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结果是群友好几个都忘了禁令,聊得不亦乐乎,被群主截图罚款。
超幸福!红包像下雨一样,一个字一块啊!!一千个字就是一千块啊(可惜没聊到这么多……
因为被罚款,大家都很想吐槽,吐槽的话也只能靠发红包来说,大家边发红包边用红包封面来聊天。
洗头的姑娘看到了说,你加的什么群啊?土豪群吗?
我只能甜蜜的尬笑2333
希望今天他们也犯规!!
☆、11.2
营帐里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此时已是一片漆黑。
景岳侧耳倾听, 果真有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 似痛苦,又似欢愉。
“怎么了?”
景岳不用回头, 就知是秦燕支,“你也醒了?”
秦燕支:“本就只是闭目养神。”
景岳转眼一看, 果然见秦燕支双目清澈,显然一直没睡。
“我听见……”
话说一半, 景岳的脸色瞬间铁青, 因为他已透过黑暗看见了三五个白晃晃的身体正上下起伏,加上刚刚的呻/吟声, 傻子也知所为何事。
如此淫/乱的一幕对他冲击太大,景岳整个人都石化了,直到一只手盖住他眼睛,“别看。”
“他们在营帐里双修?”景岳不可置信地问。
秦燕支传音道:“这里是妖族。”
景岳沉默地坐了会儿,心里在“尊重妖族习惯”和“不能委屈自己”之间犹豫,但一想到他们还要在营帐里住很久,最终轻轻拉下了秦燕支的手,猛地站起来, 一脚踹翻一张椅子。
“砰——”
椅子发出巨大声响,不但双修的妖族停了动作, 连不少熟睡的妖族也都被吵醒。
只听景岳佯作粗鲁地骂道:“他/妈的还让不让老子睡?要弄出去弄!”
营帐里静了一息,但很快响起低声咒骂,景岳分辨出是那只灰狐妖, 手指一动,一根冰锥擦着灰狐妖的脸颊扎破了帐篷,转瞬不见。
灰狐妖身体一僵,他想起来钱粟可是三千年来唯一闯过试炼塔楼的妖,一时不敢动作。
他虽知猫族洁癖,于双修一事相对冷淡,但这里可是狐族营地,狐族,本就与蛇族一般喜淫,他钱粟凭什么如此霸道?
灰狐妖心中不忿,可也不敢与钱粟对上,忍了忍,最终翻身下了通铺,毫不避讳地裸/着身体带着妖侍出去了。
他一动,其他双修的狐族也跟出了营帐。
营帐里又安静下来,虽还能闻到淡淡的淫/靡腥气,但至少没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而此时,魏阵图和阮酒也醒来了,他们同样是被景岳吵醒的,两人懵了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何事,阮酒甚至干呕了两下。
四人静坐片刻,一时无心入睡。
良久,秦燕支才道:“继续休息吧。”
几人也知不可能总这样干瞪着眼,只能无奈地躺了回去。
只是,一些人不免就想到身下的通铺曾发生过什么,比如阮酒,比如景岳,前者翻来覆去,后者浑身紧绷。
突然,景岳感觉一只手被握住,耳边响起秦燕支低低的声音,“哥,睡吧。”
就跟很多年前一样。
那一瞬间,景岳忽然回忆起昊天界的过往,鼻端则是秦燕支身上若有似无的冷香。
他渐渐放松下来,低低应了一声,再次闭上眼。
次日天光微亮,四人便离开了营帐,他们仍没有去见白队和青队的成员,而是直奔鹿野草某处隐秘之所。
此地附近有几座小坡,小坡的位置天然便是半个掩阵,又有魏阵图一番布置,他们呆在其中,除非赞布亲来巡查,否则没人能发现得了。
这里,是他们昨日便观察好的修炼之地。
来到妖界虽无灵气,却有充足的同属性妖丹助他们提升修为。而昨天,他们已积攒下近二十颗妖丹,甚至还有两枚来自于妖帅。
一炼便是一日。
晚上,他们回到营地时又遇上了杜迦,对方淡淡道:“赞布大人要见你们。”
四人互看一眼,便往赞布营帐去。
杜迦也跟了上来,质问道:“你们为何对自己的小队不闻不问?”
景岳:“那是我们的小队,我们心中有数。”
杜迦被堵了一句,冷笑道:“那行,一会儿赞布大人问你,我看你怎么说!”
景岳:“你是赞布大人吗?”
杜迦:“……”
景岳:“所以与你有关吗?”
杜迦心里拱起了火,可这里乃军中大营,他与钱粟又是平级,此事也确实与他无关。
最终,他狠狠地瞪了钱粟一眼,甩袖便走。
景岳自不把杜迦的愤怒当回事,等入了营帐,便见赞布端坐上首,帐中还有一人,正是桑吉。
桑吉眼睛瞬间发亮,冲景岳道:“钱粟,你今日去了哪里,为何我到处都没找着你?”
景岳察觉赞布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十分镇定道:“回公主,我等今日一直在鹿野草原巡视,许是草原太大,咱们错过了。”
桑吉还要再说,赞布插/口道:“莫非你们还没来得及见小队中人?”
景岳:“今日却是故意不见。”
赞布威严的眉峰一挑:“为何?战场上,一个人可难成大事。”
景岳:“大人,我乃猫族,康籍则是蛇族,虽说我们已入狐族,但狐族中人对我们难免有所排斥。”
赞布:“你怕了?”
景岳:“不,只是要立威,我还需要一些准备。”
赞布:“哦?”
景岳恭敬道:“大人,说出来就不好使了。”
赞布眸色一沉,随即大笑,“那我就等着看了。”
随后,他口头上褒奖了钱粟几人,一为他们救了公主,二则是他们令暗龟一族损失惨重,尤其四人竟然杀了索朗,赞布对此非常惊喜。但他身怀狐皇嘱托,态度更为谨慎,并没有直接封赏几人,而是又交代了一番战局形式,但具体的部署并未多谈。
等聊得差不多,景岳等人便知趣地准备退下,临走前,赞布看似随意地问道:“昨夜,听说钱粟发火了?”
景岳坦然道:“雅卓本就是我夫人,若非当初名额有限,我也不愿委屈她充作我的妖侍。她受辱,便是我之耻。”
赞布眼中露出点满意,他看向狼妖雅卓,见对方含情脉脉地望着钱粟,而钱粟似乎也害羞了,身子一僵,便匆匆低下了头。
据他所知,钱粟也老大不小了,没想到和他夫人还如此恩爱缠绵。
“赞布叔叔,我就说了,钱粟一定不像那些狐妖,他、他很好的。”桑吉娇羞地看了钱粟一眼,又对赞布撒娇道:“你给钱粟准备一个帐篷嘛!别让那些狐妖带坏了他!”
“不……”
景岳拒绝的话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