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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出去……"

    冬树遥望着远方伸出手。

    "就在那里被车撞到。……就在我的眼前。"

    我茫然地凝视着冬树在月光照射下的脸,他继续自言自语般地说:

    "你明明没有什么外伤,却足足两个月无法恢复意识,医生是说因为脑部受到严重的撞伤?“

    我一直想着冬树在叫'雅裕'时的声音,而不由自主的跟叫我的时候相比。?

    "所以那天你突然来找我时真的是……"

    不想再听下去的我故意转移话题。

    "冬树。"

    "嗯?"

    "那只猫叫什么名字?"

    冬树明显地吓了一跳,然后一连僵硬地说:

    "小白啊。"

    "你骗我,它一定叫雅裕对不对?"

    被我一吐槽,冬树脸都红到耳根子地大声反驳。

    "才、才不是!我怎么可能取那个名字!"

    他愤怒的声音回响在四周。说完后就大踏步的走出去。

    "冬树。"

    "干嘛!?"

    他还在不好意思。意外地他这一点还满像小孩子的。

    "我想你再怎么找到找不到那只猫了,因为猫不想让饲主看着它死。"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那只猫不但脸皮够厚有很凶暴,不管在什么环境之下都能活得好好的。"

    我听着冬树的"脸皮厚又够特凶暴"的论调发出两声干笑。

    其实猫才不会让喜欢的人看到自己的死相,

    边追逐拿着罐头的冬树身影,我一边找着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猫咪。

    天空高挂着缺了一半的上弦月,白色的月光映照在道路和墙壁上让人有身在沙漠的错觉。我喜欢看起来像在微笑的上弦月,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满月看起来就有一股哀伤的感觉。   "冬树。"

    "怎么了?你累了吗?"

    "不是。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很喜欢那只猫?"

    冬树意味深长地撇了一下嘴角笑道:

    "我也不知道。它常把业姆考涓愕寐移甙嗽悖?挂惶斓酵淼酵饷娲蚣芑乩矗?焕硭?只嵘???芫醯酶?橙撕孟蟆?“

    我从后面勒住冬树的脖子。

    "我快喘不过起来了啦……你干么生气啊?"

    "我没有生气啊。反正我们已经是交配过的关系了。"

    "……我拜托你以后千万别再用那种形容词。"

    "干么?害臊啊?"

    "不是……"

    我就这样趴在冬树的背上走在月光之下,我最喜欢的冬树的头发就轻拂在我的脸上。冬树虽然嘴上一直念着"好重",但是还是一路把我背回家去。

    ******

    现在是'那一天'的前三天晚上。

    今天反而是我主动邀冬树出去散步,天空明亮到连星星都尽收眼底。

    "……我看是找不到了。"

    冬树自言自语。

    "这么快就放弃了?"

    "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除了放弃还能怎么办?"

    "……"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但是明知道还找冬树出来。

    --因为我想看冬树找我的样子。

    本来还一直迷惘的我今晚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要把实情告诉冬树。

    我要告诉他我不是他所喜欢的'雅裕',而是猫的'雅裕'。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但我还是非说不可。

    要不然我怕冬树会一直找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冬树叫住。

    "冬树。"

    "怎么了?"

    我面对着冬树。

    冬树看着我的背后突然"啊"了一声,我惊讶地转过头去。

    有一个人从黑暗的另一边走过来。

    是一头金发的片桐。

    "咦、片桐?这么晚了你怎么会……"

    片统一看到我就大叫。

    "冬树、快离开那个家伙!"

    "嗄?"

    "他不是雅裕!"

    "……!"

    无法开口更无法逃离的我只能带站在原地,感觉到胸口、特别是左上方的部分隐隐作痛。

    冬树惊讶地反驳片桐。

    "你在说什么啊?他怎么会不是雅……"

    "我到医院去看过了!雅裕他人还在住院,他的意识还没有恢复啊!"

    看片桐说得那么辛苦实在有点可怜,因为冬树根本就不相信他。

    "你冷静一点,片桐。我承认没有告诉雅裕在我这里是我不对,但是我没说出来是因为他的状况还不稳定……"

    "他家人呢!?你有没有打电话到雅裕的家里去?他家人怎么说?"

    冬树有点迟疑地说。

    "我没有……打给他的父母。"

    "为什么!"

    面对片桐一幅龇牙咧嘴,像要把我生吞下肚的模样,冬树保护似地站在我身前。

    "刚开始我也想联络,但就是无法拨下号码……"

    冬树犹豫了几秒钟,看了我眼后继续说:

    "因为……这一个月对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嗄?"

    "即使只有一个月也好,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和雅裕在一起。"

    (……!)

    云层慢慢散去,露出了皎洁的月光。

    听到冬树的话,我那原本只是刺痛的胸口却越发地呼吸困难起来。

    明明是从冬树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我自己的心声一样。   --只要,一个月就好--。

    我蒙住耳朵蹲在地上。冬树见状紧张地问:

    "雅裕,你怎么了!?"

    "闭嘴!"

    冬树抓住了片桐的衣襟。

    "我怎么会认错雅裕?即使我会忘所有的人,也绝不会认错他!你再胡说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你告诉我躺在医院里的人是谁!?难道躺在医院的雅裕是假的吗!?"

    ……我抬起头来,死命地想记住冬树映照在月光下的脸。

    还有他抓住片桐衣襟的那双大手。

    我想起下雨那一天他抱住我的那种感觉。

    趁他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要记住他的声音、味道、体温……,一样都不能忘记。   "……冬树,我先回去了。"

    "嗄?等一下!你要去哪里啊?雅裕!"

    想拉住我的冬树被片桐阻止了。离我越来越远的声音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对不起啊!片桐,你没有错。

    还有冬树。

    我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奔去,脸上是无声的泪水。

    在最后我只有一件事想告诉冬树。

    那就是世界上绝没有'绝对'这两个字。

    "川崎、川崎,你在哪里!?"

    我一口气跑到神社大喊川崎的名字。虽然不见得到这里就能见到川崎,但我想不出其他能找到他的方法。

    我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