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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冷脸给迟骋一顿狠批,这事儿兹事体大,别说他们俩家是世交,就是刨除这层关系,布莱恩背后的势力有多大迟骋不会不知道,那是与他们全氏一脉直接并驾齐驱的战盟会。

    迟骋在海外暗箱操作整个股市,疯狂打压布莱恩名下的俩处产业,对此,查克那头估计是白月光吹了枕边风,所以那个家伙对小辈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说俩处产业,就算是二十处他们也给的起,全当看着俩崽子过家家闹着玩了。

    “老大,这些事说一千道一万你怪不得任何人,就算没有brian当日的挟持,你和小云之间的问题也是早早晚晚。”

    迟骋被迟岚一句话说的无言以对,的确,迟岚一语道破天机,他与小云之间的种种无关任何人,是他们之间根深蒂固就存在的原因。

    可是廖响云失踪了,他不能坐以待毙,他需要抓住点什么来支撑自己,所以他才祸及殃民,把那些帐分摊之后统统的算到他们几个的头上。

    “爸…”极力的想要辩解,却发现词穷的厉害。无论如何他们的势力都是在各方之下相互平衡着的,谁也不能手眼通天,其中利弊他比谁都要明白。

    “老大,假设小云这孩子真的没了,你如果不能去殉情,就给我好好活着,理智的来对待一切,要么死,要么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瞧着迟岚离去的背影,迟骋蔫吧了,把俩个老王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父亲现在直接从那二位的手中一举夺下一家之主的位子,果然霸气。

    要么死、要么活,迟骋选择了后者,因为他心中信念坚定,他的小云没有死、不会死,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次日,他停止了对布莱恩的打压,任由那个任性妄为的家伙带着他的一堆后宫躲在尼日利亚的私人岛屿快活,其实不是他不想出岛,而是他几乎等于被白月光滞留在岛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其一,主要还是布莱恩这家伙觊觎迟岚这事儿是大。

    天晓得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那三寸不烂之舌是怎样打动的白月光,这才要那老了老了也妖孽妖娆的白月光力挺他俩,估摸着背后的心酸与代价只有俩只老王八知晓。

    一切看似无异,实则暗潮汹涌,一个个都在等待最佳时机,好将猎物一击即中。

    廖响云醒了过来,他惊讶的发现守在他床前的竟然是黑林,后者见他醒来大喜过望,竟情不自禁的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握上廖响云的腕子关切道:“哈?云少爷,你可算醒了过来。”

    “唔…”不明所以,“我睡了多久?这里是哪?我记得之前我从山坡上滚下去……”

    “云少爷,你的肩膀中了流弹,不过你不用担心,医生已经帮你将弹头取出,只要你好好休养,不会有大碍的。”

    “这里是哪?我们在哪?”情绪小小的激动,挺多事情有头绪但还没有捋清,比如情人节那晚他应约而去,没有在第二关押点门前的公路等到温泉,却莫名其妙的被在逃犯挟持,这一切是巧合吗?

    “电话,给我电话,我需要打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模样,他只想给温泉去个电话,问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云少爷,这里没有通讯设备。”言简意赅。

    “怎么会没有?你是在唬我吗?”瞪圆了眼瞳,廖响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云少爷,我们被软禁了,甚至连这间房间都走不出去。”男人一板一眼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说什么?软禁?被谁?我们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迟骋没有来找我?他是不是和小泉好上了????”轰的一声,脑子里炸开了花,那么多的情绪纷沓而至。

    第133章 软禁

    廖响云炮语连珠地问了黑林一大堆的问话,他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冷静下来之后,他才觉得事情蹊跷,他被软禁了可以理解,但是黑林他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不是在医院?黑涛呢?你们的身手这么好,怎么会被软禁?”爱人与自己的闺蜜背着自己有往来这是一个很敏感的事情,约他的是温泉,他没见到就算了,不但中枪,醒来之后又被软禁,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中了伏击,醒来之后便在这里了云少爷。”黑林没有撒谎,他说的的确是实情。

    “黑涛呢,他怎么不来找你?”

    这一点,黑林也感到奇怪。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俩沉默下来,一个靠在床头,一个坐在床侧,各怀心事。

    固定的时间会有人为他们送水送食物,之后还会有女佣给他们端来餐后点心以及水果。

    屋子里一应俱全,除了不能走出这间卧室之外,其他的就跟一对同性恋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同居一样,似乎软禁他们的人就是想要他俩同居,所以卧室内除了一张双人床外,没有其他可以躺卧的家具。

    负责给他们送食物的女佣好像哑巴,问她什么都无动于衷,其实她就是个哑巴。

    反正也是被软禁,难道还怕他们在饭菜里下毒不成,醒过来的廖响云的确饿的有些前胸贴后背,所以他抓抓头发,想也没想的拿起碗筷便吃起来,最后饮下一杯热乎乎的牛奶。

    黑林与他的餐饭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廖响云吃完喝完什么事儿也没有,黑林却紧紧地咬住了牙槽,忍出了一身的热汗。

    起先廖响云没有注意,他倒是想的开,在这儿既来之则安之,惬意地看起电视节目来,潜意识里总认为会有人救他出去,在怎么样,迟聘不会不管他。

    黑林始终背对着他,屋子一共就那么大,他那么大个活人也没地儿藏,黑林自己很清楚,最后他喝下去的那杯牛奶里有强烈的催情剂。

    他坐在床尾背对着廖响云一动不敢动,胯下的躁动随着药效极致的发挥越来越让他难以忍受。

    甚至廖响云微乎其微的一个呼吸都能惊得他汗毛倒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扩张开来。

    头皮发麻,脚底板发麻,那话儿更麻,想似猛的钻进一道电流,令他坐立难安。

    廖响云动了动被子下的双脚,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便发出嘶嘶的声音,就是这样一种声音,都几乎差点要黑林失控的回身冲着廖响云扑过去,想把他压倒,想掀翻他身上的棉被,想扒下他腿上的裤子,想掰开他的双腿,所有的理智尽数淹没在这种邪恶的念头下。

    黑林纹丝未动,仍在坚持着。

    “黑林,你在干什么?”收回落在电视机上的目光,廖响云狐疑的盯着黑林的后脑勺在问。

    指甲嵌入掌心,攥了一手心儿的热汗。

    “喂,我在跟你说话?”后背从床头离开,廖响云坐了起来,上半身微微前倾。

    脑门也被热汗打湿,黑林呼吸不畅,十分难耐。