内容又转到体育项目上去了。
叶翘绿的成绩好,不仅是在学术科目。她从小就立志要成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所以在运动方面,她也是认真的。
昌艳秋倒是有些纳闷,在休息的空档,问着,“叶翘绿,你平时都有运动吗?”
叶翘绿回道:“我在家的时候就运动啊。”她回家的周末,会在香山街跑几下。
昌艳秋打量着叶翘绿的身段。说不上胖,但是很有肉感,看着不像是经常运动的人。倒像是大食量的。
h大的运动会一个半月之后召开,各学院要提前报名。老师这节课就让同学们提前预演800米跑。
女生们发出一片哀嚎。
有两个同学立即举手请假,说是不方便的日子。
叶翘绿正好也是例假。她本来还不好意思开口,现下见有同学请假,她便跟着举手。
三个女生站在树下聊天。
昌艳秋说起运动会,“我运动不行,但是我当啦啦队很给力的。”
另外一个女生附和着点头,她望着被800米折磨的那群同学,说道:“我们班女生跑步都不太行。二班的厉害。”
昌艳秋转向叶翘绿,“看你刚刚的热身操,跳得好标准,你报不报运动会?”
“我去年报了接力赛,不过我们班没拿到名次。”因为有个同学掉棒了。
“下次上课你跑跑,把成绩和二班的比比。”昌艳秋说道:“我是希望我们班也有人参赛啊,不然荣誉全让二班的夺去了。”
“二班也是建筑学啊,都一个集体的。”叶翘绿笑道:“如果她们比我厉害,我就当啦啦队。”
昌艳秋得意扬眉,“到时候我们穿上美美的小裙子,告诉他们,我们建筑学多的是美女。”
叶翘绿点头,诚恳道:“你是美女啊。”
昌艳秋是个川妹子,长得很有灵气。她听了之后,开心得很,直言要和叶翘绿交朋友。
叶翘绿也开心。
这个体育课,让她和女同学们拉近了关系。
走在校道上,昌艳秋礼尚往来地称赞叶翘绿可爱,她说:“你别看女生们个个都嚷嚷着要瘦瘦瘦,其实男生们反而更喜欢你这样丰满的。该胖的部位就要有肉。”
叶翘绿点点头,“是啊。”
她的这个承认,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胖着是比瘦了要好看。
谁料,就在那天下午,专业教室的黑板上,歪歪斜斜写着几个大字:叶翘绿是个死胖子!死胖子觉得自己很漂亮!
这一行字,来得早的几个同学见到了。
班长立即拿起黑板擦,匆匆擦掉。
昌艳秋炸了。“哪个傻逼来我们教室拉屎!”
“嘘。”班长让她冷静,“没事,大家就当没看到。中午我提前开了锁,不知道谁窜进来了。”
“切。”昌艳秋拉开嗓子,“一定是丑八怪写的。”
班长连忙劝着,“好了,别骂了。”
迟来的同学们没看到黑板的字。但是之前的同学有说起这个事。
结果,不少人都知道了。
而且,这样传来传去,黑板上那几个字都被传岔了。
传到当事人这里时,版本变成了:叶翘绿审美和大众有偏差。
叶翘绿惊呆了。她望着给她传话的邹象,“我的审美哪里有偏差了?”
“也许是因为……”邹象捂着下巴,低喃着:“我这样英俊潇洒的帅哥,你都视而不见。”
然而叶翘绿没有细听他的话。
谁?
是谁?
是谁污蔑她!?
建筑学的学生,首先要有基本的审美。在她看来,对方造这种谣,等于否决了她当建筑师的能力。
她很生气。
第20章 第8章(修)
叶翘绿认为, 在黑板上写字的肯定是老虎刺青女。
她最后一次见到写字骂人的, 是在初三时的厕所门板上。是她同学的名字。
干出这等暗搓搓举动的人,不是绿林好汉。
本来叶翘绿听到罗锡那个混子理论, 还比较畏惧钱绣。
然而, 邹象传达的话,却让她的斗志一燃而起。她不和叶径保持距离了, 光明正大才是真英雄。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大侠何惧。
这天的美术课,她把画架摆到叶径的旁边。
昌艳秋望过来一眼,然后让开位置。
叶翘绿充满谢意, 看向昌艳秋。
昌艳秋笑了笑。
叶径淡淡瞥了叶翘绿一眼。
她回眸一笑。
在调水彩颜色的空档,叶翘绿凑了过来, “叶径, 你知道吗?”
他在画纸上描着线条,“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她要把来龙去脉解释一下,“上星期四, 有人在我们教室的黑板写字骂我。”
叶径的眼神冷了。手中的铅笔用力地在画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线,铅笔芯断了一截。
叶翘绿怔怔看着画纸,“你画错了……”
“写了什么?”他扔下笔,掀开画纸。
“批评我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