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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吐出了这句有点俗气、有点轻浮的回答。心中挣扎的瑞心望着葛导演现在诚挚看着她而微笑着的脸,心一横,放吧!

    “好的,真的很谢谢您!葛导演。”瑞心一点头,便回头去找小严,该把这边的工作结束,快回公司制作了。

    最后导演还在小严收器材时,跟他聊起摄影设备的事。感觉小严从来没跟受访者聊这么开心过,走时,导演拍拍小严,跟他说:“没事就过来找我聊聊!”同时也跟瑞心握手:“田小姐你也是,很高兴能认识你们!”瑞心觉得他又回到了那个既阳光又专业的角色,展现他亲民贵族的魅力,但看着他的眼睛,她仍忘不了曾经出现过的、那么深沉的忧伤。

    晚上八点,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瑞心打开公寓的门,好香的味道!

    “刚好煮好!是义大利面,你洗洗手就可以吃啰!”穿着围裙的凯萝,有点得意地瞄了她一眼、笑着说。

    瑞心忙问她爷爷的情况如何了,原来暂时稳定下来了,凯萝中午过后就回来也补眠过了。看凯萝恢复了精神,她也开心起来,忙跟她报告今天访问葛导演做了个专题的事。

    “你该不会认识他吧?葛翰文导演,应该跟你差不多岁数,他爸爸就是葛日集团的葛旭远。”瑞心边狼吞虎咽吃着,边问凯萝。

    凯萝想了一想,回道:“不认识。瑞心,你等下有事吗?别吃那么急。”瑞心只好停下手,先把满嘴的东西放慢着吃,心想凯萝才奇怪为什么都吃那么少,果然见凯萝又放下了餐具,手撑着头,只专心地看着她。

    瑞心笑着说:“因为你做得太好吃了嘛!”凯萝一听,也少见地大笑起来。瑞心又跟她说了云门剧场的种种,以及小严真难得跟导演聊了好多的事。凯萝静静听着,边替瑞心盛汤,边问她:

    “那葛导演也跟你聊得特别多吗?”

    “嗯…是阿,虽然一开始他把我吓了一跳。哦!应该说我把他吓了一跳…”说到这瑞心也放下餐具专心地说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的这椿奇遇。见凯萝听得入迷得都眯起眼睛,瑞心也有点得意自己说故事的本事。

    “那你觉得葛导演这个人怎么样?”凯萝问道。

    “很好阿!很亲切,感觉很真的一个人。”瑞心开始喝汤,嗯…汤也好喝,瑞心觉得自己真是幸福。她看着凯萝向后一靠,像是在仔细端详瑞心对她的晚餐满意的样子,瑞心又向她眯着眼甜甜地笑了起来。

    饭后瑞心洗碗完,在书房整理了下自己的事,便去洗澡了,大夏天的还是洗完舒服。见凯萝还没进卧室,于是瑞心没等把头全吹干,便到外面看凯萝在干嘛。原来凯萝正在看她们家 m 电视台的夜间新闻,瑞心过去端起凯萝那杯冰块威士忌喝了一口,好冰好香阿。决定躺在沙发上,将头枕在凯萝腿上。

    “要不要帮你倒一杯?”凯萝问她。

    “不要,我要喝你的。”瑞心调皮地说,发现凯萝也没什么在看新闻了,她正眼神放松地看着瑞心。

    “我刚刚有看到你的专题了。真的很像你。”凯萝说着轻轻拨着瑞心脸旁的头发。

    “你说照片对不对?超像的吧!”瑞心兴奋地仰着下巴说。

    凯萝点点头,向下凝视着她的脸。“你这是晒红了脸吗?”凯萝突然问。

    “嗯?还是喝酒的关系?”瑞心回答,突然觉得有点睡意了。

    凯萝温柔地用手背摸摸她的脸,随即带点谴责语气说:“怎么又没保养脸?”说完要瑞心起来,拉她回房间梳妆台坐下。但瑞心调皮的挣脱她,一下子躺到旁边床上,闭着眼将脸向着凯萝撒娇说“帮人家擦!”

    似乎听到凯萝轻叹了口气,很快地凯萝用化妆棉沾满了化妆水,敷在她两边脸颊和额头上。

    “好冰阿!”瑞心吓了一跳但眼睛不想睁开。

    “跟你说过晚上一定要保养、早上一定要防晒的…你要变成小黑妹吗?”凯萝嘴里念着,一边坐在床边,熟练地帮瑞心做完其它保养步骤,感到凯萝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她全脸,一遍又一遍,瑞心只觉得好舒服阿好放松阿…

    最后凯萝轻轻的拍拍她脸,可能怕瑞心快睡着了,在她耳边轻声说:“好了!刷牙了吗?可以睡了!”瑞心调皮地仍闭着眼,噘起嘴,说:“亲亲!”

    凯萝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瑞心又调皮说:“不是这种的!”说着又噘起嘴。

    结果凯萝却轻捏了瑞心的脸说:“今天怎么这么撒娇?”瑞心听了想说凯萝不玩了要走了便急忙睁开眼,只见凯萝仍温柔地看着她,此刻,瑞心感到无比的幸福,时间仿佛静止了几个心跳,然后,凯萝捧着瑞心的脸,俯下身来深情地吻了她。

    “好了。你累了快睡吧!”长长的一吻毕,凯萝怜爱地摸摸瑞心的头,起身去准备洗澡了。

    瑞心翻回自己的那边床,正试图抵抗睡意,盘算等凯萝上床就寝时再袭击她…

    第12章 出差(601)

    柯凯萝的爷爷还是去世了,跟一般人不同,报纸上会刊登这消息、且影响的人很多、牵涉的家产也很庞大;但跟一般人一样的是,在世的人忙碌地行礼如仪、然后对故人的怀念只会随着时间淡化。凯萝只是家族中次子的次女,这几年来与家人又很疏离,所以倒没有太多场合需要她。即使是她必须到场的,也允许她只需要静静地怀念与祝祷。她能做的是照顾家人,但这样的家族与这样浩大的场面上,她的家人们早已从多年的训练中,习于武装、更能自己照顾自己了;肃穆的气氛中,恐怕更能感受到这群人的貌合神离。

    但总之还是多了许多与家人聚餐、相处的场合,柯凯萝离婚、甚至失去女儿监护权的现况,仍没有被大多数的家人理解,若不是大哥唯一的关心与支持,她实在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够多的勇气撑过每一次。种种标签、种种问题,就像贴在她脸上,即使应是最亲密的家人,这种无法破题的尴尬仍令人难耐。而当他们要真正触及问题时,他们心中的想法在凯萝眼中又是如此明显清晰:不想理解、不愿接受。最好的反应也只能是怜悯,怜悯她是无可救药的笨蛋,虽然他们从不说出口。而她不可能为自己辩护什么,毕竟,每个人的每段关系,或许一样都有无奈与不应承受的部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选择坦然面对,真的比选择隐忍的其它人更明智吗?

    “你爸要你去相亲哦,我看过啦,还不错。”妈妈在餐后,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凯萝。

    “嗯,我知道了。”凯萝收下,其实根本无心翻开,但顾念妈妈她还是即刻将资料翻阅了一下。

    “你爸的朋友主动介绍的,张叔叔你知道吧,供应我们油品的。”妈妈也凑过来再看了一眼相亲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