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峻的笑容太具有欺骗性,顾琳琅不知不觉就顺从着对他打开了双腿。
小穴里湿润滑腻,赵峻不必担心伤了她,扶着自己的欲望就朝里间推挤。但没过一会儿他就发现,即便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情事,他想要轻而易举地入到最深处也没有那样简单。
她实在是太嫩太涩了。
赵峻按着顾琳琅白嫩的腿靠近,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唇上:“好琳琅,好妹妹,快松一松让哥哥进去。”
顾琳琅羞得很,尤其这在往日听来再正常不过的称呼,现在被他用这低沉压抑的嗓音一声声唤着,竟是有种说不清的刺激旖旎。她不由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却意外碰到了他的。
然后,她便感觉到他落在她腿上的手骤然紧握,连着那入了半截的肉棍都又胀大些许。
“哥哥忍不得了,你忍一忍。”
顾琳琅起先还没有理解他这话的意思,可随后,当他握着她的腰腿一举贯入,她才明白,她几乎又一次尝到了之前破身的痛楚。唯一的庆幸是体内湿滑的蜜液足够,为她缓去了大半疼痛。
赵峻咬上她微肿的唇瓣,正想将她按倒在这石桌上放开了抽插操弄时,院子外忽有大片清晰可闻的脚步声靠近。
次日,待下了早朝,温旭尧方回到王府。
“这一路走来,倒是让我听了不少有趣的事。”
见易衍之并不搭理他,温旭尧便自顾自接着道:“昨夜文兰坊发生意外,宋国公家的小公子为救平南侯家的嫡小姐身受重伤,一出英雄救美博得姑娘欢心,今个儿一早宋国公就亲自上门提亲去了!”
“王爷有考虑好用什么法子废了温瑞的帝位么?”易衍之提笔落字,问得却是全然不相关的另一个问题。
温旭尧被扫了兴致,薄唇微抿,不出一词。
若搁寻常主仆,遇上这样的境况已不会再继续,可易衍之从来就不只是单纯地将温旭尧视作主子。
“还是王爷以为只要拖得时日足够久,小公主就能看见你的好了?”易衍之问得很平静,既不冷淡讥讽,也不急切忧虑,如同在阐述事实,“王爷只留了杜大人一人在蜀地,而他的身子已大不如从前,你觉得苏厌平和李叔良那些老家伙不会劝诫温瑞,将目光放到你无人看守的后方么?”
温旭尧蹙眉扶额,易衍之总是能清醒地点破他所有试图迷惑自己的迷雾。
便在这时,易衍之将写好的纸笺折叠,并入手边的信封,起身唤人。
“写得什么?”温旭尧有意打破僵局。
易衍之浮笑:“赵家的小公子被宋国公打了几十板子,这会儿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我总不能让他太无聊。”
“你这也是太狠了些。”温旭尧惊讶失笑,“若真抗不过去且如何是好?”
“舍不得的。”易衍之将信交给扮作家仆的亲兵,回身轻叹,“赵峻是整个宋国公府的嫡子独苗,又养得如此好,在京中上下都颇有赞誉,如何舍得真弃了?”
“再等等,等宇文清回到北齐。总不能给人白捡了便宜。”温旭尧忽而道。
一旦他动手,不论有多么干净迅速,总会有臣子守着温瑞那一脉的,届时朝中生乱,对北齐那就是再好不过的机会,所以他得防着点。
温瑞生辰过后的第四天,宇文清一行方准备动身返回。
可临到出发的半个时辰前,这位北齐的长公主才从姜钰身上离开。宇文清撑着姜钰的小腹起身,低头一看,他的欲望正缓缓从她的身子里抽离,滴滴嗒嗒的粘液里还混着他才射进来不久的白浊。
她忍不住又重新坐下去,扭着细腰来回摆动,却到底还记着自己快要启程,俯身从他身旁勾起了衣衫外袍。宇文清身子放得极低,姜钰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她前后晃荡着的丰满胸乳。
他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而宇文清乐得承认自己对他的勾引。她伏低了身子撑在他耳侧,舔吻着他的唇,用自己的绵软去磨蹭他坚硬的胸膛。等姜钰终于抬手扶住她腰臀时,她却咬着他的下唇离开了。
“将军随我回了北齐可好?届时,本宫甘为将军的胯下之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姜钰但笑不语,彼此都心知她这不过是在说笑。随着宇文清下榻穿衣,他也坐起捡了帕子清理下身。
“将军当真不答应么?”粗粗套好了衣衫,宇文清便又回到姜钰面前,犹不放弃地隔着衣物握住他尚且紧绷的欲望。
姜钰抬头对上她的目光,却是伸手擦去自己唇上沾染的胭脂:“公主何不留在南梁呢?”
“那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呢,当真可惜。”宇文清松手,再不看他一眼,兀自转身离开。
姜钰收拾衣衫,将手边的印信拿起收好。
待到巳时三刻,此次北齐前来恭贺祝寿的队伍已然离开京城。到了这时候,宇文清方从袖中翻出一枚小小的印信。
第一次勾着姜钰痴缠,她一双手摸清了这印信的模样。随侍而来的工匠日夜不停,终于雕刻出一枚足够以假乱真的伪劣品。差的,自然不是用料,而是温旭尧亲题的那几个字,他们也许能模仿出字样,却始终不得他笔锋里的风骨。但如果不是身边亲信之人,旁人未必能看得出那丁点儿的不同。
方才,借着与姜钰的颠鸾倒凤,宇文清互换了两人的印信。如今她手上拿着的这个,足以叩开南梁每一座边疆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