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做出决断,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了杭梓泪。
“你个恶鬼——”大队长怒气冲冲地指着杭梓泪,“还不束手就擒——”
“大队长真是好笑,一而再地口出狂言,正大光明地违背国家正统思想宣传,难道觉得这里地方偏,想专断独行……”杭梓泪也不客气,她谋划了这么长一串,正是要将这帮蛮狠之人绳之以法。
“你——”杭梓泪的话再而三地痛击大队长的权威,他的口才比不上杭梓泪的口吐莲花,但手段比她强硬地多,“这人被恶鬼俯身,给我拿——”余光瞄到杭家门口的深潭,冷血地命人把她丢下水。
杭父和杭母死命地包住杭梓泪,被大队长带来的人一人一脚,轻松地踹倒在地。
“恶霸!”杭父吐出口里的血水,奋不顾身地往大队长身上撞去,打算同归于尽。
“不要!”杭梓泪激动地冲杭父吼道,“爸爸妈妈,你们答应梓泪会好好活着,不能出尔反尔——”
杭父趔趄地跌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向杭梓泪爬去。
被人丢到水里的那一刻,杭梓泪心酸地凝视着狼狈的杭父杭母,露出安抚的一抹微笑,她,杭梓泪,绝不是个任人欺凌的小草,今天所受的苦难,她会加倍讨还。
第52章 52.瘟疫爆发
可惜,等不及杭梓泪亲自报复,老天就降了罪。
看着躺在床上悄无声息的杭梓泪,杭父心痛地哭泣,一想起女儿细嫩的双手从挣扎变得无力,慢慢沉入潭底,他就撕心裂肺的痛。
“不能让女儿平白无故地受这罪!”杭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杭梓泪的手脚,希望以此缓解她的高烧。
“没错!”第一次,杭母在杭父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斗志,“我现在就去镇上打电报。”
“这样不太好吧?”听闻杭父要出动老家的关系,杭母又思前想后地顾虑起来。
“有关系不用,那是傻子!”杭父冷哼,他原来就是太在乎脸面,觉得而立之年的自己靠家人的关系太懦弱,然后退无可退的让别人在太岁头上动土,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家人。
“那你路上小心点——”杭母忽略心头升起的一股不安,把杭父送出家门。
如果杭母知道此去的后果,无论如何都会犹豫到底。
杭父的电报有力简洁地传送到了京都,杭大力受到这份沉甸甸的文件,气得当场掀了桌椅,一面恨铁不成钢地教训儿子儿媳的软弱,一面咒骂大队长的蛮横无理。
“我要去a省。”杭大力用力地将文件拍到老周桌前。
“现在谁也进不了a省——”老周皱眉瞪着纸上的内容,眼角跳跃着化不开的焦躁。
杭大力局促地看着老周严肃的表情,油然而生一股浓重的忧虑,“发生什么事了?”
“刚收到下面的通知,a省出了大规模的瘟疫——”老周握紧拳头,愤慨地解释,“在瘟疫爆发前,地方有意隐瞒,导致——”
“他们吃饱了撑的吗?”杭大力气愤地拳打桌面,震得文件乱飞,“竟敢隐瞒如此重要的事情。”
老周低沉地说:“现在a省瘟疫蔓延,政府临时发布通知,a省进入紧急掌控,无特殊原因,一律不进不出……”
“梓泪和它妈怎么办,两个人平时小毛小病不断,碰到瘟疫,这后果——”杭大力越想越后怕,“有对症药吗?”
老周叹气地摇摇头,“阻止了一支专家组,等待他们的好消息。”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杭大力期期艾艾地问。
“不知道,本来还指望梓泪帮忙,现在——”这份电报对老周来说,就是当头棒喝,“这些人太可恶,我会让人好好教训。”
此刻哪有心思在搭理这帮混蛋,杭大力心急如焚地喊道:“与其在这里坐立不安,我还是去a市——”
“不准去!”老周直接否定。
这边杭大力在积极与老周交涉,那边的杭父回到家,当晚就发起了烧,上吐下泻,神智迷糊。
杭母面对杭父的症状,心生一凛,有意识地,她把杭梓泪与杭父隔开,把杭梓泪抱得远远的,“梓泪,妈妈不能丢下爸爸,如果你渴了,水在旁边,饿了,妈妈烙好了饼,你热热吃……”絮絮叨叨地,杭母对着昏睡的杭梓泪自顾自地说着。
交代完事情,杭母不舍地望了眼杭梓泪,慷慨赴死地去照顾杭父。
“你关什么门?”才离开一会,杭母就发现房间门被什么东西堵着。
“我这里不用你照顾,你去照顾梓泪……”杭父隐约猜到自己的病症,虚弱地吼道。
“不!”杭母坚定地拒绝,“生不能同时,死当同穴。”
“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会——”杭父边说边咳。
房间里的动静让杭母心惊肉跳,她不住地拍打撞击房门,努力用肉躯挪开一线生机。
第53章 53.中病毒
杭梓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拉硬拽地拖下潭底,呼吸困难,行动迟缓,自救无能……
虚无间,杭梓泪听到耳边传来吵杂的声响,把她从噩梦中吵醒。
“痛——”杭梓泪嘟哝,分不清疼与累的感官让她仿佛踩在棉花上,轻飘飘地挪向门外,“妈妈,你在——”
“梓泪,你爸爸生病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我照顾——”杭母痛哭流涕地跌坐在地。
“你在胡说什么!”迟钝地反应是杭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杭母在冲谁说话,“是不是梓泪醒了,爸爸没事,让妈妈陪你。”
“生病?”眯着眼,杭梓泪艰难地走到杭母身边,“妈妈,爸爸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杭母不敢把心里的猜测告诉杭梓泪,只是哀怨地盯着房门。
“爸爸,你开开门,梓泪给你看看——”杭梓泪有气无力的拍打着门。
“爸爸睡一觉就好了,梓泪好好养身体!”杭父劝慰杭梓泪,坚决不开门。
头晕脑胀的杭梓泪无心与杭父周旋,抬腿就是一脚,因为罢工的大脑不发挥应有的作用,她这一击的力度超出了可控范围,直接把门板踢出一个大洞。
来不及避开杭梓泪的暴力相向,杭父被木屑滑出了一个血口。
因为惯力而摇晃的杭梓泪堪堪抓住杭母伸出的手臂,原地定了定,直到眼前的晕眩消失才钻进门洞。
“爸爸,你受伤了?”杭梓泪本能地伸出手摸上杭父的伤口。
杭父一时反应不及,被杭梓泪碰个正着,愣了三秒才想起要逃离杭梓泪的接近,不能把瘟疫传给家里人。
想到瘟疫,杭父就懊恼自己的大意,明明镇上不少人都在传瘟疫的可能性,他还自命不凡地回家祸害家人。
“不准动!”不舒服的杭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