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次的舌尖相融意外的甜,那股甜意滋滋溜到了心脏。
心脏猛地快跳,撞痛了胸腔,凤君临突兀伸手按压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捏着她腰肢前后摇摆,粗壮的肉棒坚定地撞击稚嫩的花心,一下一下,花壁四周涌起了阵阵令人飘飘欲仙的酸流。
丁柔呼吸随之变得急促,口腔失去了吞咽功能,脑子空白,盈润的水珠从眼角滑落。
一股股热流从硕大的龟棱灌溉而下,随着肉棒的进出咕叽咕叽喷洒出来,打湿男人浓黑的耻毛和分量沉重的囊袋。
凤君临轻柔的抚了抚她眼角的泪珠,陡然松开她的唇,丁柔高声啊了声,娇软的身子软软跌入他胸膛,媚眼微闭,大口大口地喘息。
“啪啪啪!”凤昭承忽然击掌走了进来,“死到临头还顾着享乐,父亲真是好兴致。”
丁柔错愕地直起身,从男人肩头看过去,凤昭承手里的宝剑已经出鞘,他眼神狠戾,正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手心贴着的胸膛忽然微微震颤,随即丁柔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她后背,一滴一滴,从她的蝴蝶骨滑落,鼻端吸入的气息,多出了些血腥味。
第二十章:养父
丁柔面色突变,猛地偏头看去,只见凤君临那双好看的眉深深蹙着,脸上透着行将就木的青白,他单手捂住嘴巴剧烈咳嗦,猩红的血液争先恐后从白皙的指缝涌出。
丁柔内心剧震,随即乌黑的眸子迅速蒙上一层水雾,热泪滚滚而下。
“快来人啊!”她颤抖着双手抱住凤君临消瘦的身体,声音带出了几许令人揪心的哽咽:“爹爹!爹爹,你撑住,大夫很快就来了!”
“妹妹,他都快要死了,你还要装吗?”凤昭承举起抵在地面的宝剑,直指凤君临面门,面色狰狞却又掺杂着大仇将得报的快意,“这一天你我盼了许久,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你应该高兴才对!”
丁柔摇摇头,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装,她完全是本色出演,希望凤君临能看在她流了这么多眼泪的份上,饶她一命。
那日拿了凤昭承给的毒药,丁柔原本是真的打算和凤昭承狼狈为奸给凤君临下药的,事到临头却想起了原著里对凤君临的描述。
书里说来到这个位面只是凤君临的分身,也就是说即使她下毒成功,死的也只是凤君临的分身,凭凤君临的本事,这个分身死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个分身。
丁柔不敢赌,故而她把毒药掉包了,这七日,她确实是给凤君临下药了,却不是凤昭承提供的毒药,而是卡布提供的能致身体虚弱,却不会致命的毒药。
凤君临吐血,完全不在丁柔的考虑范围内,故而她先前才会极度震惊。
耳畔的咳嗦声陡然变得急促,又一股鲜血从男人沾满血液的唇间涌出,丁柔眉心一跳,不放心道:“布爷,凤君临吐血吐得跟大姨妈似的,你确定这不是毒药?”
卡布说:“我确定以及肯定。”
丁柔七上八下的心平稳了下来,手臂却突然被只冰冷的大手镊住,一股大力袭来,她被人拉着拽到了旁边一屁股跌坐到白玉石上,原来是凤昭承等得不耐烦了,强行将她拽了起来。
下意识地丁柔便朝凤君临看去,却发现凤君临吐了这么多血,依然没有倒下,没有了自己的支撑,他佝偻着腰背,双手撑在地面,鲜红像水柱一样洒落染红了白玉石。
他头微微垂下,被水浸湿的乌黑青丝遮挡了他面容,丁柔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见眼前银光一闪,凤昭承手里的剑朝凤君临后背刺去。
丁柔想也不想飞扑过去,正欲还手的凤君临没料到她会扑过去,出手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
“呲——”地一声,刀锋刺进了皮肉。
待凤君临挥手震飞凤昭承,丁柔已痛得闷哼一声倒到凤君临身上,晕了过去。
凤君临满脸森寒,单手托着丁柔的腰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离开,由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一眼七窍流血,气绝身亡的凤昭承。
偻蚁而已,岂值得他费心。
陪他们演这么一出戏,不过是为了——凤君临看向怀里的少女,眼神有些复杂。
这一生,他算无遗策,唯独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他没料到,没料到她会出来替自己挡剑。
傻。
果然是傻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