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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药,他们俩个人整整饿了一天一宿没敢吃东西。

    第二天,那个女佣不见了,警惕万分的黑林与廖响云只想着如何不吃被送过来的食物,紧张到完全忘了为什么女佣一天都没有过来给他们送饭了。

    直到第二天,廖响云无意识的伸手去拽房门,结果门开了,黑林与他喜出望外的同时又心生狐疑,直到他们两个堂堂正正的走出那间农家小院,才恍然大悟,他们自由了,而从头到尾,他与黑林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被谁软禁了十余天。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黑林余廖响云都饿到前胸贴后背,三月份的天还凉的很,不多时廖响云就没了力气。

    黑林搀扶着他一直走的哦啊了二里地才摸到了一个村儿,廖响云像个饿死鬼似的扑到简陋的食杂店,抓起柜台上的城乡蛋糕也不管好吃与否张嘴就啃,又硬又难吃,可也比饿着肚子强,什么火腿肠全是粉面子。

    他俩兜里没钱,不过给人的感觉怎么看都像付不起帐的穷鬼,黑林还装模作样的拿起食杂店的公用电话给黑涛去电话,只可惜,对方手机始终关机。

    等廖响云吃着乡下硬蛋糕,喝着乡下假汽水塞饱了自己的肚子后,才后知后觉的悄声问黑林:“咋了?没打通吗?我,我身上可没钱啊。”

    黑林皱眉不语。

    “那你也先吃点啊,别饿着啊,反正也没钱了。”说着他一把抓过电话,想着给迟聘打电话要他来接他,手机处在开通状态,但始终无人接,拨打温泉的,同样无人接。

    廖响云嘴巴里的蛋糕还没咽进肚,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饱了,也不饿了,也不渴了,就想着为什么迟聘跟温泉的手机都无人接听。

    迟聘那几个哥们的手机号他倒背如流,但是他现在失去了一切勇气打给他们。

    他抓着城乡小卖部里的老旧电话无意识地挠着话筒,他不能打给家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父亲与妹妹坦白自己现下的真实状况,惨到他没有脸说出来。

    很多东西在脑子里走马观花的过了一遍,廖响云最后给竟文打去了求救电话,要他无论如何来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接他回裕华。

    那天晚上已经很晚了,礼拜载着竟文来到廖响云说的乡镇时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他们没有休息,由礼拜又亲自驾车连夜返回裕华。

    竟文是个细心体贴的男人,虽然廖响云没有多说,他还是擅自给廖响云带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只是,他不知道还有个黑林而已。

    一路上竟文还忐忑要如何对廖响云解释礼拜会跟着过来的理由,出乎意料的是廖响云一路无语,蔫着脑袋贴在车窗上眺望着窗外黑乎乎的夜色,天上只有黯淡无光的几颗星子。

    以前他咋咋呼呼,是因为他根本不是真的要跟迟聘分手,只是痛快痛快嘴巴而已。

    现在,他是真的与迟聘分道扬镳了,真实的事情又如此没有脸面,他哪还好意思把他与迟聘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吐露出来,他怕被人家笑话,怕被别人像温泉那样骂他是个傻逼,白白给迟聘睡了七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跟廖百威一向对着干,说这辈子就爱迟聘,没了迟聘他就不活了,他相信迟聘也像他爱他一样爱着他,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他,他们很幸福,为了迟聘他愿意做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他趾高气扬,说的那般笃定,到头来,全都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第137章 没有反应的反应

    他想喝一杯忘情水,吃一粒后悔药,那样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百般痛苦了。

    后半夜礼拜实在累的慌,便由黑林替换着往裕华开,廖响云坐在后排连姿势都没变换过,所以完全不晓得礼拜是什么时候也坐到后排来的。

    男人倒是很规矩,竟文坐在他们中间,副驾驶位置空着,黑林驾车,天光大亮的时候,廖响云才把脸从车玻璃上拿下来,他这一回头,不由得一惊,竟文枕着礼拜的肩膀睡得酣甜。

    礼拜的手牢牢地环着竟文的腰身,以此同时抬眼与廖响云的目光撞个正着,他眼底波澜不惊,瞧着廖响云与陌生人无异。

    廖响云不知道怎么想,突然开口来了句,“你是他姐夫。”

    他真是坏透了,自己不幸福,偏偏忍不住去揭人家的伤疤,他不是故意要这么干的,他只是伤心而已。

    礼拜挑唇,一副“那又怎样”的不屑神态,廖响云眨了眨眼眸,心底泛起一阵苦涩,他说:“那就赶紧在一起吧,千万别像我这样,幸福了七年,剩下的半辈子都是孤独。”

    男人从鼻腔里发出冷哼,他看廖响云像似在看小丑,他不是迟聘,竟文也不是廖响云,所以按照迟聘与廖响云的方式来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行不通。

    一句话,无论迟聘与廖响云,在他眼里就是幼稚!

    车子已经开进了裕华市,小憩了一会的竟文悠悠转醒,他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窝在礼拜的怀里睡过去,窘的立即从他怀里跳开,很可以的保持着正常的距离。

    让礼拜跟着来不是他本意,他与他的这位姐夫纠缠不清,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掌控下,他现在被迫着搬进了礼拜的公寓,跟着他名义上的姐夫和姐姐一起过日子,这辈子算是逃不出礼拜的手心儿了。

    “小廖……”竟文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要跟廖响云说些什么。

    “黑林,你把车开回单身公寓吧——竟文我就不去你那里了,我想回家。”

    “……好。”竟文瞅着无精打采的廖响云,半天回了他一个好字。

    与竟文与礼拜在单身公寓的楼下分道扬镳,廖响云领着黑林进了那套单身公寓,他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只想赶紧和黑林洗漱一番睡下,他太累了,什么事等明早起来在具体商量。

    他必须要见上温泉一面,有些话他要亲自问出口,他还要把黑林和黑涛的事情解决,都是因为他,事情才变成这样子,如果他不收留黑林还能要那个男人去哪里呢。

    可能也许都是天意,自廖响云搬出那套单身公寓后,迟聘从来没有来过一次,今天他却来了。

    原本以为是有人蓄谋,经调查“小草面包房”爆炸实属意外,是瓦斯漏气造成的,幸好没有人员伤亡,面包店的糕点师傅轻度烧伤,水色毫发未损,这会儿由全三陪着处理后续的事情去了,大家都跟着虚惊一场。

    这次意外,要迟聘跟着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他可瞧见了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老三冲进火场时,嘴巴里喊着、嚷着、嘶吼出他这辈子都没说过那么多的话语来,他还真是个典型的痴心汉。

    结果,全三像个疯子似的扑进去,水色却从人群中挤出来同样疯了似的要往火海里冲着去寻全三出来。

    水色对火有阴影,他忘不掉当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