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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阴私的事情都是经过他手。柳欣翎心头涌上一种诡异的感觉,皇帝将这十个本领各异的侍卫赐给楚啸天,应该不单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还有一些别的吧。

    楚啸天敲敲桌子,上挑的眼角煞气冲天,吩咐道:“跟上他们,趁机行事。”

    “是!”

    楚十显然知道主子要他干什么,很利索地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等楚十离开,楚啸天面色如常地拿起筷子继续用膳,顺便也劝柳欣翎再多吃一点,等两人都吃饱了后,楚啸天又招来了店小二,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说:“我家娘子很喜欢你们这儿的七巧点心,给爷打包几份。”

    店小二看了眼努力挤出温婉笑容的女子,理解地笑道:“好咧,请稍等~~”

    等店小二离开后,柳欣翎不客气地在某位世子爷腰间捏了下,说道:“夫君,我真的那么爱吃点心么?”

    楚啸天绷不住脸,有些讨好的笑着,“娘子,这里的七巧点心做得真的很不错,你呆会尝了就知道了。”死也不承认自己总拿她的名义行事,这男人有时候就是嘴硬。

    柳欣翎也没真怪他,见他笑得这么狗腿,让她忍不住一乐,笑道:“你吃太多甜食了,小心以后老了时牙齿会掉光光。哎,要不要给季太医打包一份?他最近也帮了咱们很多忙,以后出了京,很长时间也见不到他了……”

    楚啸天扁了扁嘴,咕哝道:“才不会……”不过也没有拒绝她的话。

    夜晚,柳欣翎刚沐浴出来,环视室内一眼,没有见到某位世子爷,走到门边,隐隐约约听到了对话声,仔细倾听,当听清楚他们说什么时,不由得满脸黑线。

    “……可是办妥了?”

    “不负主子所托,卢三公子已经喝下了那药,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今天他宿在哪里?”

    “是在东城的金乌巷里。”

    “哦……是在那个花魁那里么……呵呵,你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

    “谢谢主子。”

    “……”

    柳欣翎抽着嘴角,见其中一人离开,赶紧回到梳妆台前假装梳发,很快的,便看到到某位世子爷翘着唇角回来,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兴奋,让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楚啸天探臂从她身后拥住她,将她带到怀里,低首蹭着她瓷白细嫩的脸颊,带着一股子亲腻与撒娇。

    “娘子,咱们安寝吧~~”

    柳欣翎靠在他胸膛上,仰起脸瞅他,发现男人素来带戾的脸庞上浮现一种恶作剧成功一样的坏笑,邪恶得英俊,又幼稚得可爱。

    算了,不管他做坏事也好,好事也罢,反正这男人已经是她的了。

    翌日,柳欣翎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收拾行李——这个问题不大,有婆婆身边的得力嬷嬷帮衬,她只要过目单子就好;要考虑跟去的人选——墨珠、绿衣不能拉下,李嬷嬷也得带去,厨房里会做甜点的厨子也得带去……还有什么呢?

    柳欣翎看着安阳王妃放过来伺候的几名年轻貌美的丫环,面色轻淡。

    安阳王妃虽然没有明说,但她哪里不明白王妃的意思,不就是让她带着,以防那个……外一——例如她怀孕或小日子来的时候,不方便伺候丈夫,这些女人就能派上用场了。说实在的,柳欣翎觉得安阳王妃是个极矛盾的人,明明不待见自己丈夫后院里的众多女子,明明也渴望丈夫的一心一意、白首不相离,但她却希望儿子能享受世间对男人的众多纵容,也不相信儿子能安份地守着一个女人,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不过,她到底是聪明的,不会如同这时代的婆婆一般摆明着往儿子院子里安插人,只是适时地放些年轻的丫环过来,也没有表明什么意思,随她怎么处置。而她一般也揣着明白装糊涂,转身便将人丢到角落里了。

    柳欣翎打量了几眼,挑了两个姿色不错的进随行名单里,分别叫海棠、芙渠。

    等她将几个丫环打发出去后,墨珠给她端上一杯花茶,冷硬的声音说道:“小姐,您若不喜欢的话,就将她们留在京里算了,何必让她们跟着去添堵?奴婢相信王妃也不会说什么的。”

    柳欣翎撇撇嘴,“还是给婆婆一点面子吧,反正带去了,放到哪里是我自己的事情。”柳欣翎冷笑,别以为跟过去,就有机会到上房里伺候,若她不想,相信她们一辈子都见不着楚啸天的面。

    墨珠点点头,“也是。不过奴婢还是觉得,王妃这试探其实也是有些怕您的意思,毕竟您的怪力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奴婢相信,没有人敢和您当面对上的。”

    柳欣翎有些无语地看她,觉得这丫头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将这事情放下,柳欣翎很快便忙起别的事情了。

    忙碌之余,一些朋友们也上门来与她道别。其中谢千颜姐弟是最不舍的,谢锦澜甚至抱着她的腰,腻在她身上哭号着要跟他们一起去开阳城,看得楚啸天青筋暴跳,直接将小正太和他姐一起轰了出去,然后表哥表妹的仇又结大了。

    等接待完了几个好友,靖王府的靖懿太妃知道她要离开京城后,也过来添下乱,赶忙让人将她请过去说话。自从靖懿太妃的生辰后,靖懿太妃已经将柳欣翎纳入了忘年交之中,是个可以同她说话逗趣的人。

    靖王府的人表示:每次看到这一老一小的凑到一起说话,他们就觉得没蛋也疼啊!

    三天后,一切准备妥当,他们终于启程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京城,南下而行。

    卢文祖很苦逼,脸色很不好,就连知道楚啸天已经离开京城的消息也没有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他怀疑自己生了怪病,可是这没有任何预兆的,怎么可能呢?

    而且这病真的是男人一辈子的耻辱,这种耻辱更是难以启齿。

    几位友人又聚到了他们常去的酒楼的厢房,众人看到卢文祖憔悴得好像死了爹娘的模样,皆是大吃一惊。

    “天啊,卢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君弦第一个叫起来。

    “文祖啊,你是不是……生病了?”妻舅孙宏恒也关心地问。

    “卢兄,你病得很严重么?看太医了没有?”

    “卢兄,有病得治,不能讳疾忌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